“我知道。”温蒂突然开口。
看着柯思卡和内维尔狐疑的眼神,温蒂轻咳一声“我从奶奶的书上看到过。”
苟丹一看柯思卡起了疑心,赶紧转移话题“我们都知道你奶奶是从皇宫里出耒的,你快你都知道些啥。”
“德鲁伊们会化形,比如变成熊和巨鹰,不过这不代表他们不会别的,只要他们足够了解某种动物,而且法力足够,他们可以化形为任何一种动物。”
温蒂正在侃侃而谈,苟丹很不识相地打断了她“龙也可以吗?”
温蒂直接翻了个白眼“起开,那早就不是正常生物的范畴了吧。”
“如果在这种状态下死亡的话,那么尸体依然是人形,但是还有一种更高级,更加诡秘的法术,化身为兽,一辈子只能用一次的那种”
“这”内维尔依然疑惑,他以前可是听都没听过。
“我好像还真的听过,曾经被教会定性为重塑肉体的禁术,现在应该已经没人会用了。”柯思卡眯着眼睛道。
“只不过当时教会宣传得宛如邪术一般,刚才一下子没听出来。”
“好了,故事也听完了,现在来商量一下这根法杖的归属吧。”苟丹现在可是对这根法杖眼馋得很,虽然它现在石化了,但是苟丹可是看到过它的真实模样的,他还想再仔细看清楚呢。
“不急,我还有想要知道的。”柯思卡使劲盯着苟丹,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你刚刚占卜得到了这么多信息”柯思卡试探性地问道。
“当然不是我看到的可就是片段,这些可是我一点一点整理分析之后才讲给你们听的。”苟丹顺嘴扯谎。
“还有你的那个从而降的怪物,似乎也是有法的,不过我还是得找凯迪打听打听才知道。”
“法杖的归属。”苟丹打发了柯思卡,再度开口问起了关于这根法杖的归属问题。
“归你归你归你。”内维尔直接摆手,这东西都石化了,拿下来的办法好像只有硬掰下来,想当个石头摆件都不校
苟丹满意地点点头,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笑容,又转头看向了温蒂。
温蒂耸耸肩,表示自己压根没有参与,没有什么意见。
苟丹脸上浮现的笑容开始放肆。
“柯思卡你怎么看啊”苟丹看向了最后一位参与者。
“我,我拿来也没啥用,但是你要它也没什么用啊?”柯思卡总觉得这次空手而归有些不甘心。
“我打算建展馆的,现在急需展品,你不觉得这是一件绝佳的展品吗?”苟丹压根没提自己的展馆现在连地基都没有打好的事情。
“这,这,这是真的吗?”柯思卡眼睛瞪得溜圆。
“当然了”“是真的,我可以作证。”苟丹和温蒂同时开口。
“好吧,你的理由似乎比我充分。”柯思卡的耳朵都有些耷拉。
苟丹看全票通过,法杖归自己所有了,脸上的笑容愈加放肆,简直可以是变态。
“你们都不要,我可拿走了啊嘻嘻嘻”苟丹迅速爬起来,血质力量被缓慢调动起来。
握住法杖下半段,血质疯狂转化成为一种新鲜、跳跃的能量注入,滋润着早已枯竭的法杖。
法杖在抵挡岩土洪流的时候,奥术师燃烧自身的狂暴奥术能量与沉重的能量碰撞,法杖的核心部分早就毁坏了。
苟丹现在直接注入大量滋润的能量来进行恢复,一般人谁敢这么玩,这可是收不回来的能量,但对于苟丹来,就像是给大西洋开条溪放点水而已。
法杖从底端开始寸寸生辉,半透明的彩色的宛如烟雾般的气体再次喷发出来。
“还不够”苟丹另一只手也握住了法杖,白光蔓延的速度再次猛增,已经石化聊地方,岩壳寸寸崩裂,露出法杖本体。
“出”
苟丹一身断喝,把法杖从岩壁中抽出,高高举起,柯思卡三人都快站不住了,无序且凌乱的奥术风暴正在席卷这片不大的空地,最后三人徒了边缘才感觉没有那么大压力。
“息”
苟丹再次大喝一声,把法杖顿在地上,瞬间,风暴消失,白光收敛。
三人这才有机会仔细看看苟丹手中的法杖。
杖身白色带金,粗细均匀,杖头上是一个只比拳头稍大一点的古朴石质祭坛。
虽然很,但是却无比精细,就像是由人国的优良工匠一锤一锤凿出来的一样。
内维尔第一时间开启第二赋“入微”,开始观察苟丹手中的法杖,看了几眼,内维尔深吸一口气,满脸震惊地开始大喊大剑
“我的妈呀!妈呀妈呀妈呀这是这是先祖遗碑我”内维尔惊呼几声,他过于激动,再加上洞里氧气不太足,以至于他话都没完就一手捂着自己的胸口,直直向后倒去,晕了。
“给我看看”柯思卡跑到苟丹身边一把抢了过去,满脸猫疑地问苟丹“你,你不是它已经报废了吗?嗯?怎么回事”
“是的,我的魔法物品自带修复能力。”没错,苟丹现在还戴着拳套,于是开始张嘴胡扯。
柯思卡眉头一皱,把法杖丢给了苟丹“看你那气样,不就是一根法杖吗我看人家的好法杖上面可都是大水晶水晶的,这能是个什么好东西!”柯思卡完全就是大黑猫放了吐宝鼠不识好货。
“猎人又用不到这东西,看把内维尔激动成什么样子了,咦喂,你俩赶紧看看啊!内维尔这是滚到哪里去了”温蒂也被奥术风暴逼到了边缘,又被内维尔尖叫吓了一跳,现在才缓过劲来。
回头想看看内维尔怎么样了,这才发现内维尔直接摔下了斜坡,下面一片漆黑,内维尔不知道去了哪里。
一听到内维尔滚没了,两人赶紧往过跑,苟丹有意卖弄,直接一举法杖,那个祭坛上立刻亮起明亮的白色火焰,强光照亮前方。
柯思卡默默地收回了差点被闪瞎了眼的明灯鬼,默默地走到了苟丹身后。
这一照看明白了,内维尔是滚下去了,不过是被一个低矮的石碑拦住了,此时正软趴趴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