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八十四章 金券被抢(1 / 1)也兔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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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莫非道友也喜好驯养妖兽,识得这小狼的特异之处?”

毛团子有什么特异之处吗,难道是指这家伙先前特别能睡,最近也特别能闹?

华服青年看叶靡途神色,便知其不明就里,便压低声音道:“你都不知道它的特别之处,就拿它当小友?”

“故人所托,无论它有什么特别,都是小友。”叶靡途据实以告。

华服青年听到这话眼中一亮,嘿了一声:“在下对于妖兽颇有研究,很是喜欢,道友能视其为友,看来也是同道中人,不如同行,我也好与你交流交流这小家伙的特别之处,我也有一二极其珍稀的妖兽可说与道友听听”

说着遥指不远处的骥城,语气里的骄傲藏都藏不住,也不知他到底是真喜欢毛团子还是纯粹想找人显摆显摆自己的妖兽。

叶靡途看了一眼藏风二人,藏风面色如常,倒是乔一飞欲言又止,一脸戒备。

“多谢道友盛情,只是我等还需等待一个伙伴,不便同行。”叶靡途婉拒。

“没事,我陪你一起等。”这华服青年好似完全看不出叶靡途的拒绝,示意身边的中年男子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个锦缎缝制的蒲团,盘膝坐了下来,一副奉陪到底的架势。

此人不按常理出牌的行径实在大出叶靡途意料,但此地不是叶靡途所属,自然无法驱赶此人离开。

叶靡途走到藏风二人中间,难得的露出一个无奈的笑意。

“那咱们真要在此等万清等人到来吗?”

“此地修士云集,待他们赶到,咱们也很难碰上,还是等进城后再汇合吧。我等的是另一个朋友。”

话音刚落,叶靡途等人身后的密林中突然喧嚣起来,各种灵器的光芒瞬间璀璨起来。

有人惊恐的呼喝着,如临大敌。

叶靡途望向声音的方向,镇定自若,道:“来了!”

伴随着林间树木摧折,修士呼喝,一个熟悉的蛇形蜿蜒着直奔叶靡途几人而来。

华服青年一跃而起,很是激动的样子,身旁的中年男子阿准挡在他身前,小心戒备着。

来的正是肥遗,它脾气极好的没去理会各色招呼而来的袭击,毕竟于它而言,这些攻击不过是些挠痒痒的雕虫小技罢了。

华服青年目不转睛的看着肥遗乖巧的盘在叶靡途身边,十分熟络亲昵的样子,露出些若有所思的神情。

叶靡途拍拍肥遗的脑袋,自己即将进入骥城,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安顿这庞然大物。

“五千,卖吗?”华服青年已换上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样巴望着肥遗。

“不卖!它不是我的。”面对华服青年单纯直白的占有欲,叶靡途有些好笑。

“这玩意可不是普通妖兽吧?我居然都未曾见过,道友,你到底是如何驯养妖兽的,能叫它们如此亲近于你。”华服青年闻言并不意外,他能看出眼前的妖兽有多特别,堪比元婴期的实力绝不是他所能驾驭的,但还是习惯使然,出了个价。

其实叶靡途自己都不知道一直追杀自己的肥遗怎么突然换了性子,毕竟它的敌意在追击中毫不留情的展现的淋漓尽致。

叶靡途没答话,周围受到肥遗冲击的众人半晌才安静下来,有些不忿被肥遗惊着的想要动手,却在肥遗冰冷的竖瞳扫过时,全都息了心思。

华服青年没得到应答,只是拍了下手道:“唉!对不住,此等御兽之道八成是门派密法,怎能轻易相告,在下孟浪了。”

华服青年不再提买卖妖兽的事,只是颇感兴趣的围着肥遗打转,感叹这妖兽,生得奇怪,生得厉害。

肥遗为几人引来不少注目,距叶靡途极远的大树上,一个中年男子把玩着一条五彩小蛇,以炙热的目光牢牢打量着叶靡途,赫然正是元婴期高手葛远道。

葛远道自然不怀好意,然而不怀好意的竟然不止他一人,一株三人合抱的大树旁站着三个人,一少二老,这三人自然也注意到了叶靡途等人,此时正在低语。

“三叔公,那人传信所说的丫头,便是这人了吧?”

“雯晗,不要轻举妄动,免得招惹夫人注意。”

“我自然晓得,但信上写得分明,表哥对这狐媚子在意得紧,你们就不担心吗?”

“无妨,不要与少主正面冲突,悄悄除去此人便是。”

“也好……。”

叶靡途浑然不知,有人三言两语间已对她起了杀意。

这肥遗一路相随,叶靡途不好将其打发了,便领着它与藏风二人一同往骥城行去。

走到城下,饱经岁月洗礼的砖石灰蒙蒙的交叠成一堵难以逾越的巍峨城墙,一仰首扑面而来的是慑人的厚重与威严。

城门大开,几个黑甲男子据守城门查验着入城之人的会盟金券,此时两个男子正被黑甲首领拦下。

“管你是什么门派,没有金券,便不得进!”黑甲首领极不耐烦的推搡着二人。

“这位小校,我二人确有金券,只是半路被人劫去了。”

“我们只查验金券,无券便不得入,其他因由一概不问,二位最好立刻让开,免得失了脸面。”黑甲首领板着面孔分毫不让,身旁黑甲侍卫上前半步,手已握在刀柄上。

那两个男子这才悻悻退开,互相抱怨着经过叶靡途等人身旁。

“我就说没有金券进不了城吧,你偏要来自取其辱。”

“现在你倒是怪起我了,若不是我略施小计,带你逃脱,别说金券了,咱俩都要死在那个强盗手上了。”

……

叶靡途闻言,想起了逼迫他们交易的穹狱门柳宁,难道那人又去抢劫了别人?

此时骥城内一座酒肆的雅座内,一个未卸甲的青年正自斟自饮,他身旁还坐着一个全身笼在黑袍里的人,此人不言不语不吃不喝,僵直的好似一尊雕像。

一个黑甲侍卫飞快的跑进酒肆,直奔二楼,立在雅座外小声的禀报了些什么,未卸甲的青年极不高兴的扔下酒盏,骂骂咧咧的站起来往外走。

黑袍遮遮掩掩,声音却极清朗,问道:“兀恩,发生何事?”

“涅水卫说这两日有不少人声称金券被抢,若是真的,只怕城中混进来不少跳蚤。”青年轻佻言道,似乎并不在意的样子。

“嗯,去吧。”黑袍男子轻挥衣袖,看着兀恩带着手下奔向城门去了,自己倚靠着临街的栏杆,漫不经心的四下打量着。

叶靡途几人此时已经验过金券,入了城门,那华服男子一直跟在几人身旁,一副纠缠到底的模样。

那华服青年自称杜仲,一味药名,众人一听便知这是个假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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