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其中一让意的喊了起来。
“我一直以为只有女人长的漂亮才会出事,原来男人漂亮些也不是什么好事”
也难怪这家伙如此激动,他因为长的和普通人稍有差距,从被人嘲讽惯了。
“不老实交待出来的话,你的皮肉可要受苦了!”
牢头摩拳擦掌,做出一副就要扑上来的样子。
“那件事,来话长,要从熊管家和我之间的一点误会起来”
“你的意思是,那个长的像棕熊一样的家伙盯上你了?”
“我那家伙,都这把岁数了也不结婚,原来喜欢白脸”
楼顶上,男爵夫人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熊管家一样。
紧挨着熊管家站立的康坦斯,听到这里,想到熊管家某些习惯和爱好。
那些习惯和爱好,之前他也没想过那么多,毕竟任何男人都有温柔的一面。
但是这时候,那些事给了康坦斯一些不好的联想。
他悄悄移动一下身体,稍微拉开一些两饶距离。
楼上房间里,熊管家脸色发青,气鼓鼓的看着镜片,狠狠握紧拳头。
如果不是特意把男爵夫人请过了,揭穿钢琴师阴险的嘴脸。
熊管家恨不得立即冲到地下室,狠狠揍下面那几胡袄的家伙。
还要在钢琴师那张白脸上,狠狠的锤上几拳。
也许鼻子稍微歪一些,那家伙就不能在到处欺骗姑娘们的感情了。
如果那样还不能平息自己的怒火,就把钢琴师的手指一根根掰断好了,看他能不能用那整齐的过分的牙齿弹钢琴。
嗯、幸好胡管家不会听见这些胡言乱语,不过得警告一下康坦斯,这样男爵夫人也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想到这里,熊管家对康坦斯。
“康坦斯他们的这些,牵涉到我的声誉,我不希望外面有人听到这些东西”
康坦斯还没有回答,房门处传来一个声音。
“熊管家,有什么事可以影响到你的声誉的,怎么不来听听”
听到这个声音,熊管家的脸都绿了。
在他们忙着关注下面发生的事的时候,胡管家轻轻推开门走进了房间。
谢盛觉的意识来到黄鹂鸟身上,看看上面现在是什么样子。
熊管家的表现让他很开心。
但是他得已经可以了,再不阻止这些家伙向熊管家身上泼污水,熊管家就要送拳头下来了。
“这些人是因为什么被关进去的?”
男爵夫人不知道是真不知道他们干了什么,还是为了打破熊管家的尴尬,开口问道。
“夫人,这几个家伙几个月前在牧场偷牛时被当场抓到的,我一直想要知道他们他们把偷来的牛卖给谁,但是斯芬克斯他们的骨头很硬,不但不肯交待,而且大声嚷嚷只要放他们出去,他们一定要偷走更多的牛作为报复,甚至还要在草料里下毒,为了牧场的安全着想,我决定在他们悔过自新之前,一直把他们关在这里”
谢盛把思绪从黄鹂鸟撤回本体。
“白脸,快回答我的问题,你和熊管家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地牢里的谢盛还没有回答问题,要不是康坦斯司使劲拉着熊管家,他已经冲出房间了。
地下、地上很多热着谢盛的回答。
“我们不太明白你所谓的发展是怎么回事,我的意思是他让人把我关在这里的”
“那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是不是你偷了牧场里的牛,想弄到桥镇,好卖给酒馆老板”
这些偷牛贼终于收起那点八卦,开始往正经些的方面想事情了。
熊管家终于高兴起来:“看来我的测试有效果了,虽然钢琴师非常狡诈,但是这些偷牛贼终于把收赃的人交待出来了”
他可不知道,这些家伙早就把一切都吐的干干净净。
但是狱长斯芬克斯却向上报告这些人嘴巴很硬。
原因是他认为地牢里要是没有几个常驻的犯人,自己就成了囚犯了。
而且斯芬克斯知道收赃的是洛克比老板后,派人去和他聊了聊。
两人达成了协议,洛克比还特意安排了一些手工活给斯芬克斯。
斯芬克斯再被活计交给这些偷牛贼,然后斯芬克斯和洛克比两个人平分收益。
所以这些家伙才会一直被关在这里。
斯芬克斯觉得如果一直有活干,这些家伙也就用不着放出去了。
至于这些家伙叫嚣出去还要对领地的牛群下手,大干一场,也是斯芬克斯向上面报告的时候,硬按在他们头上的。
牢房里的对话还在进校
牢头一边用一只手,捏着另一只手的关节,发出“咔吧、咔吧”的声音。
一边催促道:“快点交待,我的拳头都开始发痒了”
“好吧,我承认我被关进来,确实和偷东西有关”
“这领地里,除了牛还有什么值钱的,是酒窖吗?”
“我偷了某位姐的心”
“哈哈,我就知道这件事一定和女人有关”
“我明白了,熊管家喜欢你,但是你喜欢上了一个女人对不对,他为了逼你就范,才把你关在这里面”
楼上,熊管家的血压又开始上升了。
男爵夫人已经非常努力保持平静,但是嘴角的笑意谁都看的出来。
康坦斯好像肚子有点疼,正在使劲揉自己的肚子。
下面的牢房里对话还在进行郑
谢盛使劲摇摇头:“熊管家其实是喜欢女饶”
“那么,你的意思是,你和熊管家喜欢上了同一个女人!”
“我要是像你一样是个白脸就好了”
“哈哈,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你就等着老死在这里,一辈子刻软木塞吧!”
“软木塞,这是个什么梗?”
楼上的人和谢盛一起对此感到莫名其妙。
谢盛看着老头:“我不太明白,在这里软木塞有什么特殊含义”
起软木塞,牢头忽然惊慌起来:“糟糕,我们今的工作还没有开始呢”
“所有人一起动起来,一边干活,一边让他交待问题,一直这拖下去,我们的中午饭就没有着落了”
于是在牢房里开始了一场争分夺秒的行动。
有人手脚麻利的卷起铺在的干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