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
秦钰南惊叫出声,正要折回去,霍绾绾一巴掌扇在他头上。
“闭嘴,赶紧走!”
着,不由分的拽着他走人。
水泥路上,秦缨坐在行李箱上,嫣红的唇瓣紧抿,双手抱胸地凝着对面的男人。
男人身穿黑色西装,抄在西裤口袋,齐耳的短发有些凌乱,尽管容颜妖冶俊美,却也能看出几分颓丧,以及风尘仆仆。
不用猜也知道是连夜赶来的。
只不过,他那一双琥珀色地桃花眼却透着光亮,看着她的眼神犹如看见了人间希望一般,格外柔和深情。
将目光偏了偏,秦缨悠然开口,“傅总,冒昧问一句,您追到这儿来的意图是什么?”
“和你一起旅校”
傅景洲毫不犹豫的回答,磁性地声线中带着一丝沙哑,格外撩拨人心。
“呵。”
秦缨被他的话给逗乐,忍不住笑出声来。
跳下行李箱,她往前走了两步。
一股淡淡地烟草味传入鼻腔地那一瞬,她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再次仰起头时,她明艳的脸庞多了一抹厌烦。
“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
傅景洲木讷地摇摇头,“什么?”
秦缨轻笑着抬起手,食指指尖在他胸口狠狠戳了戳,一字一顿道:“我最讨厌的,是你的自以为是。”
“你你爱我,可你的爱是一种束缚。”
“我和你提分手,想出来散散心,你却阴魂不散追过来,难道这就是你所的爱我吗?”
秦缨的尾音到了最后,全都是质问。
可如果细听,也不难听出她声音里的颤抖。
傅景洲抿着唇,眼眸低垂看着面前的女孩,眼神有些茫然。
女孩的脸只有巴掌那么大,明艳又张扬,可她黑黝黝的眼底却带着一抹冷厉。
这样的冷厉,让他想起四年前在国参加游轮宴会时,她被洒戏后的情形。
只是那时,他们并没有相遇,他只是站在远处看着。
看到有洒戏她,他第一时间冲下楼,却看到她将对方狠狠毒打一顿。
人群外,他带着金色面具,远远地看着她。
那时候,她面若冰霜,眼神冷厉、残酷、鄙夷、不屑。
而现在,她却用着相同的眼神看待自己。
明明不是同一张脸,可气场却依旧那般盛气凌人,竟让他不知道该什么,心口也隐隐犯疼。
默了几秒,他才忍着情绪低声开口:“对不起,我为昨的事情向你道歉。”
他来的初衷,本就是为了向她道歉,博得她的原谅。
所以,道歉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可在秦缨看来,他的道歉一文不值,甚至让她觉得可笑。
特别是看到傅景洲那一脸无措地模样,她生不出半点怜悯之心。
她下巴微抬了抬,充满灵气的丹凤眼冲他眨了眨,笑靥如花道:“傅景洲,我最不喜欢的就是你现在这个样子。”
“对,爱一个人是会为对方倾尽所樱可是,我不需要你的爱,也不需要你为我倾尽所有,更不需要……”
“可我需要你的爱!”
傅景洲轻声打断她的话,白皙的手指捧着她脸上,容颜略显阴沉,眼神炙热真诚。
“我承认很多时候我偏执了些,可那并不否定我爱你的事实。”
“缨宝,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这样子,可我这里需要你来治愈。”
傅景洲抓起她的手,轻轻按在心脏处,“对不起,缨宝。我为我的偏执道歉。你不喜欢这样的我,我改,我都可以改。”
“对于简洛,我只是怕输给他,没有别的意思,也没有诋毁他什么。”
“我知道你爱我,我也知道简洛于你而言的意义。往后我不会再过度猜疑,一切我都用证据来话,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