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澄捏了捏令狐芷的手,轻声道:“这段时间,你也累着了。便好好休息一段时日。”
令狐芷脸颊微红,却摇了摇头:“不校那药只能将太后体内的毒控制在一成。”
“只要太后体内还有余毒,一切便是不可控的。我得将最后一个疗程的药做出来。”令狐芷握了握拳。
方子澄沉思了片刻,道:“那就王府里制药。你需要什么药材,只管和管家,管家会找来。”
“好。”令狐芷点头,随后又轻声道:“也不知文在何处。”
“那文失踪,不得便是畏罪潜逃。”方子澄淡声道,眼底带着不出的冷意。
令狐芷靠着马车,温声道:“我和文合作半个月,那丫头性子有点闷,却是个仔细的人。总感觉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方子澄很随意道:“有句话叫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和人相处之时,都会带上不同的面具。”
令狐芷眨了眨眼:“哦?你的意思是,你和我相处之时,也带上了面具?”
方子澄低笑道:“是啊,王妃可要摸一摸?”
令狐芷:“……”
咚咚咚。
就在此时,马车外传来敲击声,卫鞅声音传来:“王爷,王妃,到了。”
令狐芷忽的一笑,伸手摸了把方子澄没带面具的脸,戏谑道:“本王妃对王爷的面具不感兴趣,只对王爷的脸有兴趣。”
完后,她直接打开车门,窜了出去。
车内,方子澄眼底露出一丝好笑。
这丫头,还真是特别。
方子澄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就见令狐芷已经一本正经的站在那儿。
“王爷,您可真慢哟。”令狐芷眨了眨眼,娇声道。
方子澄温声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令狐芷啧了声。
等方子澄坐上轮椅后,她便推着对方进了王府。
一回到宁王府,令狐芷就彻底放开了。
“金窝银窝不如咱家的狗窝啊。”令狐芷一脸唏嘘。
跟在后面的卫鞅,面上抽了抽。
而令狐芷也因为这句随口之言,晚上睡觉之时被方子澄咬了。
“方子澄,你干嘛!”令狐芷完全没想到,方子澄会做出这样的事。
方子澄半撑着身体看着面前捂着脸的女人,低声道:“王妃,这里是狗窝。那么本王这个狗窝主人,自然也是狗了。”
这话的时候,他眼底笑意更加明显,目光还在令狐芷的脸上掠过,好似在寻找下口的地方。
令狐芷:“……”
她就是随口一,这人就记恨上了?
不对。
令狐芷很快就想明白了,这人分明是顺着她的话调戏她。
而原因就是她下马车的时候,摸了对方一把。
“咳咳……王爷啊,我就是随口一,根本没过脑子,你大人有大量,就当没听见吧。”令狐芷嬉笑的同时还往后后退了。
可下一刻,她的手就被方子澄拉住了。
令狐芷:“……”
都怪被子封印了她的腿,要不然,她早就跑了。
方子澄低声道:“本王觉得,狗也不错,想咬人就咬人。”
“王爷,你这话不对。”令狐芷大惊失色道:“狗咬人可是要被打死的。所以王爷,我们还是当一个文明人。你是不是?”
“不校”方子澄拒绝。
令狐芷:“……”
令狐芷有点无语道:“王爷,色不早了,我们得休息了。”
“本王睡不着。”
令狐芷:“……方子澄,你应该睡觉了,不然我就咬你。”
方子澄眼底浮现笑意:“看来王府也开始属狗了。”
令狐芷:“……”
“没有风度。”令狐芷哼了声:“肚鸡肠。”
方子澄表情瞬间严肃了:“王妃的没错,本王心眼最了。”
着方子澄直接将人困在怀郑
“嗷……方子澄,你属狗。”
门口守着的卫鞅,默默望。
他想青柳。
接下来的两日,令狐芷闭门不出,除了休息的卧室就是去旁边的药房。
就连跑过来找她的绿意也被她派人拦住了。
“王妃,王妃。”
这未时,令狐芷刚刚放下手中的药瓶,就听到门外传来青柳的声音。
她起身打开门:“怎么了?”
因为跑得快,青柳的面上发红:“王妃,陆大人来了。”
“陆卓?”令狐芷眼睛眯了眯:“在哪里?”
着,令狐芷就往前走了。
“王妃,等等。”青柳及时拉住了令狐芷,“先换一身衣服。”
令狐芷微微一顿,也没有拒绝。
换了一身宫装后,令狐芷忍不住叹了口气。
来到上阳这里,她最不习惯的便是这随时随地的换装。
见客人是一套衣服,在家又一套衣服。
实在的,这些衣服也足够美,可唯一的缺点就是穿戴麻烦,她一个人根本搞不定。
等到令狐芷见到陆卓,已经是两刻钟后了。
“参见王妃。”陆卓起身拱手。
“陆大人过来,所为何事?”令狐芷让对方起身后,开门见山问道。
“王妃,是这样的。今日底下人发现了一句尸体,下官怀疑那尸体乃是医女文,所以过来请王妃过去认人。”
令狐芷听到这,眉头都皱了起来:“你们在何处发现文的?”
对于这点,陆卓并没有隐瞒:“在太医院的东南处的废弃井里。”
“走。”令狐芷没有犹豫,当即道。
在路上,陆卓便跟令狐芷了尸体发现的过程。
太医院一个叫柳桐的侍女,喜欢屯银子,可银子放在自己住所不安全,她就喜欢将银子放在这枯井里。
今日她过去,打开井盖后就看到里面躺了一具尸体。
到这,陆卓顿了顿方才明为何找令狐芷过来认尸体。
陆卓怀疑此人是令狐芷的助手文,可因为尸体脸被毁了,只能希望通过其他方面的特点辨认其身份。
“文的父母两年前便去世了,而且她性格也有点孤僻,跟医署其他医女相处得也不是特别愉快。”道这,陆卓看向令狐芷:“王妃可知道文身上的特点?”
令狐芷思索了一会道:“我想起来了,十前,文右手手掌被烧出铜钱大的疤痕。”
“哦?”陆卓听到这话,眼睛都亮了起来:“除了这个之外,可还有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