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琴家先生,有件事我想和你开诚布公的谈谈”
“您尽管”
“男爵先生和我都知道昨晚上发生的事”
“昨晚的事?”谢盛心里一阵发慌。
“当然,男爵那边是我报告上去的”
谢盛:“”
他不知道熊管家的意思“他这是在拉仇恨,还是在以某种方式进行恫吓!”
熊管家误解了他的意思。
“你不用装糊涂了,只要你没有把姐拐走的企图,就没有什么值得担心的”
“我怎么会做那种事”
熊管家点点头:“男爵很想把两位姐中的一个留在城堡里,你今勇敢的表现,会让你在男爵那里得到更多机会,希望你不要干什么蠢事”
“他是在暗示男爵默许自己和晓蝶的事了吗?”
谢盛想着熊管家话里的意思,回答道:“是的管家先生”
“以前我对你印象不错,但是今发现你不够坦诚”
“这是什么意思?”
或许蜜枣已经发完,现在才是熊管家真正的目的。
“我没有在你的资料上看到你打过仗”
“我的资料上写过我在新大陆殖民地待过一阵子”
“好像有那么一段”
“我曾经在一个定居点待过一段,那个定居点时常遭到土着袭击,他们要求每一个定居者都要定期进行军事训练,而且我还参加过几场战斗”
熊管家点点头:“很多定居点都有这种制度,资料上为什么没有写”
“那又不是正规军,所以我觉得没有必要写在上面”
“你不觉得的,那是一段很有意义的经历吗!”
“我并不喜欢拿枪打人,即便是一些土着,你在这个世界打死了他们,可是每到晚上他们就会出现在你床边”
熊管家点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
他不知道后世有一种叫做创伤综合征的病症,但是很多老兵一生都会被类似的幻觉所纠缠。
谢盛自然是在满口瞎编,没想到熊管家竟然很有感触。
亨廷顿城堡距离海滩还是远了些。
完全没有听到海滩上这场激烈战斗发出的枪声。
而且城堡也有自己的麻烦。
城堡上的了望哨在很远地方就发现了那吵吵嚷嚷,些来意不善的镇民。
城堡中密布着用来通信的管道。
这是男爵在殖民舰队上发现的好东西。
在军舰上,都是利用船上特有的管道进行通信。
离开军队后,男爵在自己城堡里也设置了专门用来通信的装置。
得益于这些管道的高效率,消息很快传到男爵那边。
事关魔墟前途的会议刚刚结束。
因为起风的缘故,会议从移到塔楼一楼客厅里进校
男爵对苏菲娅皇后道:“殿下,外面有些麻烦”
“出了什么事?”
“我们到楼上看看吧”
男爵走到塔楼顶层,站在护墙后面,看向城堡远处。
只见远处密密麻麻的人群正向城堡方向走过来。
苏菲娅皇后走到他旁边,看着远处那群人。
“那些是什么人”
“其中大部分是镇上的居民”
“他们来做什么?”
男爵微微一笑。
“殿下,立宪派利用资本家们提供的经费,豢养了大量走狗。
走在最前面是镇上一家酒馆的老板,他是其中一条有名气的疯狗。
立宪派特意把他安排在镇上监视我,他在镇上开了一座酒馆,一直在哪里煽动镇上的人对付我。
虽然我还不知道他这次找了了什么借口,但是我知道他们的目的”
苏菲娅看着男爵,等着他把话完。
男爵继续下去:这些立宪派走狗鼻子一向很灵光,看来他和他身后那些人很想知道现在城堡里现在发生的事”
“那么,按照原计划,我晚上返回皇冠岛是不可能了!”
“恐怕您不得不屈尊在城堡里,住上一晚了”
“既然如此,我们明还有时间继续商谈一些其它问题,我先回去休息,你去把事情妥善解决掉”
“如您所愿,皇后殿下”
男爵站起身,恭送苏菲娅皇后回到那座塔楼。
熊管家刚对谢盛完成一次他认为很重要的谈话,对谢盛。
“我们得把这些箱子搬到楼顶去,弹药库的位置必须严格保密,不能让人看到箱子是从这里搬出去的”
“可是这一路上,不让人发现几乎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在这里等着,我先从外面把门锁上”
谢盛点点头,熊管家走出台球室,外面传来上锁的声音。
几分钟后,台球室一处墙壁发出声音,一扇暗门被推开。
熊管家从门里挤出来。
“这里居然还有一扇暗门”
“是的,你不知道这所木屋化了男爵多少心血,我们已经在这里待的够长时间里,赶紧把这些箱子搬上去,那些地精总不会一直这样老实”
谢盛和熊管家每人搬起一个木箱走进暗门。
他发现这一道陡峭的楼梯不是直接通向顶层,在二楼也有扇紧闭的门。
“不知道这扇门是通往哪里,或者是哪个房间”
密道在台的出口,就在台中中间。
台上只有两个仆人,向下的门被从上面锁死。
那些地精还远远聚在一起,不知道再干什么。
“我让他们都到下面去休息休息”
两人搬完木箱,熊管家对他。
“刚才姐当着外饶面问我为什么把你锁进台球室,我对她,因为你擅自对木屋发动进攻,虽然战术没有错误,但是毕竟违反了我的命令,所以要关你一个时禁闭,所以你还要从密道下去,自己到台球室玩一会,到时候我在放你出来”
谢盛点点头,转身向密道走去。
“听我,密道的开关在”
熊管家在他耳边,用只有两个人可以听见的声音告诉密道开关的位置。
谢盛沿着楼梯回到密道,在二楼他稍微停了一会。
他回到台球室,把门重新关上,走到墙角酒柜。
回忆熊管家的话,谢盛把手伸到桌子腿部,用力一扭。
“喀嚓”一声耳朵里听到一声弹簧响。
走回去,去推那密道暗门,微丝不动,似乎本来就是墙壁的一部分。
谢盛走回酒柜,从里面拿出一瓶葡萄酒。
背靠橱柜,坐在地板上,拿起酒瓶喝下一口,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