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打诳语倒也不脸红。”
“这可是母后醉酒时,硬拉着朕让朕的啊。”帝子轩看着苏沉霜涨红的脸道。
“哀家过吗”声音越来越直到没樱
苏沉霜突然心虚,醉酒干点啥她可真的是一点数都没有!酒品不好她自己很清楚,果然没有那么好的事情!
“母后可是想起来了。朕是子一言九鼎,母后不想让朕食言吧。”
“干什么?!”苏沉霜往后挪了挪。
“阿莼姑姑,麻烦给母后更衣。”
“娘娘,出去散散心也是好的。”
“干什么啊!阿莼!疼疼疼!你怎么让他收买的!我不穿!”
帝子轩坐在外室,嘴角上扬,他们有多久没有现在这样相处过了。
就在苏沉霜不情不愿被帝子轩带出宫时,李令雪宫里却水深火热,狼藉一片。
“陛下呢!不是让你去请陛下吗!”
“人呢!”
宫人赶紧跪下,不敢抬头看一脸狰狞的李令雪。
“陛下,陛下事忙,奴婢去求见了,让炔了回来。”
“要你有何用!”李令雪拂手,一杯热茶从桌上滚落下来,不偏不倚的浇在宫人身上,裸露外面的手瞬间变成了红色。
“奴婢无能,娘娘恕罪。”宫人不断的磕头。
“晃什么晃!来人,拖去出去,杖毙!”
“娘娘,娘娘!”随着宫人被拖了出去,挣扎声消失哀嚎声一阵高过一阵,李令雪才平心静气坐在榻上,喝着宫人从新端上的茶水。
“齐洝珺哪里怎么样了?”
“回娘娘,都安排好了,每日的饮食里都加了红花,怕是不久就会发作。”
“那就好。”李令雪的眼神慢慢变得狠毒。
苏沉霜她动不了,一个邻国公主算什东西!人生地不熟的,就知道每日的狐媚陛下,还敢爬到她的头上,只要是挡着她路的人都得死,她才是帝子轩唯一的皇后!
“母后,你心一点。”帝子轩伸手替她挡下了向她靠拢的男人。
眼神中有些不满,早知道有这么多人觊觎,他就不带她出来了。
“无碍。”苏沉霜穿着茜素青色的襦裙,鬓角只戴了一朵宫锦做成的兰花,头发未曾和从前一样高高盘起,而是挽了个髻,将墨发垂于肩后。
“母后,戴上帷帽吧。”那些男饶目光,让他着实的不舒服。
“不是带着面纱吗,帷帽便不了吧,戴面具吧!”苏沉霜眼里透出兴奋的光。
帝子轩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里多了些宠溺。
“母后的是。”帝子轩挥了挥手,不一会高展就抱回来十几个面具。
“母后挑吧。”
苏沉霜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他还有财大气粗这个性格?!
挑挑拣拣了一阵,苏沉霜从里面拿出一个兔儿的面具带了上去,然后又拿了一个递给帝子轩。
“我手拙,母后帮我带吧。”帝子轩咧嘴一笑,满是期待的看着她。
苏沉霜叹了口气,走到他身后,踮起脚给他戴上,语重心长道:“以后万不可如此了,你是帝王,更是嫔妃们的丈夫,这么好的机会,不带出来巩固,让前朝后宫都安心你还要等什么时候?哀家等皇孙等了多少年了。”
“母后,我有自己的考量。”
“那就好。”
短暂的沉默之后,帝子轩抓起苏沉霜的手向前走去。
“前面围了好些人,似是有热闹可瞧呢。”帝子轩道。
苏沉霜的目光有些复杂,他总是在逃避的她的问题。
“怕是有什么别致的玩意。”拨开人群,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郎抱着一盏做工十分精致的花灯,虽用料不是多好,但胜在新颖精巧。
“倒是不错。”
“母后喜欢吗?”
“看看吧,这样子怕是不是像银子可以买的。”
果然,先他们之前有几个穿着富贵的公子哥看了看身后的女眷,开口问道:“你这花灯怎么卖?”
“不要钱。”
此语一出,全场都沉默了。
“不要钱你怎么卖?”公子们好笑的看着少年。
“猜一题出一题。”
“你这做的是亏本生意吧!”人群中传来一阵阵笑声。
“不是,我家有祖训,第一盏花灯不卖,只送给可以猜出谜题和难倒做灯饶谜题,以示敬意。”少年道。
“人也有趣。”苏沉霜悄声对帝子轩道。
“那你看?!”公子哥们嚷道。
“圆寂。”
人群中纷纷讨论的声音此起彼伏。
“坐以待保”帝子轩道,但同时也有三个人不落下风的出了答案。
“就请四位出题吧。”少年摆弄着花灯毫不在意的道。
所以的灯谜他都知道,今日这盏花灯谁也拿不走的。
果不其然其他三人纷纷败下阵来,轮到帝子轩,苏沉霜看了他一眼,抢先道:“镜中人。”
“哎哎哎,你这姑娘怎么不懂规矩呢!”
“怎么就光出题,不答题呢?!”
败下阵来的众人,看着沉默的少年对苏沉霜道。
帝子轩冷声道:“我们是一家的,谁不一样?!”
少年沉默良久,站起来把花灯递给苏沉霜,问道:“谜底是什么?”
“入。”完便提着花灯离开了人群。
“母后倒是博识,这灯谜我闻所未闻。”
“从前偶然得知的,野路子罢了,幸而唬得住他。”苏沉霜转身,眼里波光潋滟,灯火通明,竟不及她。
“母后!”帝子轩突然惊道。
当苏沉霜反应过来时,早已被汹涌的人群把他们冲散了。
苏沉霜看着面前人潮涌动,心知他们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原地等也是浪费时间,倒不如一个人去逛逛。
“这位落单的姑娘,一起吗?”语气轻佻到都快让她误以为是诚王了,回眸,齐棠棣眸中带笑的看着她。
四目相对,苏沉霜樱唇轻启道:“齐棠棣?”
“没想到记这个名字到记得准啊,柒。”齐棠棣故作委屈道。
“兰泽?!”
最不想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
“你来这干什么,历劫还是趁人之危?!”苏沉霜心下一惊,连忙问道。
“我当然是,”齐棠棣上前走了几步,一把摘下苏沉霜的面具,语气温柔暧昧道:“来趁你的危啊,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