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冤枉啊!我根本没有偷你的银子这个袋子本来就是我的!”
吵嚷声从外面传了进来打断了昭烟和南宋的谈话,昭烟微微皱了皱眉原本愉悦的心情也有些打了折扣。
“前面发生了何事?为何如此吵闹?”
“我听着似乎是一个妇人喊冤枉。”
“依这时间行路程算应该快出长安了吧?”
“没错,这个地方正是西边的闹市区,穿过这个地方变到了城门口。”
“我听那妇人似乎在喊冤枉,似乎是有人污蔑了她偷东西。”
南宋看着外面的情形有些乱,因为在昭烟开口的时候,马车就停在了一边。
车夫匆匆忙忙的下车,挤到了人群里面探听到了事情发生的起末,传耳告诉了南宋。
“那位妇人和一个姐的钱袋是同一家店铺买的变撞款式了,结果那姐的钱袋被人偷走了,便是那妇人偷的。”
“钱袋里不是有钱吗,找个公证人数数看钱的多少便好,哪个人能答出来那钱袋便是哪个饶?”
“只是难办的是两个人都不知道有多少钱。”
“自己的钱袋里有多少钱都不知道吗?这可真的是有些好笑,现在已经到什么情况了?”
“两个人争吵了起来,那妇人大喊冤枉,姐也不甘示弱。”
“好一个娘子竟有如川气。”
“你为何如此?”
“骂街的总是婆妇,娘子一般脸皮的薄的很估计是真受了委屈,只不过那妇人这般作态倒是真的有些让看着摸不清头脑真假。”
“你这意思倒是那妇人做了假。”
“我何时过这种话,你若想知道答案的话,那便问一下那荷包是哪里产的?”
“为何?”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上你去你就去!”
没过一会儿功夫,车夫就来禀报。
“是锦绣绣房。”
“报官吧!娘子了谎。”
“你怎么知道不是那妇人,依他们穿着也没有瞧出什么不同之处啊,为何你就认定是那娘子?”
“若没猜错,那妇人估计是绣纺的绣娘,那娘子虽然衣着富贵,可是到底是表面功夫,她那双鞋子便可见一斑,而且眼神不对她们两个人都不知道银钱的数量。”
“没错。”
“妇人之所以不知道银钱的数量,是因为她买的东西很多像这些银线真丝之类的,价钱都很斑驳,一般而言,你买的时候也不会多做考虑。”
“可是你注意到那娘子买了什么?桂花糕,草药、针线没了,而且注意她脚下的那双鞋子,磨损的极为厉害还有泥渍和草屑。”
南宋隔着马车帘子再看了一眼,果然如此。
“所以那娘子显然是强弩之末,桂花糕买的是东边杂货铺的那家桂花糕众所周知便宜,针线的颜色是极为普通的,也花不了多少钱。可那钱包明显是沉甸甸的。”
“你到底是什么这个娘子孤注一掷铤而走险呢?”
“其实这娘子原本并不穷,应该也算是富贵之家,只不过是最近家道中落家中又有患重病的长辈,而且也许她真的是丢了钱,所以才误认了。”
“你真的要去报官?”
“为何不报?若现在不报关,那娘子的东西就追不回来了。”
“我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