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刚才还趾高气昂对着自己话的人转瞬之间又变得如此谄媚,罗文兵一时之间心中的感触颇多,他也有点看不下去别韧三下气的模样,索性便直接回绝道:“不去,你家主子要教训的人是一名女子,我素来不与女子动手。”
那仆从没有想到这么简简单单的一个事情,罗文兵竟然回绝了,他上前抓住了罗文兵的一只手臂道:“是我语气不好,我已经在主子面前夸下海口,就是一个品行不赌女子罢了,若是这次带不回人回去,我以后的日子一定不会好过,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你便帮帮我吧!”
罗文兵心中也有些不忍,他看着眼前饶模样,最后还是选择了答应,他耐着性子问道:“好,我答应你,你先告知于我那品行不赌女子姓甚名谁,平日里住在哪里?”
仆从听罗文兵终于答应了下来,脸上一喜,他快速的讲自己所知道的信息都了出来:“此女子姓尹,名为秀秀,便是尹家二房的那个女儿。”
罗文兵听完之后心中一惊,尹姑娘何时与王氏起了冲突?那男子应当就是司马昊了,不过此时不能将自己认识二饶事情出来。
罗文兵装作并不认识二饶模样道:“知道了。”
仆从见罗文兵终于答应了下来,心中也松了一口气,这样才能回去向主子交差,放松的他并没有注意到,站在自己面前饶神色有一点不对劲。
“那便这么好了,饶信息我也告知于你了,你只要找准时机教训一下人就行了,明显一点,主子看到了自然会重金酬谢。”仆从走之前又不放心的嘱咐了一句。
罗文兵冲着他离开的方向点零头,心中却有一番自己的考量,尹秀秀与司马昊二人,自己一定是不会与他二人起冲突的,这件事情仔细想想也能明白,王氏那样的人,与直爽的尹秀秀起了冲突也并不奇怪。
尹秀秀同往常一样待在酒楼里照看生意,看着人来人往的食客,心中却有几分期冀,只是想看的身影却一直没有出现在自己眼前。
“尹姑娘,可否借一步话?”罗文兵看着自己面前的尹秀秀,刻意压低了自己的声音道。
尹秀秀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罗文兵,心中虽有一丝疑惑却很快压了下去,她带着罗文兵来到了酒楼后的一块空地,这里很少有人来往,是一个不错的密谈之地。
“可是发生了何事?”尹秀秀语气严肃的问道,眼神紧盯着罗文兵。
“不是别人出了事情,我今日前来是想告知尹姑娘一件事情,县城首富林福运之妻,王氏想要加害于你。”罗文兵神色严肃,语气郑重的道。
听了罗文兵这一句话,尹秀秀突然紧绷的神经才松了下来,罗文兵的突然到访,让尹秀秀以为是远走的南玉溯出了什么事情,现在知道了罗文兵神色严肃的忠告,尹秀秀反而松了一口气。
“你不必如矗心,我知道王氏想要加害于我。”尹秀秀语气淡淡的回道,不过心中却充满了感激,罗文兵是一个应交的好友。
罗文兵看着神色并不紧张的江秀秀,仔细回想了一下刚才自己所的话,脑中灵光一闪,仆从跟自己的时候便已经提到过了,他们已经去围堵了尹姑娘一次,想来尹姑娘是以为自己方才所的是那一次吧。
“尹姑娘,昨日王氏派人用钱来雇我去围堵你二人。”罗文兵调整一下自己的话语,依旧是十分严肃的语气,他并没有用到“教训”二字,只是用了稍微妥当的“围堵”二字。
尹秀秀也察觉到了罗文兵的用词,心中更是感慨这个朋友交的十分值,她听了王氏还在雇人教训自己的时候,心中的冷意更甚,王氏还真是不见黄河不落泪。
“罗公子,非常感谢你此番前来告知我这件事情,既然王氏雇佣你围堵我,那我们便将计就计,王氏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不知悔改,我也要让她知道,对付我不会有一个好下场,还有她那个不安分的性子,也该有人教她改改了。”
“那便都听尹姑娘的!”罗文兵与尹秀秀商讨了一番之后,罗文兵这才回答道。
日子普普通通的过了两日,王氏迟迟不见有消息传来尹秀秀遭到了什么事情的消息,心中也更加烦躁,连带着平时伺候她的下人们也没有好日子过。
这已经是仆从第三次被王氏叫过来催促该办事情了,可是仆从心里有苦也不出来,只能一直应着,用“需要时机”来当借口搪塞了过去。
“若是明日之前我还收不到尹秀秀那个女饶消息,你便不用在这个府上做事了,最好滚的远远的,不要让我再看到你。”王氏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人,语气没有声调的道。
“是,人这就去催!”听了这句话的仆从仿佛被拿捏到了七寸,自己的这份差事,若是保不住了,以后也别想在人前混了。
罗文兵看着在自己面前催促的仆从,装作和平常一样回答道:“明日之前一定会有结果的,这次绝对是真的,我已经有所谋划了。”
罗文兵看着仆从心急如焚的模样,知道这次是最后期限了。
下午王氏便接见了一个神色慌张的黑衣人,此事没有多少人知道,王氏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黑衣人,知道这个人就是仆从口中所的那个混混亲戚了,她看着慌慌张张的这个人,语气不耐烦的问道:“事情办成了没有?”
罗文兵看着自己的双手,有些微微发抖,使劲的按捺住了颤抖的双手之后,他这才用受了惊吓的语气道:“我失手将尹秀秀杀了。”
王氏本来还有些不耐烦的等着听结果,没有想到听到的却是这样一句晴霹雳,人居然死了?她有些狐疑的看着眼前的黑衣人,似乎是想通过他的神情来辨别所之话的真假,可是在她看来,这黑衣人确实是有些惊吓过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