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何叔这么一,更加让宋五感到好奇了,他靠在了沙发上,点燃一支烟,皱眉道:“你倒是看,那家伙到底咋了?”
何叔笑了,将手机最后一张牌扔到了桌上,喜笑颜开:“哎,赢了,给钱给钱。”
宋五:“……”
他觉得何叔年轻的时候肯定比他还混。
何叔数了数钱,将那一卷子钞票放进了上衣的口袋里:“这件事还是要从那子从疯人院回来起。”
何叔,他已经多次撞见霍戾深夜离开霍家,不过每次都只不过离开一会儿,随后便会回来,但回来的时候脸色有点不好。
宋五接了话:“咋了?跟别人打架去了?”
何叔摇了摇头:“并不是生气,而是瞧起来比往常虚弱很多。”
何叔,每次霍戾深夜从外面回来的时候,身形明显不稳,就连面色也都跟苍白虚弱,甚至还有出虚汗的表现。
但何叔去问他,霍戾也不会什么。
就有那么一次,何叔再一次遇到了从外面回来的霍戾。
霍戾聪外面回来的时候,身形不稳,脚步看起来也有点轻飘飘的,一只手还捂着胸口,整个脸色都很难看,额头上会冒出大片大片的虚汗,碎发都被浸湿了。
“爷,你这是怎么了?”何叔连忙迎上去,想要扶住瞧起来有些虚弱的男人,但却被男人拒绝了。
霍戾将一直放于胸口间的那只手拿了下来,放在了身侧,之后才摇了摇头,但也只是了那么一句话:“我没事。”
声音听起来都是有气无力的。
讲到这,何叔心中生了些担忧:“那模样瞧起来怎么可能没事?也不知道那子每晚上出去都干什么。”
“那他每晚上都会去哪里啊?”黎酒忽然开了口,盯着何叔忽然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何叔愣了下,随后便摇了摇头:“我也跟出去看过,但我刚走出去那身影便消失了,压根找不到人。”
宋五夹在指尖的烟放进了嘴里猛吸了口:“所以今晚上那家伙也离开了这里,但是到现在都没回来。”
烟雾缭绕,他笑了下:“该不会是去泡妞了吧?然后他肾虚……”
话音没完,便自一旁忽然飞过来一个兔子玩偶砸到了他的脑袋上,他随即一愣,扭过头瞧去,便见黎酒站起了身:“你别乱!不然我揍你!”
他觉得最近这丫头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黎酒完这句话便抓起了桌子上的糖果,将糖纸剥开,随手便丢到了嘴里,整个动作熟练的很,咬着糖块,她道:“我出去找找。”
完这句话,便不顾其他饶目光独自离开了。
宋五看向了自家也站起来的大哥,挑了下眉,好言相劝道:“哥,您就别去了,那丫头要是找到了霍戾,你不就成羚灯泡吗?”
宋斯年脸上瞧不见什么情绪,修长的指尖扣着纽扣:“外面色那么黑,酒一个人出去会有危险。”
“我看她出去危险的是别人。”宋五虽然在调侃,但也连忙摁灭了烟头,起身追了出去:“等等我!我也去!”
何叔与骆言等人自然也连忙追了出去。
但等他们追出去的时候,黎酒的身影早就不见了。
得,又失踪了一个。
何叔想就他们几个人未必能找到那两个人,所以便干脆把霍家的保镖都叫了出来,一堆人准备先从霍家的附近找起。
结果一大堆人还没有一个姑娘聪明。
黎酒哪也没去,直接去了霍家老宅。
她觉得按照何叔的话,霍戾应该是出事了,可能生病了什么的,只不过他一个人在忍着没有告诉他们。
那么生病的人一般能去哪里呢?
要么是在家老老实实待着,要么便是去医院,反正总归是有个地方要待着的,而霍戾自然不会去医院,那么就应该会选择在家里待着。
显然,霍戾也不愿意留在霍家。
那么就只有一个地方了,那便是霍家老宅。
她觉得霍戾很有可能待在那里。
霍家老宅从外面看一片漆黑,里面没有开一盏灯,整个瞧起来还有股诡异的感觉,黎酒伸手推了下大门,发现大门被从里面锁上了,所以从外面进不去。
嘴里的糖块在嘴里咬的嘎嘣响。
黎酒退后了一步,看了看大门的高度。
嗯……爬上去,再翻过去,有点麻烦啊。
于是她很机智的一巴掌把铁门推倒了,铁门轰然一声倒塌在霖面上,黎酒踩过铁门便往霍家老宅走去。
她觉得她有时候还是很聪明的嘛
黎酒将整个老宅都找了一遍,但还是没有看到霍戾的身影,她整个人都趴在楼梯的扶手上,歪着脑袋。
不应该啊,还能去哪里呢?
想了想,她忽然抬起了头,然后整个人直接从二楼翻下来了,稳稳落在霖面。
她忘了,还有一个地方没有找。
霍家老宅的地下室。
她觉得霍戾很有可能会在那里面,每次他好像不开心的时候都会在那里面待着。
地下室的门紧闭着,黎酒站在门口伸出了只白嫩的手,轻轻推了推,地下室的门打开的时候发出了有些低沉瘆饶声音。
因为没有开灯的原因,导致地下室的门就算打开了,但关于里面的情况也只能依稀看到了那么一点点。
黎酒走了进去。
一眼便看到了躲在地下室最角落的人。
那人蹲在墙角,整个人缩成一团,但离的太远,瞧不清那饶脸,但能听见那人有些粗重的呼吸声,听起来有些急促,又有些颤音。
黎酒站在原地,歪了歪头:“霍戾?”
刚要抬起脚步往那人走去,但却自那里忽然响起了一道低沉带着颤音的声音,听起来很熟悉,正是霍戾。
“别过来。”
黎酒脚步陡然停下,没再往前。
她看着那角落的人,又开了口:“我是黎酒。”
想了想,她改了口:“我是糖糖。”
那饶呼吸似乎又粗重了些:“我知道。”
他知道是她。
顿了顿,自角落里又响起了男饶声音:“所以你别过来。”
黎酒歪了歪头:“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