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云看到泊琴那可爱的样子,心中喜欢得很,蹲在一旁看着他,笑道:“真是可爱呢,宝宝!”泊琴似乎知道有人唤他,突然停了动作,转头看向寒云,对着她咧嘴笑了。眉眼弯弯得样子,特别惹人欢喜。
寒云只觉得这个孩子聪慧过人,才这么一点大,就能听懂别饶意思。伸手轻轻捏了捏他肥肥的脸蛋,“才这么一点大就这样惹人疼,长大了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姑娘呢。”
“没有你的江疏惹人疼吧。”尹秀秀忽然就生了捉弄她的念头。
这话一出,寒云又羞红了脸,“你取笑我?”
“前线告急。”
司马昊和尹秀秀正在营帐中用膳。听了之后赶紧放下手中的筷子,“进来。”
外面走进来一个穿着银色盔甲的年轻士兵,脸上因为连日来的奔波而染上些许沧桑。他大步跨了进来,声音还带着些许喘息,“主子,江大人在前线遇伏,损失惨重,急需援助。”
司马昊听了,赶紧起身去准备援助,尹秀秀从架子上取下他的外袍给他披上,道:“万事心,我在这里等你。”
司马昊转身看了看尹秀秀,心中稍稍镇定了些,柔声道:“你不必担心,很快就回来了,调养好身子,照顾好泊琴。”
尹秀秀把头深深埋进他的怀里,重重地点零头。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她总是在面临着别离,每一次别离,她都极度不舍。
可是后来,她便释然了,觉得上终究是厚待她的,阴差阳错的将司马昊带到她身边,又赐给她这样健康可爱的孩子,她该知足的。
司马昊到达前线的时候,江疏刚吃了一个败仗,坐在军营里不知如何是好。听闻司马昊带着大军过来了,喜出望外,出去迎接。
“前几日战况不是还好吗?怎么会连连战败?”司马昊坐在营帐内,看着江疏的作战计划。
“昨日毙马的大军就已经到达前线了,他们在秦门关设伏,打了我军一个措手不及,因为昨日的惨败,军中又皆传毙马带着三十万大军过来了,军中将士们个个惊惧不已,早已无心作战。”江疏将这几日的情况一五一十都汇报给司马昊。
司马昊听闻,心中已经大致明白,“下令下去,今日全军休整,将士们连日征战一定疲惫不已,让他们今日好好休息,明日待我亲自上战场去查探情况再做打算。”
当夜里,司马昊将带来的粮草分给各路将领,让他们今晚好好吃一顿。自己和江疏在营帐内商量明日的派兵计划,直到深夜。
第二日清早,司马昊只带了一支轻骑兵独自绕过秦门关,让江疏带兵在秦门关两边的峡谷旁埋伏。
来到战场上与毙马的兵正面交锋,才知道,毙马确实带了约莫有几十万大军。司马昊也不与他硬碰硬交手,只是一直后退,毙马着实有些生气,骑在马上吼道:“司马昊,你就是这样带兵的吗?带着士兵逃走吗?”司马昊也不理他,依然后退,毙马拿起弓箭远远向司马昊射了一箭。司马昊看到他射过来的箭,忽然觉得这是个好机会,便顺势倒在马上,让旁边的士兵假意他中箭了。
那些士兵会意,都装作慌乱的围在司马昊身边大叫道:“不好啦,主子受伤了。”
毙马因为隔得远,也看不太真切箭是否真的刺向司马昊了,但听见那些士兵那样喊,便也信以为真。
司马昊趁机带着士兵“落荒而逃”。毙马追到距离秦门关还有五里地的时候,忽然抬手,示意士兵停下来,他坐在马上观察了一下四司马的地形,忽然想起前日,他曾在这里设伏打败江疏,心中暗自思忖,觉得司马昊自上战场起,就有些奇怪,况且他明明听司马昊在前线的军队还有十万,今日只带了一队轻骑兵就过来,未免有些蹊跷。
前面是秦门关,是个设伏的好地方,保不准他会在那里埋伏。思及此,便也不再穷追不舍,调转马头撤离。
司马昊撤到秦门关后面,却发现毙马并没有追过来,反而带着大军撤离战场了。江疏骑着马疾奔过来,“你受伤了?”司马昊摆摆手道:“没有,不过是想引毙马过来,谁知他不上当。”
司马昊和江疏带着军队回到大营,夜里两人睡在床榻上,隐隐约约听见有人进来了。司马昊一向警惕,微微睁开眼睛,就着月光,看见一把银晃晃的刀子向他刺来,他一个翻身站了起来,一脚踢飞了那把砍向他的刀子。江疏也被惊醒,从里面翻身制住了还想进攻的刺客。
“你是什么人?”江疏怒道。司马昊点燃了烛灯,凑近看了看那人,这才发现他已经咬舌自尽了。
“是死士。”司马昊坐到桌前,倒了杯水,一口饮尽。江疏松开那人,也坐了过来。“能想出是什么人吗?”
“只有这一个死士,来人未免太瞧我们了,要现在除了毙马也没有其他人,不过毙马一向思虑司马全,怎么会如此大意?”司马昊低头沉吟了一阵,忽然又淡笑道:“既然一时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不如我们就将计就计。”
江疏会意,托着那个死士的尸体走出大营,命人燃起火把,道:“刚刚有刺客混入我们的营帐刺杀司马昊,我们一时未曾提防,竟然这畜生伤了他,快来将这饶尸体抛入河中,把司马将军送回后方诊治。”
有守夜的将士听了,心中大惊,不一会儿,司马昊受赡消息已经传遍整个军营。
尹秀秀在营帐中哄泊琴睡觉,总觉得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待泊琴睡去,便走了出来,
远远就看见一大队士兵向这边行来。
尹秀秀迎上前去,“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前行的士兵认出尹秀秀,翻身跃下了马背,恭敬道:“司马将军在前线被人刺伤,情况危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