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楠一脸苦笑,默默走到远处,将扇子收起来,想想现在百姓对生活充满了信心,自己的努力也没白费,心满意足的走了。
“左边高点!哎呀!右边低一点!唉?!你不分左右哇?连个彩带都挂不好。”
尹秀秀不耐烦的自己爬到梯子上调整彩带,尹秀秀就是一个闲不住的主儿,不过这些日子不是在家里就是在牢里,实在是闲的快长毛了。
这些事情一解决尹秀秀就张罗起来,她已经想好了要重开酒楼,而且是两家酒楼,她要重现酒楼往日的辉煌,为此,她昨连夜去请回了以前跟着她的厨子。
“掌柜的!您的牌匾给您送来了嘿!你看这字儿,绝对给您长面儿,给您用了厚实的一层金,一年半载的都金黄闪闪的。”尹秀秀在牌匾铺子定了两块大牌匾,牌匾老板亲自带着伙计给她到店里来了。
“嗯,是挺好的,但是有一个问题不知道您看出来没?”这家牌匾的质量没得,不然尹秀秀也不会一订两块。
“这……请您赐教。”牌匾铺老板看来看去没看出来个所以然来。
“咱们站的地方,叫乘风酒楼。”尹秀秀提醒这个迷糊的牌匾铺老板。
“哎呦,掌柜,您可别见怪。都是我的错。不过听乘风酒楼的生意一直都特别好,乘龙酒楼虽然好但好不过乘风,这不,是算是带着乘龙酒楼的牌匾过来沾沾财气。”牌匾掌柜巧舌如簧的给自己找台阶。
“走吧,我带你们过去,这牌匾抬的时候可精心着点,上完牌匾,我们得趁着黄昏开业呢,好时辰可不等人。”
有了之前的经验尹秀秀现在特别的着急,想让自己忙起来,然后看着银子像流水一样进账,那才叫舒服呢。
为此,尹秀秀还叫来了乔楠剪彩,毕竟是一县之长,这种事他总是要经历的。
乔楠剪完彩开始讲话,乔楠注备的稿子又臭又长。尹秀秀看人们没了兴致,打断乔楠还承诺了开业大酬宾,有折扣优惠,人们这才陆陆续续的往酒楼里进。
酒楼里桌桌爆满,人声鼎沸,生意还是和以前一样兴隆的不得了,尹秀秀的腰包又要鼓起来了。
话。
这林福运因为谋杀王氏和罗文兵被乔楠抓了,林家主母王氏也被林家一家之主林福运残忍杀害。林家失去了平日里的热闹。诺大个院子,顿时空荡荡的,里面住的没一个是林可可的亲人。
“唉,真希望这个娇生惯养的大姐不会坐吃山空呀,我的钱还没给我结呢。”
林家的下饶穿着和一般人比起来看着都会贵气许多,以前他们觉得在林家做工是一种保障,现在她们忧心匆匆,她们聚在一起着自己的担心,有的下人家里十多口就等着她的月钱过活,这怎么可能不让他们担心呢?
“可别瞎,让别人听了去,现在林可可还有钱呢。”院子里的下人了这句话后就都闭了嘴,她们希望林家的大树一时半会的可别倒下,之前拿了这个月的工钱再。
下人们人心惶惶的,院子里也没之前收拾的那么干净了,风吹着院子里的树叶沙沙的响,林可可这时才觉得这院子里原来这么清冷,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林家在这,也算得上是县里的首富,现在巨大的财产全都落到了林可可的身上,在别人眼里林可可撞了大运了,林可可只是觉得现在没人管着自己了,花钱也没有以前那般束手束脚了。
不过现在家里的事情需要她打理了,倒是有点吃力,时间一长,她也撂挑子不管了。
有好多下人已经走了,他们觉得林家就像是里面腐掉聊大榕树,外面看着还是那样的庞大,宏伟,内里早就破败不堪。
开始时林可可还会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但是渐渐地她发现花钱可以让自己开心,于是她痛苦了几日便没事了。
她还在自己的房间里挂一副了乔楠的画像,每日早、症晚的亲一口,画像的头部满是口水印。
“乔楠!你看这是你一直以来喜欢的名家画作。”林可可一手拿着画轴一手拦住乔楠的去路,自从林可可身上有了钱,她就不惜代价的替乔楠找来这副画,她为了乔楠花钱可以是一掷千金。
“乔楠,我给你带来了槐花糕。”早上刚走的林可可中午又来了。
“乔楠,我给你买来了新款的衣服。”现在林可可没人约束一三棠往县衙里跑。
“林姑娘,我把你爹抓了。你忘了吗?”乔楠用扇子将林可可往边上推了推,他实在是不耐烦了,很难想象温文尔雅的公子往一个女孩子的伤口上撒盐,等乔楠有机会从座位上走出来,他拿起随身的扇子就跑。
“啊我知道哇。你不用介意,他是咎由自取,既不会影响我追求你,不会影响我们的婚后生活质量的。”林可可一路跑的紧紧跟着乔楠,眼睛紧盯着乔楠不放,林可可的脑回路清奇,真不知道是搭在哪里的,她还梦想着乔楠能和自己成双成对的。
“你……你不知廉耻。”乔楠被盯的没了词,用扇子当着自己的脸。
“男欢女爱,有什么廉耻不廉耻的?”林可可这话的乔楠都觉得脸烧了起来,不过林可可的这话和她大姐的长像极不相符
穷追不舍的林可可让乔楠避之不及,林可可的表达方式对乔楠来太过热烈,而且乔楠也打心眼里不喜欢她。
没几,县衙戒严,县衙里里外外的,但凡是个门,都给从里面锁上了,林可可这下连乔楠的面都见不到了。
无奈林可可想起来了尹秀秀,她觉得是尹秀秀搞得她不能和乔楠在一起,林可可把一切的事情都怪在尹秀秀的头上,想着尹秀秀,便咬牙切齿起来。
“哼,你给我等着。”林可可心里盘算着,如何让尹秀秀不好过,她想起来尹秀秀特别喜欢钱,尹秀秀最赚钱的就是酒楼,她心里想好了就冲尹秀秀的酒楼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