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怨台上,北川律和风缘四目相对。
“吟!”
青色元力注入风萧剑中,一阵青光从剑身之上猛然升起,传出一道不知道是萧声还是剑吟的音律,北川律的气势开始迅速拔升起来。
“既然你执意要战,那我这一次可不会中途停手了。”风缘皱了皱眉,道,他的身形猛然隐去,化身成为了三个“风缘”,向着北川律极速冲去。
北川律眼神紧盯着三个“风缘”,同时警惕着四周。
因为他知道,风缘的本体不一定在这其郑
既然如此那就将他们全部击散!
他内心想道,强横的元力波动从剑身之上传出。
“风萧剑法,第一式,风萧剑刃!”
北川律大喝道,手中的长剑顿时从一个个音孔中散发出一阵悠长音律。
随后他身形向后一跃,抬手挥舞风萧剑,数道青色的剑气随着音律汹涌而出。
元力外放!
“这怎么可能,他明明没有达到开体境,居然能够凭空放出元力?”看台上的众人纷纷惊讶道。
要知道,元力外放,可是开体境才有的标志!
“莫非那柄剑,在中阶符器之上!”不少人流露出羡慕的神色,中阶符器的特点就是可以直接元力外放。
而外门弟子中能有一件低阶符器就很不错了,想不到北川律居然有着中阶之上的符器。
青色的剑气呼啸而过,直接将三道“风缘”的身影击散。
北川律神色一凝,果然不出他所料,这三道“风缘”全部都是残影。
没等他寻找风缘的本体,另一边再度出现了三个“风缘”,依然向着他冲来。
“没完没了吗?”
北川律咬牙道,再度挥剑,又是三道青色的剑气汹涌而去。
在他挥剑的一瞬间,他身后突然浮现了风缘的身影。
只见他神色淡漠,掌心之上泛着金色的元力,直接向着北川律背心拍去。
这一击命中,北川律必然重伤。
然而北川律面色丝毫不变,他早就在防备着风缘的偷袭,同样的亏他不可能再吃第二次!
一阵冗长的音律从北川律的剑上传出,令的风缘突然受到了巨大的阻力,身形猛然一滞!
“风萧剑法,御曲,双月之城!”
北川律的声音传来,他转过身,手中风萧剑直指风缘。
“嗖!”
然而风缘已经迅速退后避开,脸色惊疑不定的看着北川律。
北川律收回风萧剑,将其背在身后,道:“接下来,才是真正的战斗。”
“是吗?”
风缘冷哼一声,他可不会让北川律获得胜利,再度化作三个身影,从三个不同的方向围攻,而这一次,他的本体就掺杂在其郑
“这种招数对我已经没有用了。”北川律叹息道,长剑之上的音律骤然变换。
“风萧剑法,杀曲,暗夜惊魂!”
激昂悠扬的音律传播开来,这其中蕴含的,是滔的杀意!
风缘只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元力居然被这股强烈的杀机开始影响,无法正常运转。
“唰唰!”
除开本体之外,另外两道“风缘”的身形骤然消散,只剩下了风缘本体独自一人。
“结束了!”
北川律道,此时他的脸色有些苍白,这样运用风萧剑法,已经达到了他的极限。
他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抬手一剑就向着风缘的右胸刺去。
这一剑,不成功,便成仁。
面对着这无法避开的一剑,风缘的眼里突然散发出了金色的光芒。
一阵玄奥的气息猛然从他的身上暴发,直接隔绝了北川律的影响,甚至反而影响了北川律,令的他直接心神一震,身形顿时失去了控制。
见到这一幕,风缘面色平静,两根手指并成剑指,和北川律的身形交错而过。
“啪!”
仿佛有着什么东西应声而断,北川律的双目骤然失去了神采,应声而倒在霖上。
“嗡”
恩怨台上的光幕消散,付长老的身形出现,观察了一下北川律后,宣布道:“第六场武斗,获胜者是风缘!”
“怎么回事!?”
“刚刚那一瞬间,有谁看清楚发生了什么吗?!”
“这就是亲传弟子?我感觉那个北川律已经很强了啊。”
“太恐怖了啊,完全看不明白他是怎么获胜的。”
众位外门弟子纷纷神色骇然道,隔着光幕,他们只看见风缘的身形一滞,北川律冲了上去,随后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直接被风缘的手指轻轻划过,然后北川律整个人就倒在霖上。
“这到底是什么?”就连陆生,看到这一幕,也皱起了眉头,内心感到不可思议。
而看台上内门长老们却是一个个都露出笑容。
“看来我们宗门复兴有望啊。”
开口的是二张老慕容烨,只见他道:“这个风缘看起来潜力甚至要在白灵雪之上,生道纹的赋实在是太过于宝贵了。”
“慕长老此言差矣。”
一旁的三长老范阳道:“灵雪所修炼的功法可是超越了阶顶级的程度,其潜力和前途可是不可限量的,即使是生道纹恐怕也难以匹担”
“是吗?”
而二张老却阴阳怪气的道:“范长老,这部黑暗心经给我们宗门带来了什么想来你也一清二楚。”
“而且”
他顿了顿,再度冷笑道:“要知道这部功法等到白灵雪成长到紫府境之后就可以复刻的,届时她还要出嫁到精灵族的那边,到时候功法可就不一定使我们宗门独有一份了!”
此言一出,在座的各位长老面色都是一变。
“你!”
范阳一阵气急,慕容烨这话简直就是想陷白灵雪于危难之中,以往没有风缘还好,白灵雪一直可以作为宗门未来的希望。
现在有了风缘,她的地位此刻显得不再那么重要了,因为风缘的生道纹,确实是太过于惊世骇俗。
毕竟
“生道纹,我只见过风缘一个人,而白灵雪的功法,日后等她到达了紫府境后,不是可以复刻出来给风缘修炼?”二张老得意的道,仿佛觉得自己想出了一个对宗门非常有益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