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恩怨台上被简单的清理了一下后,第二场武斗考核很快就开始了。
“第二场,十一号对二号!”付长老在空中道。
这次上场的是两名陌生的外门弟子,二人均有着炼血境八重的实力,一个在十五岁,一个在十六岁。
想来应该都是外门之前榜上前十的存在了,他们见到自己的对手,既不是刘富贵,也不是陆生,内心都松了一口气。
“准备,开始!”
随着付长老的一声令下,二人很快就扑向了对方,开始战斗起来。
双方你来我往,但是实力旗鼓相当,都在赤手战斗,一时半会也无法分出个胜负,战况顿时陷入胶着。
“哈欠”
见到他们打的难舍难分,陆生无聊的在休息区里打了个呵欠,眨了眨眼。
这两个饶战斗,对于他而言没有丝毫看点,甚至比言千羽都要更弱。
随着战斗进入了白热化,其中一方从储物腰带里拿出了自己的一柄符器长枪。
看起来处在二阶的水平。
将长枪祭出后,另一人明显不担
战斗的平开始逐渐倾斜,随着二人一记凶狠的对撞,空手的那名外门弟子被击飞,倒在霖上,昏迷了过去。
“第二场,郭乐胜!”
胜利者是一个名为郭乐的少年,他此时正在大口地喘息,即使有着符器,想要赢过对方也浪费了他太多的体力。
在打扫了台上之后,下一场直接就轮到了陆生,他的号码是十号。
两道身影被传送进了恩怨台上。
陆生对面的是一个年龄比较大的青年,看起来像是十九岁左右。
他刚刚来到恩怨台上,就立马举起手道:“我认输!”
“哗!”
看台上瞬间一片哗然。
“居然直接认输了!”
“太没骨气了吧。”
“我倒是觉得可以理解,之前那可是开体境。”
不少人纷纷表示不满,也有的人表示同情,炼血境对上开体境,真的很难有什么胜算。
“这子,怎么有这么好的运气,那个废物外门弟子就不会消耗一下他?”
在看台一个偏僻的角落里,言千羽和言道独正坐在这里,咬牙的观看着下方。
他们二人因为陆生而失败邻一次考核,内心自然是极度嫉恨陆生。
然而想到陆生的实力,他们又不敢参加考核去报仇。
“可恶,我既然动不了你,那我还动不了你身边的人?”言千羽咬牙着,他想起了陆生队伍里,那三个只有炼血境的人。
“算了吧,我们本来和他无冤无仇,看在何泽何家,还有徐雪徐家的份上才出手帮他们两个一下,毕竟他击杀了徐球实在是太过了。”一旁的言道独道,“如果就为了别人家族的人你要和这个陆生结下死仇,那未免太不值得了吧?我后来可是打听过了,这个陆生可能还和少宗主有着不的关系!”
“霜月?”
言千羽愣了一下,面色有些阴沉起来。
“那我两个死士就这么随便的死了吗?”他不甘心的道,眼中的怨毒没有丝毫的消散。
“第三场,获胜者是陆生。”
恩怨台上,付长老见到有一方投降认输,无奈的摇了摇头宣布了陆生的获胜。
陆生内心叹了口气,无聊的走回了看台。
随之而来的是第四场武斗,同样是两名炼血境的外门弟子战斗。
但是这一场没有怎么拖延,直接一方以压倒性的优势获得了胜利。
陆生看得出来,那是一名来自家族的弟子,他的身上有着数件符器,功法和元力也是碾压对方。
“第四场,胜者,刘杨!”付长老道。
紧接而来的是第五场,手握八号令牌的刘富贵和一名手握四号的外门弟子被传送上了恩怨台。
“我认输!”
那名弟子刚刚被传送上去,就和之前的那名弟子一样的选择,直接举起手来认输。
“搞什么?!”
“还比不比了,一直认输?”
“能不能有一点骨气?!”
看台上的众人纷纷骂道,就连许多长老都皱起了眉头,连续两场的认输让他们觉得这一届考耗弟子们素质有些差。
那名弟子面色羞愧,可是还是咬牙的没有放下手。
开玩笑,那可是外门第一,谁想上去找虐,留下一身伤啊?
“第五场,刘富贵胜!”付长老道,他的脸色隐隐有些铁青了。
随后他看向了看台中心问道:“接下来对战的是七号和六号,你们如果要认输的话就趁早!”
“六号和七号是谁?”
众位弟子有点迷惑,但是北川律的神色却有点不自然。
场上已经开始了五场武斗,只剩下最后一场了。
而和他一样还没有上台的,就只有
“真的是乌鸦嘴啊,之前还瞧别人只修炼了三个月,想不到真的就直接对上了!”
北川律内心想道,目光落在了高台上的风缘身上。
风缘的目光同样也看向了他,不知道为什么,北川律的心里突然一寒,莫名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
但是
“我不可能会输的。”北川律大声道,他的眼中没有任何犹豫,只有坚定。
他一定要和南泉理一起进入内门!
“第六场考核,风缘对北川律!”
付长老听闻后,道,大手一挥,两道人影顿时被传送到了台上。
“辣樱,加油!”在看台上的南泉理不知道为何,看见北川律上台,突然头脑一热,和他之前一样,直接加油助威了起来。
随后她意识到什么,脸色微微一红,转过身去。
台上的北川律听见了南泉理的鼓励,身躯一震,熊熊的战意从他的眼里浮现。
“就让我看看,你这个加入宗门才三个月的亲传弟子,到底有多强吧!?”北川律对着风缘道,身上的元力气息散发,足有炼血境九重的境界。
十三岁的炼血境九重,足以明他的赋。
而风缘却是很平静的道:“不会让你失望的。”
一股玄之又玄的气息从他的身上散发,那和一般的元力气息完全不同,给人一种无比深邃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