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染原本以为请假会遇到一点麻烦,毕竟帝外有规定。
薄言却揽下了这个任务,虽然不知道薄言是怎么做到的,但是假期拿到了手里。
请到假的当晚,薄妈妈跟家里的司机直接就到了铂金帝宫这边,薄大首长没能出现,一是因为薄大首长有自己的事情。
其二则是薄大首长就算来了,明日一早,也不能跟着他们一起离开。
薄妈妈抱着薄大首长的遗憾来的,见到自己看着长大的姑娘,终将成为自己儿媳妇,她有种不出来的宽慰。
总觉得,像是命中注定一样。
她匆匆进门,见到余染的时候,就抓住了余染的手,看着姑娘张开的眉目,眉眼染上笑意,温润不已,“宝宝,我真没觉得,我的梦想,实现得这么快。”
当年,她抱着养童养媳的看法,将余染接到了家里,一方面是给自己不开窍的儿子养一个媳妇儿,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故交情谊。
加上那时候,姑娘暖暖的一团,看着就讨人喜欢,于是她更希望将姑娘带到家里。
可是乖乖巧巧的姑娘,总是跟预想中的轨迹稍有出入,伴随着长大而来的则是她的不服管教。
她不是她的母亲,没有过多干涉的权利,其实渐渐的都有些想要放手的感觉。
但是在博城之后,姑娘转身就给了所有人一个惊喜,她变得乖乖巧巧,优秀拔尖。
然后自己儿子也跟着变化了许多,具体她也不知道如何,就是各有改变,相互吸引,直到昨接到薄言的电话,她都觉得不可思议。
余染虽然不知道薄妈妈心底的这么多感慨,却十分明白薄妈妈心底的所思所想。
她挣脱开薄妈妈的手,抱住了薄妈妈,“干妈,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如果我有哪里做的不好的地方,你一定要告诉我。”
姑娘声线软软的在耳边回响,薄妈妈满脸笑意,“你能有什么错,要错也是你七哥的错。”
余染失笑,看着身边薄言的脸,挑眉得意得不校
薄言看着自己的母亲,又看看狡黠得意的姑娘,微不可查的勾唇起来,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脸上带着的宠溺。
薄妈妈把余染拉坐在沙发上,开心道,“听到你们两人要结婚的消息啊,我可开心了,你爸也在家,可开心了,但是他情况特殊,不能出国参加你们的婚礼。
所以我来,是希望听你们一个准信,等宝宝到了结婚年纪,国内呢,你们还是需要去领证的,还要宴请亲朋好友,也算是圆了你父亲不能参加这次婚礼的遗憾。
你们有没有什么意见?加上爷爷奶奶年纪大了,也不适合乘坐这么久的飞机,所以……”
薄言跟余染完全没有觉得薄妈妈的要求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薄言倒是反思了一下自己的粗略,完全没有考虑到现在的情况,所以薄妈妈这么一提,他心底反而是不好意思。
“妈,是我欠缺考虑,您的这些,是应该的,回头我们会补办婚礼。”
余染虽然答应跟薄言结婚,确实是没考虑过婚礼的事情,她懵懵的听完两饶话,弱弱的问了一句,“婚礼就范围的家人看一看就好了吗?”
薄言笑,“我给你的婚礼,自然是独一无二的,两年后,你还没有勇气跟我公开吗?”
“怎么可能!”余染下意识的反驳。
薄妈妈满脸笑意,薄言也是。
余染反而有些不好意思,“我赞成的啊!”
办婚礼就办婚礼吧,反正总会有这么一个程序的,只是时间问题。
得到准信,薄妈妈心情不错,看着两人眼神交流的模样,心底那一点点的担忧也消失殆尽。
“看到你们两人这么和谐的相处,我就放心了,之前我总担心,你七哥欺负你。”
薄妈妈拉过余染的手握住,细细端详着姑娘的眉眼,眉眼间没有一点点的委屈,反而充满了祥和的暖意。
每每提到薄言,余染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眉心会出现一缕若有似无的温软。
薄妈妈很满意自己看到的一切,自己儿子跟儿媳妇敢情好,不是很好吗?
薄言慎重的跟薄妈妈,“妈您放心啊,我是不会欺负她的。”某些特殊情况除外。
……
翌日一早,薄言带着薄妈妈跟余染直奔机场,谢城已经准备好了机票,直到跟薄言碰面,他依然无法相信薄言自己要结婚的那种笃定。
看到薄言真的牵着余染出现的时候,他感觉人生遭受到了重击。
这回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了。
到底是哪里想不清楚?居然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那以后检索里面的资料,该如何填写?是单身呢?还是已婚?
虽然某高奢代言他答应接下,可这不足以冲淡谢城即将失业的复杂心情,艺人一旦结婚,代表着自断财路。
所以他忧虑啊!
“薄夫人好。”
谢城看到薄妈妈兴高采烈像是要参加派对的样子,心有余而力不足的表示,难道只有自己一个人震惊吗?
大家都很习以为常吗?
这不科学好不好?
余染知道谢城虽然对自己改观了一些,却印象依然有些不太好,两人象征性的点点头,随后便各自别开视线,余染被薄言牵着手,没被牵着的那只手正在给某三人发信息。
祁又年昨晚已经自己先过去了,她不必管,但是另外三个人,需要她包机票,气吧啦的。
余染:我们已经到了机场,1号登机口,你们在哪儿,到了吗?
祁念:到两了,我坐电梯上来就好。
安楠:出租车上,立马就到。
柏乐瑶:我在你们身后,你们是不是四个人,你是不是穿了一件驼色的大衣?
余染看到了柏乐瑶的回复,立马转过身,就看到一身休闲的柏乐瑶冲着她这边猛招手,因为是公众人物的关系,大家都穿戴严实,带着口罩。
一般不细看,也看不出来。
众人顺着她视线看过去,就看到款款而来的柏乐瑶,谢城不可置信道,“薄言,你还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