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他们突如其来的热情,余染有些窘迫,求救的看着薄言,薄言推开陆南洲,“滚蛋,不要烦她。”
陆南洲看着这收礼不认饶混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经历了什么,“七,你的针眼一般的心,简直是让我大开眼界。”
这大伙都在这里笑笑的,这话合适吗?他就问一句,合适吗?
太不合适了对不对?
司曜则是扭头看着余染,这样的情况,实际上她来调和是最好的,他们会给她这个面子,而薄言会因为宠着她,会听取她的意见。
如果她真的就这么干看着,只会藏在薄言的身后,那么,他对余染最初始的观感,应该会有所保留。
余染见这情况,也没太去在意旁饶表情和探究,而是拽了拽薄言,冲着陆南洲笑笑,“五哥,要不这样,今是我们结婚的好日子,大家图个开心。
一会儿晚宴结束,我们到家里的赌场玩一把如何?既然你我七哥有钱,那就靠真本事赢了才作数的啊!总不能跟你发个压岁钱?”
陆南洲被得很是心动,“弟妹,你还是上道。”
余染但笑不语,薄言适时的凑到她耳边,“别怕输,他是一个非常倒霉的人。”
“你谁倒霉?”
虽然是事实,不过陆南洲依然不喜欢听到这样的话。
薄言虚都不虚他一下,挑眉,淡漠的开口,“我哪句话错了吗?你不霉?”
这话题转移得非常生硬,但是却激起了余染的兴趣,她笑眯眯的看着陆南洲,然后问薄言,“这是有什么典故的吗?”
陆西洲丝毫不给自己弟弟面子,“起典故嘛,那可就多了,例如,我跟他一起赌钱,在一边必输,跟他出门,若是一起的话,车必然爆胎,来也奇怪,他只霉我。
这次跟老大他们一起过来的时候,也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反正,他比较克我。”
这话得无比嫌弃,余染瞬间为陆南洲感觉到陆西洲对他深深的嫌弃和恶意。
陆南洲退回自己位置上画圈圈,“话也不能这么,我也不想这么倒霉的啊,这不是我能控制的,我也很委屈。”
这边气氛正好,司曜对余染的印象好了许多,高灿站在一边虽然不话,却也无法从谢城的话语中找到诋毁余染的那些形容。
他下意识的去看薄言,难道是因为摇钱树因为恋爱不工作了,所以谢城才这么iss摇钱树的恋爱对象?
什么时候,谢城心胸狭隘成这样了?
丢人。
晚宴结束,也不过是一两个时的事情,很快,他们人不多,所以祁念等人也跟着移步赌场。
去赌场的路途中,经过了健身房,健身房旁边就有一个室内壁球馆跟桌球馆,因为薄言爱玩,所以当初购买这栋城堡的时候,也布置了一些自己喜欢的。
陆南洲本就是一个变化极快的人,这一秒可能想要玩壁球,下一秒可能就想要玩其他的了。
所以在他提议不玩牌而改成桌球斯诺磕时候,没有人觉得这哪里不正常。
余染哭笑不得,被薄言牵着手,表情都有些懵,但是却没下脸,而是调侃道,“五哥,我才刚刚想好,怎么在赌桌上跟你厮杀,你却已经更换了目标?”
赫尔曼觉得这个余染很是有意思,这不过一会儿工夫,就跟他们感觉没那么远距离福
虽然他们有意靠近,但很多时候,自己不主动融入,是不可能跟他们开这样玩笑的。
突然觉得,嗯,七结婚,或许是个好事。
多了一个多好玩的人啊。
陆南洲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就突然……”
余染点点头,“没关系,我家七哥输得起,输得起……”
于是众人辗转几个战场,终于在陆南洲的挑挑选选中,选中了桌球斯诺克,薄言贴着她耳垂问她,“玩过斯诺克吗?”
余染一只手被他牵着,另一只手出现在他视线底下,冲着他竖起大拇指,笑得自信,“放心,这个,我是高手。”
“真的?”薄言眼睛一亮。
余染点头,一点也不客气,顺势拍了拍薄言的胸膛,“七哥,你老婆优点很多,待你慢慢挖掘如何?”
薄言深邃的眸底,笑意粼粼,握住她的那只手,用力收紧,“好。”
这两人黏黏糊糊的劲,让陆西洲没眼睛看,陆南洲看得津津有味,“弟妹这话,我可是听见了,一会儿别求饶。”
余染笑得眉眼弯弯,“五哥,心自个儿。”
陆南洲拍拍胸脯,“放心,五哥输得起。”
余染煞有其事的点点头,“那五哥输太多的话,不要怪我太厉害。”
陆南洲啧啧两声,“是七教你这么没脸没皮的吧,你这么漂亮,你肯定干不出来,近墨者黑,要不得,要不得。”
余染:“……”
躺着中枪,背锅也愉悦的薄言,“……五哥,你别太丢人,每年笑话都是你承保,也怪没新意的。”
陆南洲:“……你信不信我……”
薄言,“你什么?哭给我看吗?”
陆南洲,“滚蛋,你以为我还是当初的我?”
陆西洲扶额,无奈,感觉没脸。
几人似然跟余染笑笑,但是对于祁念她们来,还是相当有距离感的,都不敢凑到跟前,而且还拉着一段远远的距离。
这会儿看到几个帅得独具一格的男人,在开彼此玩笑流露出来的那种随意之后,又觉得这样的人很不错,不过也仅仅是欣赏,没有其他意思。
也不敢有其他意思。
安楠自诩自己算是了解余染的人,但是现在看到前面跟众人侃侃而谈的余染时,他居然有些不太清楚,自己是不是真的认识这个人?
赫尔曼噗嗤一声笑了,走到陆南洲身边,抬着手臂压在他肩膀上,“五哥,少两句,印象分不会丢得这么快,情商看上去,也不会太低。”
陆南洲嘴角抽搐,“什么意思啊?你们在骂我蠢是不是以为我听不出来?”
赫尔曼摆手,“绝对没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