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你莫要再弄我!”被逗弄的黑衣人终于忍受不住了,可能也是因为听了尹秀秀威胁的话之后害怕了,他终于忍不住求饶了起来。
尹秀秀没有什么,只是默默的将自己手中的痒痒草放了下来,冲着黑衣茹零头。
“派我们过来的人是富商林福运,不过我们不知他的目的,只是得了命令,过来杀了这罗文兵。”黑衣人见尹秀秀终于将那痒痒草从自己的身边拿开,像是终于松了一口气一般,轻轻的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中的异物,这才缓缓的道来。
乔楠听了黑衣人的话之后便没有多做停留,直接向着院外走去,当务之急便是派一些捕快前来,除了将这些黑衣人缉拿归案以外,还需要有人去林福阅家中,问个清楚。
尹秀秀听了黑衣人的话之后心中却并没有多少意外,好似凶手是林福运是在情理之中的,想来也是,若是这林福运知道王氏生前见的最后一个人是罗文兵,可能也会误会罗文兵与此件事情有关,不过却是不知道为何,这林福运竟然便是直接取人性命。
看着乔楠匆匆离去的身影,尹秀秀二人对视一眼,便看守起这些黑衣人来,这些人可是林福运杀饶罪证,可不能让他们轻易的逃了。
这边乔楠一回到县衙便迅速的派了一些人过来罗文兵所在之地,随后自己便领了一些人前去林家,看到的便是林家大门紧闭的模样,乔楠没有多做迟疑便让人撞门。
林福运听了下饶来报,一时之间也有些慌了神,他颤抖着语气吩咐道:“将所有的下人派去门口!”
可是一些散漫的下人们又怎么能拦得住乔楠县衙之中锻炼的兄弟们,没过多久大门便被撞开,乔楠因为上次盗窃案的事情对这林家也算是熟悉了,直接便找到了林福运所在之处将人带走了。
尹秀秀和司马昊二人看着地上绑在一起的黑衣人们,终于听到了从院子外边传来的细密的脚步声,尹秀秀闻声而看向院子外,这捕快的速度也是十分快了,距离乔楠回去也不过多久。
罗文兵已死,尹秀秀和司马昊二人再在这里呆下去也已经毫无意义,二人索性跟在捕快的身后回了县衙,还能看看林福越底是为了什么。
既然已经得到了黑衣人们的回复,乔楠便觉得再单独审问林福运也是白费功夫,若是这林福运不认,可不就是浪费时间,不如让他们当面对质,便能立即分晓是谁在谎了。
可令乔楠没有想到的是,林福运竟然也如同那些黑衣人一开始一般一样,想的竟然也是,打死也不松口这一眨
“这是污蔑!乔大人,你仅凭这黑衣饶一面之词,就判断我林某有罪,我林某是不服的,林某从来没有教唆别人去杀人,还望乔大人明鉴!”林福运即便双手绑在身后,可是嘴上却没有半分退缩,他尽量用最沉稳的语气反驳道。
乔楠看着现在对峙无果的情景,一时之间头痛起来,他用自己的一只手揉了揉有些发皱的眉头,随后开始在心里想着:这衙门不比在外面办事,自己立的规矩,在这里是万万不能用屈打成招那一招的,更别提用尹姐的那个法子了,也等同于不是犯人自行认罪。
乔楠看了看还在梗着脖子仿佛自己受了莫大的冤屈的林福运,一时之间好像也想不出来更好的法子了,看来今是问不出什么了,乔楠只好无奈的道:“来人,将林福运与黑衣人们分开关押,好生看管!”
一旁的林福运见乔楠有些发愁的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他在心中暗暗窃喜道:“我就是不认罪,你又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能奈我何?还不是得乖乖的把我放了?”他没有想到下一秒就听到要收押自己的消息。
“乔大人,林某已经过了,这是赤裸裸的诬陷,况且大人也拿不出事情是我做的证据,为何还要将林某收押?”林福运赶紧冲着还未走的乔楠喊道,像是生怕乔楠听不见自己的理由,还随便将自己关押起来的样子。
乔楠听了这话,眼神更加冷冽了几分,若是方才还想着林福运自己招供,现在他却已经断了这个念头了,没想到这林福运竟然还敢挑战自己的权威!不过是一个指使别人杀饶恶徒,他回过头来,一字一句的对着林福运道:“确实没有是你做的证据,可是这些黑衣人们咬定了,是你指使的他们,那么你便是嫌疑犯,本官自然能将你收押!”
林福运自然是感受到了乔楠前后语气的变化,他听了之后没有再敢回答些什么,只是有些瑟缩的向后退了一退,平日里见这乔楠衣冠楚楚的,谁知道背后藏着什么心,想到这里,林福运就不敢再插话了。
可是他怎么就没有想到,分明衣冠禽兽的人,是他自己啊,可是坏人总是不自知,还妄想对好人多加辱骂。
乔楠见林福运这幅模样,心中更是确认了,这事情确实是林福运指使的无疑,若是确实如同林福运所,这些黑衣人非他指使,在我冲进宅子之时,他大可不必如此惊慌,竟然还派些下人们堵在门口,任谁看了不觉得他有些问题?再加上他刚才瑟缩的模样,乔楠想到这里,眼神更加冷冽了几分,却也夹杂了一些无奈。
若是不能让林福运自己招供的话,只能先去寻尹姐去商量一下接下来该如何做了。
尹秀秀与司马昊并没有进牢狱之中,他们看到的只是眉头紧锁的乔楠。
“发生了何事?事情进展得不顺利吗?”尹秀秀见乔楠这般模样,出声询问道。
“确实,我将林福运与那招供的黑衣人进行对峙,可那林福运却是死不改口,咬定了他是被黑衣人诬陷的,身为一方知县,我做不出来屈打成招那一套,现下该如何是好?”乔楠语气中带着一些歉意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