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五岳之一,有着‘天下第一奇峰之称’。
华山有个云台观,原本这个道馆并不被人熟知。
可是随着一个人的入住,使得它声明大燥。
有着白云先生、希夷先生、清虚处士之称的陈抟老祖就是居住在这里,使得云台观一朝知名天下知。
陈抟的名声在江湖上不显,可是在道家以及民间的传说很大。
最主要的一点就是,他曾经跟宋朝开国皇帝赵匡胤对赌华山,将华山赢走了。
传说,陈抟老祖在来华山隐居的路上,碰见一位老者肩挑箩筐,两只箩筐中各坐着一个男孩,当老头从他身边经过时,他大呼一声:“天下由此定矣!”
高兴得差点从驴背上掉下来。
此后逢人便说,那老头一肩挑了两盘龙。
那老头,便是赵匡胤的父亲!
后来陈抟老祖算好赵匡胤路过华山,便故意等他与他对赌,结果赵匡胤输给了陈抟老祖。
后来陈抟老祖指教赵匡胤去处,因此才有了后来的“陈桥兵变,黄袍加身”的戏码。
赵匡胤和赵光义两兄弟登基后,曾数次召见陈抟老祖,并赐号与对方。
这是民间流传的故事,对于这个故事邓晓却不觉得应当如此。
这里是武侠世界并不是历史世界,事情自然不可能像是民间传说当中那般。
要知道赵匡胤可是一个宗师级别的高手,而且在宗师当中也是属于顶尖的存在。
那陈抟老祖能从赵匡胤手中赢走华山,那实力和手段自然不同凡响。
没错,邓晓并不认为陈抟老祖是一个普通人,那绝对是一个大高手。
看着眼前热闹非凡的云台观邓晓陷入了沉思,他好像记得后来的华山派似乎就是他的一个弟子建立的。
当然,这个时候并没有所谓的华山派,整个华山之上也就一个云台观。
而后来的华山派则是郝大通带着一部分弟子,入住了云台观才有了后来的所谓华山派。
“看来这观与我有缘哪。”
邓晓摇头失笑,就算这个地方跟他有缘,那也是跟他的徒弟有缘,而不是他。
更何况他还要去终南山,那里才是跟他有缘的地方。
“真如你所说,那陈抟老祖是一个大高手?”
林朝英的语句带着质疑,在她看来不可能随便一个有名望的人就会是高手。
“是不是一看便知。”
陈抟老祖编著了《胎息诀》、《指玄篇》、《观空篇》等。并拜麻衣道者为师,从事《易》学研究,著有《麻衣道者正易心法注》、《易龙图序》、《太极阴阳说》、《太极图》和《先天方圆图》等。
里面涉及养生、炼丹、阵法等各个方面,绝对是个大家。
“也不知道还活不活着?”
虽然按照时间来算的话,对方如果还活着现在要三百岁左右。
就算对方是大宗师强者,恐怕也该死了。
不过对方可是自创了《胎息决》,这种暂缓生机,使身体进入休眠状态的功法。
比起有着差不多功效的的《龟息功》来说,要强上一筹不止。
两人顺着人流进入了云台观当中,可是一番观察后两人发现云台观当中的道士,都只是普通人。
没有修炼过内力的任何痕迹,似乎只是单纯的道士。
“奇怪,难道我猜测都是错的。”
邓晓面露狐疑,一旁的林朝英更是揶揄的看着他。
邓晓并不相信这个事实,他带着林朝英,一路上光明正大的进入到了云台观的藏经阁当中。
在这里终于确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陈抟老祖确实是一个高手。
门外的人如往常那般看守着身后的房门,丝毫没有发现刚才有两人从他身旁经过。
大约一个时辰后,两人将书本放下。
并且明白云台观的道士不会武功的原因,很有可能跟陈抟老祖并未留下修炼内功的法门。
他留下的东西,也只有《胎息决》算是武功,还是一门高深的运气、养生的功法。其它的就比较杂,但是可以肯定,确实没有基础修炼的方法。
“没想到这世上竟是有那么多高人。你说,历史上的那些高人,比如南华老仙、左慈、姜子牙之类的,会不会真的如传说那般?”
林朝英对自己以往的认知产生了怀疑,邓晓确实打断了她的猜想。
“你不要多想,我们这个世界终究是武侠世界,不是仙侠。走,去张超谷看看。”
张超谷是陈抟老祖离世的地方,这里有一处密室。
传言,陈抟老祖预知了自己不久后会死去,所以自己来到了石室中。
他想要看看,陈抟老祖到底是死是活。
两人询问过道路后,来到了距离云台观不远的张超谷。
还未靠近,就看到了驻守在此处的云台观道士。
这里并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除了开凿出的石室外,再无它物。
而石室内也只有陈抟老祖的身体,留人在这看守,也主要是防范有人会损坏尸体。
在邓晓的精神干扰下,守卫的人无视了两人的存在,无视了开启的石门。
石室内很是空旷,里面除了一个石床外,再没有其它东西。
而石床上,躺着一个仙风道骨的老者。
老者白白须,闭上眼睛,似乎是在假寐。
两人对视,并未在陈抟老祖身上感受到气息。
走上前,用手触摸了一下身体,发现还有余温。
除了没有呼吸外,跟常人无异。
仔细的感应了一下,陈抟老祖确实死了。
不过体内生机还未完全消散干净,所以身体还保留着余温。从这也间接证明,陈抟老祖恐怕没死多久。
这也间接说明了,要么陈抟老祖实力强大,堪比大宗师,要么《胎息决》不同凡响。
不然,不能活那么长时间。
不过这次他们显然是白来一趟了,人已经死了,无论有什么心思,都没有用了。
邓晓原本还打算,如果陈抟老祖没死,就请教一下对方的。
“可惜了。”
叹息一声,两人离开了张超谷,离开了华山。
想得到的已经得到,人也已经算是见到了,留在这里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