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防万一,你明天不认账,我们要签字画押。”南瓜说道。
“谁怕谁?签字画押就签字画押。”陈舟大人也不是嘘的,喝了一小坛子酒,拿起笔就刷刷刷的写。
很快写好,南瓜拿起来看,很满意的点头。
“急什么,还要按手印呢。”陈舟大人抢过来,“印章呢?”
“没有!”南瓜说道。
“按手印的血呢?”陈舟大人问。
“……”陈夫人恨不得进屋捏他耳朵,可是现在只能僵着笑脸,看着拦她,和她扯话题的姜氏和牛氏。
“用朱砂吧!”南木说道,把红印子给南瓜。
“二弟,你这身上也没有什么,怎么什么都有?”南瓜拿的时候,随口一说。
南木一僵,然后说,“不知道,这衣服十来年放着,也记不清楚因为什么放在衣服里了。”
“……”
南二和南一面面相觑。
“好了!”红印子一按,陈舟大人高兴的把纸举起来。
“好。”南瓜急切的拿过来。
“来,喝酒。”南木举碗,陈舟大人本来在要夺回纸的动作停顿,拐个弯,拿起碗,和南木碰起来。
南瓜把这张儿媳妇的婚书拿好,小心翼翼的放到一个大家就是醉酒发疯也不会弄到的位置,然后也来一起喝。
这一喝,深更半夜,别人都已经睡了,他们也不知道一样。
后来,鸡叫了。
南木被南一喂了一颗皇帝赏赐的醒酒丸清醒。
看着醉醺醺的陈舟大人和自己大哥。
果断的,南木让南一把陈舟大人送他可以休息的某个屋,而自己把兄长背上床后,才回自己家。
鸡叫,天未明。
他抹黑的上床,忽然,黑暗中被人抓住手,一把亮的反光的剪刀袭击过来。
“哪个龟孙子,老娘的床也是你能爬的。”
“夫人,是我!”南木一把夺过剪刀,本能的准备扔掉。
忽然,看到剪刀反的光,他顿住。
“娘子,为夫失职,十来年,只有这把剪刀让你有安全的心。”
南木有些心酸的说道。
“死男人?你没死?我不是在做梦?”
牛氏不确定的说道,她的手不自觉的去摸他。
“娘子,是我,我回来了。”
“死男人,你没死?”牛氏在他怀里哭道,“没死就好,回来就好。”
“对不起,回来晚了。”
“我今天不是做梦,你真的回来,还一起吃饭,一起梳头了,真好。”
牛氏笑哭笑哭,南木把她按怀里,“我回家了,以后,都不会让你一个人害怕了。”
“嗯,回来了就好。”
这一夜,牛氏安心入睡。
这家安静下来,隔壁的南姜家,她醒了。
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她被一点点声音吵醒。
可能是心里不舒服,也可能是气愤。
她一醒来,立马去空间,打算质问白白,为什么不把信送到,害的她的宝贝儿子白白被人污蔑许久。
南木知道女儿嫁人,除了生气,更多的是默认。
兄长的儿子,也是他儿子。
人品竟然是过得去的。
这一夜注定是一个欢喜交加的夜。
第二天,陈舟大人带着一家老小去看自己家。
第三天,村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