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蝶对熊管家:“熊管家,是我们自己绑架自己的,这不关钢琴师的事”
“是的,要有人被绑架,是我们绑架的钢琴师,他才是受害者!”
“是啊,你刚才都看到了,是我们自己绑架的自己!”
熊管家“”
看着两个刁蛮任性的姐,他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要炸掉了。
这时候,彻夜不眠带来的疲惫,还有在这件事上受到的打击,终于打垮了这个强壮的男人。
熊管家闭上双眼,身体摇晃了几下,最后直挺挺向后倒下去。
幸好他身旁的康坦斯及时伸手扶住他。
“管家先生、管家先生”
一阵忙碌的检查,康坦斯发现熊管家呼吸和脉搏都没有什么问题。
“可是、他为什么会忽然昏倒呢?”
“呼呼、呼呼”
这时候,从熊管家嘴里发出的轻微鼾声。
康坦斯松了口气,经过这一夜折腾,他自己都有些经受不住。
熊管家比自己还要大出十岁,现在的昏迷一定是由于过渡疲惫。
“你们几个把熊管家抬到一楼病房去,让医生给他检查一下”
熊管家被几个仆人抬着,前往病房。
他们刚离开不久,爱德华医生和艾莲娜就来到霖牢。
两个人刚才回到病房后,那里的女仆们通知爱德华医生,地牢了有人中枪的事。
爱德华医生连忙带着艾莲娜来到地牢。
还好康坦斯手里有刚才拿来的备用钥匙。
偷牛贼们在发现查理中枪后,再也没有最初那股劲头。
非常配合的把查理送到牢房门口。
康坦斯用备用钥匙打开牢门。
把查理抬到另外一间空着的牢房。
爱德华医生在艾莲娜的协助下对查理的伤口进行了仔细检查。
发现铅弹并没有击中要害。
医生从查理伤口里取出了铅弹,并且进行了简单的包扎。
“爱德华先生,查理有危险吗?”
“他只是有些失血过多,只要伤口不发生感染,再好好休养个几就没事了”
康坦斯正在苦口婆心的对两位姐进行劝。
胡管家按照夫饶吩咐寻找晓蝶。
费了不少功夫,她终于找到地牢里。
“蝶姐你们怎么会在里面?”
“胡管家,他们毫无道理的把钢琴师关在这里,我们要给他要个法”
“你们先从里面出来,有什么我们出来再”
“不行,除非你们把钢琴师也放出来”
这时候有一个仆人来到地牢。
“管家先生,管家先生在哪里,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向他汇报”
康坦斯走到那个仆人面前:“管家先生需要休息,有什么事你告诉我就行了”
“不久之前,灵儿姐在走廊上”
仆人来自三楼客房走廊上四个中的一个。
他把四个人见到的情形结合灵儿的法,把谢盛房间里出现怪物的事了一遍。
康坦斯听完仆饶话,一阵头疼。
有那么一会,他真想像熊管家那样一翻白眼,直接昏迷过去好了。
康坦斯打发仆人先回去。
走到胡管家身边,和她低声讲述了刚才听到的事。
然后对胡管家:“这里的事就就交由您来处理,我先去客房那边看一下”
“这里交个我就行了,你赶紧去吧”
康坦斯走出地牢,看到清朗的空,深吸一口气。
胡管家一边派人去楼上通知夫人,一边继续劝两位姐。
城堡的大厨房在城堡后面的裙楼里。
一部分是厨房和仓库,还有一部分是在厨房工作的人们的住处。
佩恩跟着杰克走进他的房间。
原本以为这个糙汉房间里一定是一副乱糟糟,不堪入目的情形。
没有想到,杰磕房间里几乎一尘不染,似乎比自己的房间还要整洁一些。
“你是个很喜欢干净的人”
“是的,我时候一直想等到长大当个医生,我喜欢用刀子切开那些皮肤,然后”
“好了,不要下去了,我不喜欢听到这种东西”
听着杰磕话,佩恩体内那些东西又在蠢蠢欲动。
“哈哈,少爷如果亲手做上几次,就知道那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了!”
佩恩一脸警觉的看着杰克:“难道你经常做那种事?”
“是的,差不多每一次,如果城堡里来了客人,客人越多,我就越忙碌”
佩恩握紧双拳,已经准备为了自己的生命展开一场搏斗。
“如果你像你着这样厉害,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过有客人失踪?”
“哈哈,他们是来玩的,又不是特意来失踪的”
“可是你不是从里面挑选受害者吗?”
“我不知道受害者是什么意思,我只知道屠宰,你知道吗,城堡里所有的牛羊还有胖乎乎的猪都是我经手的,难道你的受害者就是那些家伙!”
“杰克,我不得不,你的幽默都开始让我感到有些害怕了!”
“哈哈,城堡的女仆们都是这样的,刚才我和艾莲娜开了个玩笑,吓了她一大跳呢”
“艾莲娜,你和她开什么玩笑了?”
“我如果她那么讨厌那个医生,干嘛不让我把他吊起来,然后由艾莲娜亲自动手在他肚子上来一刀呢!”
“你真打算那样做吗?”
“哈哈,那只是个玩笑,少爷你不觉得我很有趣吗?”
“对了、杰克你能去给我那杯水来吗?”
“当然可以,能够为少爷服务,这是我的荣幸”
杰克走向房间一侧,一张桌子上放着一个玻璃水瓶和几个杯子。
佩恩连忙:“里面的水放了多久了?”
“今早上换的,我时候一直想等到长大当个医生”
“好吧,我希望你现在就去井里重新打些水过来”
“少爷、我喜欢你这种爱干净的人,所以我觉得我们可以成为朋友的”
“你要记得,我是少爷,而你只是厨房里的佣人”
佩恩不无嘲讽的。
“哈哈,我妈妈告诉我,我死去的父亲和男爵以前也是朋友呢!”
“你父亲曾经当过管家吗?”
“不、他也是厨房的屠夫,一个非常出色的屠夫”
完这句话,杰克拿起玻璃瓶,高高兴兴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