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弘毅去注意,小精灵率先在弘毅的脑海里提醒道:“主人,你存在很大的中毒的可能性。”
弘毅简单的“奥”了一声,中毒,在百草园都没有中毒,还能在赌场被毒到,笑话。
当弘毅走到黑皮面前的,他发现,他已经中毒了,空气中,你弥漫着一股特殊的味道,和之前无色无味的空气截然不同,当两种气体混合时,便是毒药,分开时,只不过是一种对人体无害的异味罢了。
黑皮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打算不准备出手就可以赢得胜利。
“还不错,到现在为止,你已经种了我布置的两种毒,还能安稳的站在这里。”
弘毅冷笑了一声:“这些毒对我,都是无关痛痒的小打小闹。”说话间的工夫,弘毅觉得鼻子里面有股热流流淌而出,他用袖子擦了擦,流鼻血了。
“你又种了我的两种毒,还有两种,估计你种全了,也该倒下了,哈哈哈。”
弘毅直接开口说道:“还有哪两种毒,跟我说说,我好快点种上。”
黑皮面不改色的看着弘毅,他猜想弘毅是不是死到临头了,打肿脸装胖子,故意这么说的。
他想到的没错,弘毅自己知道确实是中毒了,中毒不轻,他本来打算和上一次一样,把毒卖给商城的,可是这种毒是散碎的,不好收集的,所以,商城不要,全部还给了弘毅。
弘毅之所以没有倒下,是因为他依靠强悍的武力值在支撑着。
“我就不藏着了,另外的两种毒在他们身上。”
突然有两个下人拿着刀朝着弘毅冲杀过来,刀口抹了一层白白的银粉。
刀和银粉到来的时候,地上的几支蜈蚣也向弘毅快速的爬了过来。
弘毅明白了,最后的两种毒,不在刀上,而在蜈蚣上,黑皮只是用刀打了个掩护罢了。
本身已经中毒了,反正速度也很不上,当他抵挡刀的时候,蜈蚣顺着弘毅的裤腿往上爬去。
几只蜈蚣一钻进窄窄的裤腿里的时候,还要用力的往前钻,但它们发现,越往上爬,越宽松,空间越大,仿佛是一个无底洞一般,爬着爬着,它们就失去的方向,完全不知道去哪里了。
黑皮下了一道让蜈蚣给弘毅放毒的指令,然后他坐等着弘毅复发身亡,这几只蜈蚣不是一般的蜈蚣,是他多年来的心血结晶,被蜈蚣种了毒,人必死无疑。
弘毅没有死,他收拾完两个下人后,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打开了商城储物间,任凭着蜈蚣往里面钻,很快,商城鉴定中心给出了蜈蚣的价值,可以用它交换制毒秘籍,秘籍中所有的药,弘毅都可以很快的配置解药,配置毒药。
根本用不着犹豫,生死关头,即使没有蜈蚣,弘毅今天想从这里出去,难得很,现在因为中毒,他的武力值直线式的下降,再一会,估计会跌破一千了。
弘毅点了商城里面的交换,几只蜈蚣不见了,脑海里一下子装进了大量的制毒解毒的方法,所需要的药材,商城里也有,用搞怪值交换就行啦,这几天没看搞怪值,交换时,弘毅大概看了看,已经十万了,自己给周围的人带来的欢乐可是不少啊。
身上中的毒,解药很快配好了,弘毅用袖子挡,吃下了解药,浑身的症状好了很多。
要炸一炸黑皮了。顺势,弘毅大声叫喊着啊呀,啊呀,躺在了地上,很快浑身不动弹了。
黑皮慢慢的走了过来,他确信弘毅肯定是死了,他现在要做的是收回几只蜈蚣。
他打开装在口袋里面的盒子,吹了一下口哨,蜈蚣没有从弘毅的身体里面怕了出来,接着黑皮又吹了一下,蜈蚣还是没有出来。
不由得黑皮不扒开弘毅的衣服看看,蜈蚣去哪了。
他伸手过去的时候,弘毅突然挣开了眼睛,普通诈尸一般,吓得黑皮瞪大眼睛,张开嘴。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活着,你不是死了吗?”黑皮说话的时候,没有注意,一枚毒药顺着手心,甩进了他的口中。一掌打在胸口,毒药被他咽了下去。
惊愕,恐惧,不可能,黑皮想不明白,弘毅怎么可能中毒了,还没有死。
“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中毒,我没死,不是很正常吗?”弘毅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鼻子上的血渍早就干了。
黑皮不可能就此罢休,手一扬,手心里的毒如石灰粉扔了出去。撒在了弘毅的脸上,顿时,脸上生出了很多的小疙瘩。
当黑皮运用武力时,胸口开始疼痛,他想干掉弘毅,是不可能了。
弘毅说道:“你刚才对我做什么了,我毁容了吗?啊啊啊。”
“快把解药拿过来。”弘毅忍住痛苦,大声说道。
“不可能,我就是死,也不可能给你解药,你等着脸部腐烂而死吧。哈哈哈。”
黑皮静静地坐下来,他知道自己被下毒了,他想从身体的征兆来判断毒药的种类和解毒的方法,可是浑身没有毛病,这是怎么回事,一种很奇怪的毒药。应该属于慢性毒药,不可立刻复发身亡。
就在黑皮思考问题的时候,弘毅再一次过来了,他已经吃了配置的解药了。
走到黑皮面前,弘毅笑着把脸上的一层层腐烂的皮撕掉了,露出了一张干净整洁,白嫩的面庞,看上去简直就是一个美男子,脸上痘痘、粉刺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比女子还美的美男子过来了。
“你,你,怎么可能,你的脸。”黑皮这一次是彻底佩服了,这一次非但没有毒死弘毅,反而让他美了个容。
“哈哈,这应该感谢你,不是你,我哪有这么好看的脸蛋,我都对自己醉了。”弘毅说话的时候,不停的用手摸着脸。
然后自言自语的说道:“这个方法不知道可不可以用来美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呢。”
赌场里的其他的人,因为中毒不深,都没有死去,他们躺在地方,眼睁睁的看着这滑稽的一幕,心里在呐喊,这到底是在做什么,整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