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巳节一般都做些什么?”
“上巳节的这一天,人们结伴去水边,祓除畔浴,也会有些王公贵胄宴饮流觞、郊外游春。”
“那岂不是很有趣?”白似水兴致盎然,一想到可以去看靓女美男出浴图,眼睛都冒出亮光来。
殷越非大概感受到了她言语中的兴*奋,微微侧头看着她。
“相公,时候不早了,睡觉吧。”白似水发现他的眼睛在黑暗中才是那双亮得似繁星,发出两道光芒来的人。
那双亮亮的眼睛瞅得人心虚,她不禁翻了身,用背对着他。
半响,感觉到后面的呼吸均匀,又回过身来。
古代没有夜生活,日出而耕日落而息,这个点也就是现代的九点。
她哪里睡得着?
这张金丝檀木做的拔步床相当于房中的一个单独的空间,芙蓉帐一放下来,很是安静,静到能听见他的心跳声。
原主张子芸不算天姿国色、倾国倾城,也算小家碧玉、年轻粉嫩吧。孤男寡女共处一床好几天了,这男人没有半点反应,简直比柳下惠还柳下惠了。
倒不是她看到美男春心荡漾,任务归任务,她分得很清楚,而是他毫无波澜的行为,令人不得不怀疑他要么某取向有问题,要么是梨汤喝多了,导致双肾太虚太亏了。
“你难道真的不行么?”白似水不由嘀咕一声,心里不禁惋惜,这么美的绝世男子,实在是太暴殄天物了。
“你说什么?”
他的双眼突然睁开,安静的房中更显得他的话阴恻恻的。
这人居然没有睡着,背地说人坏话,被逮个正着,白似水连连否认:“我,我什么也没说啊。”
“你不是说我不行吗?”殷越非紧咬不放。
“什么不行?不懂。”装糊涂装单纯的一等高手,白似水都佩服自己来。
“这是不行么?”
殷越非猛地翻上身来,两手抓住了她的手,把她压制在身下无法动弹。
被这突来的动作搞蒙了,等反应过来,白似水本以为自己凭着神力,能颠倒位置,却发现这人,居然瞒天过海,不仅体重没有看起来那么的瘦,力气也没有那么的弱,原是结婚那晚他隐藏了实力。
“喂,你不要乱来啊。”弱弱地出声警告。
“我是你的相公,‘乱来’二字从何讲起?”
这是要霸王硬上弓吗?难道逃不过这一劫?虽然身体不是她的,但是灵魂是她的好不好?任务有N个,难道她要和N个男人在一起做运动吗?当然不行!她也是有感情洁癖的人。
“你最好放开我,殷越非!”白似水故作坚强地吼道,但声音里有丝丝颤抖。
“害怕了?”
殷越非发出微不可觉的轻笑声,翻下身来。
就在白似水打算呼唤凉空来解救她,身上一下子轻了许多,她不由松了一口气,置之不理他的讥讽,转过身去。
为了任务,一切还得继续走下去。
第二天,两个人在他人面前,又是一副郎情妹意、相敬如宾,似是昨晚发生的不过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