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听说了吗?最近长安可不太平。”
“先生说的可是那位关齐栖?”
“不是他还有谁,可怜了这一位可是精彩绝艳……”
“他不是自杀的吗?据说有人亲眼看见他拿着匕首往胸口戳。”
“那个人现在已经招供了,他只不过是受人之托做个谎罢了,他看到的时候这位书生已经死。”
那位晚生看着讲述的那个男子,有些不解的问道:
“受人之托,那就直接查出托付的人就好啦,用得着这么神神秘秘的吗!”
先生大笑看着茶杯中飘荡的茶叶,眉间有一股若有若无的忧伤:
“这件事奇怪就奇怪在这儿,若这件事有这么好查,也不会掀起如此大的风浪,查的线索都断了。”
喝了一口茶,然后又有些伤春悲秋道:
“若其他的书生死了,倒也无碍可是这位却是大名鼎鼎的门阀世家出来的公子,而且他还和那位有关系。”
“原来背景那么深啊!那这件事还怕查不出缘由来。”
……
昭烟一副男子打扮,坐在茶楼里吃酒旁边是跟她一起溜出来的南宋。
南宋似乎一点都不在意他们的话,一直在吃着茶楼里的桃花酥,时不时还品一口茶,叹道这味道极好。
昭烟有些嫌弃的看着这位,但是也没有说话,静静地听楼下的那两位讲这件事情。
“桃花你说这位关齐栖到底为什么会死?”
“我怎么知道?他们说的倒也不是特别完整,因为似乎怕这件事情传出去影响民心,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我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给大理寺的案子哪一件是简单?”
“那他们说的那个人真的有关系吗?”
“有啊,似乎是他的侄儿。”
“那个人也是岭南的吗,他的封地不是在于州吗?”
“他妹妹安平郡主嫁的就是岭南关家。”
“你偷出来的文件呢在哪儿?”
“没有,我全部记在脑子里了,我怕拿出来惹人怀疑,于是用了一盏调不到的时间把这个案件的前因后果的,写在官府中的都记在了脑子里。”
“回去给我出来默出来!”
“好,哎对了你是怎么出来的?依锦娘那性子把你疼的跟眼珠子一样,半步都不肯离开。”
“不要幸灾乐祸了,我把她派去江南了,你知道我的那家嫁妆铺子。”
“就是那个绸缎铺吗?”
“这绸缎铺的地契在我大姨那儿,我跟锦娘说让她帮我拿回来,别人做我不放心,顺便跟她说帮我理一下嫁妆的数目。”
“你也真够绝的,你嫁妆那数目不是你自己手上早就有了。”
“我就不能多做一遍吗。”
“小丫头呢?”
“现在还睡着我感觉不到她,许是因为之前惊吓过度,也是我没有想到他们竟然如此嚣张。”
“你现在都还气着吧,可是你那伯父却在岭南逍遥快活呢!”
“他会回来的,因为他要的东西在这里。”
“那你又怎会知他何时回来?若个十来年再回来,你早就嫁人了还管的到他。”
昭烟觉得这话似乎说的也对,但是她绝对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她不可能这么轻易的放过那个人,看着朝她有些傻傻笑的少年。
嘴角一弯
“那我就嫁给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