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月亦蒙忍不住想象了一下那种画面,堂堂的允王殿下竟然用求这个字,那说明已经伤心到深处了!他叹了一口气,“那现在该怎么办?”
“不知道!”文哲望了月亦蒙一眼,他回想起刚刚文衍的眼神,心中隐隐不安,“她好像受制于人了!”
“为什么这样说?”月亦蒙差点惊掉了后槽牙,他怔怔地望着文哲,回想起刚刚那个姑娘淡淡的神情,芮谨庭一副宠溺她的模样,看起来压根不像是受制于人的!
“她的武功好像退步了!”文哲亦有笃定地意味望着月亦蒙,复述了一遍,“我就说刚刚怎么那么奇怪,她的武功的确是退步了!”
“啊?”月亦蒙再次懵了,惊奇地问了一句,“你还同她动过手?”
“嗯!”文哲没底气应了一声,他回想起那天同文衍动手的场景,若不是有着护卫的帮忙,他还不一定能轻易地抓住她,他叹了一口气,给予很高的评价,“她的武功很高!可是……”
可是刚刚,若不是对她有一定了解的话,他压根不会想到那是一位武功高强的姑娘!
文哲越想越不对劲!
月亦蒙愣了愣,他拍了拍文哲的肩膀,无力地说了一句,“文哲,那里现在打算怎么办?”
这件事情不太好办了,那个姑娘现在可是芮谨庭的女人,想从芮谨庭身边带走人可不是一件轻易的事情!更何况,他们这可是来参观东洲公主芮谨希的婚礼的,可由不得他们闹上一出!若是平日还好,悄悄地将人带出来,抗上就走便好!那现在呢,文哲刚刚同那个姑娘闹了这么一出,芮谨庭必然加大了戒心!
思及此处,月亦蒙叹了一口气,他这个兄弟不顺畅啊!
“顺其自然吧!”文哲望着天上的月亮,他只感到一阵无力感!若她身处西临,不管是谁的夫人,只要她不愿,他定能还给她一个自由身,可这里是东洲,站在她身旁的人是芮谨庭,这可由不得他胡来!
“那就听上天安排吧!”月亦蒙拍了拍文哲的肩膀试图给他这个兄弟些许安慰,他轻笑了一声,“毕竟,她还活着不是吗?”
“也是!”文哲不置可否,他轻声应了一句。不管怎么样,活着才有希望!他忍不住喃喃了一句,“也不知道我同她是不是孽缘?”
“孽缘也好,善缘也罢,总归不是缘份二子吗?”月亦蒙轻笑了一声,他亦是感叹,刚刚那个面容姣好的姑娘站在芮谨庭的身旁看起来倒是也相配。只要文哲不钻牛角尖,这件事情也不算什么事情!
当然,这后面的半句话,他压根说不出嘴。毕竟,芮谨庭确然比那个姑娘大了些许,差不多有十五岁了吧!好像那个姑娘今年十五岁,刚过了十五岁,刚成年就嫁给了一个糟老头子,却是可惜了些!
“说的也是!”文哲不置可否,他轻笑了一声,“我又有什么权利干涉旁人的人生呢?”
后面半句有着淡淡的怅惘!
月亦蒙亦听出来了,他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