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百思不得其解,可还是得讨好。
“傅总,苏总,你们误会了,我们只是再跟她开玩笑,你们说是不是?”
“是是是,的确是在开玩笑。”
“对呀对呀,傅总你们别介意,我们就是闹着玩呢。”
“……”
“闹着玩?”
傅景洲嘴角轻扯,修长的指尖在秦缨泛红的手腕上戳了戳,“你们确定这也是在闹着玩?”
他的声音不疾不徐,俊脸带着三分笑意,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心情不佳。
秦缨盯着被他手指戳过的地方,不知为何,总感觉有一股莫名的灼热感。
再看看他脸上那抹冷沉的笑容,心情颇有些复杂。
被傅景洲质问,徐制片的脸色陡然惨白。
瞥了眼讨好笑容的叶制片,又看了看木讷的余承明,灵机一动,“傅总,刚才是老叶要给秦缨灌酒的,让余承明拽秦缨的也是他!”
众人听闻,嘴角狠狠一抽,这锅甩的没谁了!
叶制片瞬间跳起来谩骂,“你个王八蛋说什么呢?明明是你让余承明这么做的,现在倒怪起我来了,我招谁惹谁了?”
“屁,你要不逼着秦缨喝酒,能有后面的事儿吗?现在得罪傅总和苏总的是你,跟我可没关系!”
“你再给我说一遍试试?你信不信我揍你?”
“有本事你就揍,不揍你就是我孙子!”
“好好好,这可是你说的,我去你大爷的……”
包厢里乱成了一团,两个制片人从骂街到打架,只是一会儿的功夫。
秦缨冷眼睨着狗咬狗的两个人,偏头看向神情冷漠的傅景洲,“傅总,你好人做到底呗,让他们把桌上的酒全部喝完才准走,算是给他们小小的教训,你觉得如何?”
她不打算把事情闹的太大,这点惩罚不重,可也不轻。
傅景洲看着她指着的那两箱威士忌,微微颔首。
苏然会意,叫来几个保镖守着,秦缨则是跟傅景洲一同离开了包厢。
“谢谢你,不过我还有事先走了。”
从包厢里出来,秦缨没打算跟他一起等苏然,道了声谢后,直接去迎春居找沈默。
傅景洲眸光闪了闪,盯着她背影看了几秒,转身出了酒店。
迎春居内,沈默坐在餐桌前,一手捏着筷子,一手拿着鸡腿,满嘴油光,看的人甚是滑稽。
见秦缨走进来,他连忙把鸡腿放下,拿着手帕擦了擦嘴角,憨憨笑道:“缨缨,我还以为你不来了,所以就开始吃了。”
秦缨眼尾轻挑,“你继续吃,吃完咱们再说也行。”
“那可不行,你好不容易才找我办点事儿,我可不能让你等我吃完再报备。”
秦缨忍俊不禁的抽抽嘴角。
听听,这嘴甜的,也难怪原主会喜欢这家伙。
“让你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秦缨直入主题。
“查到了。不过,这事情得从那天在酒吧碰见他说起。”
“那就长话短说吧。”
“那天你偶像葬礼,秦钰南心情不好约了几个朋友去酒吧喝酒,据说一开始他喝的是果酒,不知道谁给他换了白兰地。后来喝多了,胃出血被送进医院,至今没有脱离生命危险。”
秦缨听闻,丹凤眼危险的眯了眯,眼底一闪而逝的冷意。
沈默连忙抖了抖身体,“缨缨,我怎么记得你似乎很关心秦钰南,你该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