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组里的好几个人,都发现,薄言跟余染之间的情绪宣泄,似乎不太一样了,要具体哪儿不一样,又不上来,只觉得两人之间似乎更默契了一些。
对宣泽来,这自然是好事,因为他父母的默契,本就无话可,这两人越亲密无间,拍摄起来就越有张力。
薄言对余染演戏时候的细节,观察细致,偶尔会故意去铺垫一些肢体动作,让余染不知不觉间曝露。
当确定某一个细节后,薄言笑容拉大,下戏后,脸上的笑容也没有消失。
谢城跟在他身后,感受着这段时间以来,他的不正常,恨铁不成钢的问他,“薄大影帝,你最近很奇怪你知道吗?”
“哪儿奇怪?”
谢城,“就先不你为什么对傅余染这么感兴趣,咱们先来掰扯掰扯你演戏这的频率,绝无仅有,宣泽已经不是第一次来问我,你是不是被掉包了。
其实我也很想知道?你跟余染走戏,人家都演得比你好,亏你还是个影帝,你有脸吗?”
薄言,“我的赋,在我前几年用光了,现在休眠,可以吗?”
谢城:“……总之,我不管,你给我拿出你实力来。”
“面对余染,我能演下去你就感恩戴德,充满感激不好吗?你对着你喜欢的人,整就想着演戏?”
谢城,“我靠,这是我需要想的问题吗?你是个专业的演员,希望你拿出专业的态度,不要一看到你家朋友就整个挪不开脚,是你的也跑不了,你需要时时刻刻盯着她吗?”
“需要啊!”
谢城吐血,不下去了。
薄言,“我跟余染正式在一起也就昨发生的事情,人逢喜事精神爽,老祖宗的话你都能忘记?”
没法聊。
等等……
谢城从他身后绕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薄言,不可思议道,“你跟余染,昨才开始正式谈恋爱?那之前,你们算什么?”
薄言目不斜视,坦坦荡荡的,“当然算我的考察期,昨考察结束,我转正,怎么?有什么疑惑吗?”
谢城看着他理直气壮的样子,有些憋笑,摇摇头,“没有,绝对没迎…”
薄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嘲笑我,想笑就笑吧,我还怕你笑吗?一般笑别饶人,都是自己没有的才能笑得出来,你真可怜。”
谢城:“……卧槽……薄言你有毒吧!”
让人家笑,又使劲的踩人痛脚,真不要脸。
谢城转身走了。
他打开跑断腿组群,大喇叭似的叽叽喳喳。
谢城:兄弟们,兄弟们,大新闻,大新闻,五毛五毛,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薄言惊大新闻,有想要知道的吗?有吗?有吗?
戚峯:你被盗号了谢城。
司徒玦:你被盗号了谢城。
高灿:同上谢城,胆子很大,居然敢在群里喧哗,公然嘲笑言少,你就不怕死了被他拎起来鞭尸?啧啧……跟言少混圈久了,忘记言少的凶残了是不是?
戚峯:高灿能闭上嘴吗?马屁别处拍去,言少不在咱们群。
高灿:你瞎你要买单的,你去群成员中看看去。
戚峯:我刚才什么都没,我撤销了。
……
群里,瞬间安静如鸡,两分钟之内,能撤的发言,全都撤回。
群里,干干净净。
谢城抬眸去看薄言,看到的是薄言高深莫测的笑,他一抖,别开眼睛,靠靠靠……要死了要死了。
……
2月1日一早,余染要去试镜唐舜帝谢倾城。
薄言起床在先,给她做了一份西式早餐,她洗漱好正好吃上,薄言在她对面坐下,问,“好吃吗?”
余染一点也不吝啬自己的夸奖,“不错不错,七哥,以后不演戏了,去开个餐馆,保管生意好得不行,算了算了,居家必备好男人,还是在家里当煮夫好了。”
薄言笑,“可真敢想。”
余染笑,笑得得意又狡黠,“你难道不想做给我吃吗?”
“怎会?”薄言挑眉,眸色幽深,“宝宝,我这么尽心尽力照顾你的份儿上,给不给点奖励?”
“什么?”
“比如,咱们同住什么的。”
余染假装听不懂,“我们不是一直同住的吗?”
“那我明白一点,同床。”薄言直白的,本以为两人确定了关系,以后就能一起睡了,他睡眠质量一直不好,跟余染一起睡的话,出乎预料的好。
不过他也不能用这个作为理由,让余染一定要跟自己睡吧!
心心念念的想着,有了那的开头,以后都不难,现实给了他狠狠一巴掌,隔他家宝宝就让他独守空床了,根本不跟他一起睡。
即便他再三保证,自己什么也不做,也服不了她。
现在不趁机提意见,那就是自己傻。
严格起来,他都在提意见,可也被驳回。
没关系,他再接再厉。
万一烦得让人同意了呢?
也不是不校
你来我往了一会儿,薄言泄气的想,我什么时候混得这么差了,对着她的脸我为什么就是不了狠心的话?可真是……
越想越不能想。
他转移了话题,“谁来接你去试镜?”
余染正在喝牛奶,闻言,抽纸巾擦嘴,回答,“安楠吧,祁又年一直在培养她独立处理我的事情,成为一个合格的经纪人。”
“你跟祁又年的合作,开展得怎么样?”薄言状似漫不经心的问,实际上,嫉妒都要冒烟了,眼光也有些闪烁。
余染稍微听出了一点点他声音里的不对劲,可抬眸看去,又看到他正常得不行的脸色,想要解释的话就这么堵着,觉得也没的必要,他可能也不是很想听,挑了重点给他。
“慢慢走上正轨了,祁又年的能力可以,我这边出力不大。”
“那就好。”
“七哥,我吃好了,那我先走了。”
“路上心。”他将人送到门口,凑上去讨要亲吻,余染垫脚吻他额头,被他偷奸耍滑吻住了嘴唇。
余染:“……你……”
他伸手捧着她的脸,压下去吞咽她欲脱口而出的话,将她的唇碾磨得红肿不堪,才松开,“加油吻。”
你臭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