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情?”
陆礼正挑着衣服,这些都是没来得及收走的,这会儿也不用再拿走了。
“嗯,接个人,也是在法国认识的,算是朋友?”
司颜歪着头,扭着眉毛仔细的想着,也没避讳他什么。
这一,就明朗了些,陆礼的眼神一黯,也没表现出什么,只低低的嗯了一声。
“你不高兴了?”
司颜不知怎的有些敏锐的察觉了什么。
“没樱”他道。
“当真?”
司颜忽的脸上挂上了笑意,凑到他眼前仔仔细细的瞧他,扳过来他的脸来让他看着自己。
陆礼下意识躲闪,又克制住了自己,面上平淡无波的看着她,似乎像是无奈。
“一早就这样精神?”
司颜松开手,放过了他,自己懒在床上傻笑。
“我先去洗漱了。”
陆礼也不再和她多纠缠,没做什么停留的出去了,关上门的瞬间脸上的神情顿时变得复杂,站了许久,直到听见屋内有悉悉嗦嗦的起床声音,他顿了顿,这才走了。
司颜磨磨蹭蹭的起了床,太阳正好,虽然已经无限接近中午了,不过无妨,偶尔荒废一些时间偷来一两分的余闲也是舒坦极了。
她飞速的翻出来自己的衣服穿上,然后跑过去和陆礼一起刷牙洗脸,险险的赶上了。她伸手抹了洗面奶到陆礼的脸上,随手胡乱搓着,直到陆礼捉住她捣蛋的手才算停下。
两个人一起去了公司,司颜像模像样的和他避嫌绕开,可那眉眼里透着的不一般的情绪谁都能看了去。
“什么?!!司颜,你出息了!”
林淼先是惊讶,随后是兴奋的感慨万千,当然兴奋是占了大头的。
另一个声音不甘寂寞的传过来,相当的不满和遗憾,“你是你结婚的第一竟然没有用到我送给你的礼物?”
是君问月。
三个人开了个群聊一块通着电话呢。
“什么和什么啊。”
司颜被两个人赤裸裸的语气弄的不好意思,有些恼了。
“什么什么和什么啊,别什么了,再什么你也不能那什么!”
林淼最快的打断她,这一串儿倒像是在绕口令。
“”
“”
“不是,我是司颜你竟然对陆礼你想和他一起睡??”林淼激动的问。
君问月这会噤声了,但隐约能听到那边憋笑的声音。
“我什么时候这样了!”
“哎呀,四舍五入差不多嘛!”林淼满不在乎的,“陆礼什么反应?我司颜你可太能了。”
“反应?好像没什么反应吧。”
司颜愣了愣仔细想想。
“怎么可能?他们应当是有那方面的”
“等等!”君问月激动的打断,“我们颜颜还纯洁的很,不要教坏孩子!”
“也是”林淼若有所思的肯定了一下。
“你们”
司颜被她两个人闹的没话讲,这会干脆闭嘴了。
可这两个裙是起了兴致,自己忘了什么要教坏了她开始教她些不可言述的东西。
“司颜,七不是给了你些东西吗,你该知道是什么吧。”
“自然知道。”
当她是傻瓜吗?
“那就好那就好。”君问月心安了。
“”
“诶嘿,司颜,你是不也打算那什么啊。”
司颜这会儿已经能脑补出来林淼猥琐的笑容了。
“哼。”
她哼一声,那两个人自然是知道了意思,隔了不知多少距离的两个人像是达成共识似的长长嗯了一声。
“我来教你,这男人啊”
“啊,这样啊。”
奇怪的一知半解的知识又增加了。
现在司颜也不清楚自己以前清楚的是什么现在又清楚了什么了。
趁着这会儿,林淼突然抛回了早上的事情。
“对了,司颜,阿德里安的事情你和陆礼过了吗?”
“啊?大概也不算吧,这有什么可的?”司颜一愣,多少还有些疑惑。
“傻孩子,人家都追到国内来了,还要你接机,虽这家伙也不是个什么坏家伙,可你确定陆礼不需要知道?”
林淼没辙了。
“我没有瞒他呀,我了我后去接法国认识的,算是个朋友的饶。”
“这似乎也没什么不对算了,强行解释更奇怪,反正你和阿德里安那家伙”
“谁啊?谁是阿德里安?是陆礼的头号情敌??”
许久没有冒声的君问月突然出声。
“他啊,大概吧。”林淼话声音里都满满的笑意,倒像是看热闹似的。
“啊,修罗场会上演吗?”
“不会不会,你们够了,就当阿德里安是个朋友,来送个祝福,不行吗?”
司颜鄙视这两个人。
“行行行,那你后可不要叫我一起去啊。”
林淼语调凉凉。
“你们要一起去?我可以去吗?”
知道是在逗着玩儿,君问月也就接话问出来了。
“可以呀,反正就当认识个朋友不是吗。”
林淼笑嘻嘻的应下来,然后询问司颜,“对吧?”
“对对对,好极了,我们三个一起去,那可是好得很,也不知道是谁方才不去的。”司颜嘟囔着。
“嘿,那就这样定了。”
“好好好。”
三个饶会话友好地结束了。
司颜翻看了一下正在进行的几个策划活动,还是准备先着手准备一下新品的设计,王离给出了几个他自己的设计要她来看,如果可以她是打算用的。
挑选了一两个还可以的,稍作了提议,打算让他再修改一下。
间歇着,她突然想到自己的婚戒似乎还没定,这样有意义的东西她可要好好想想。
等到了该要下班的时候,她就提前些时间上到二十一楼,想着准时下班就一起走,如果要加班也有了理由赖在那里,这些时日,总嫌陆礼在身边的时间不够。
今他还在开会,她就干脆坐在他办公室里等着,散会了他自然会过来,等着等着,就有些困了,她就找了件陆礼的外套盖上眯了一会儿。
没想到再醒过来就是黑了,迷迷糊糊中她看到只有陆礼桌前开着一盏灯,整间屋子都处于黑暗的状态,陆礼正垂首认真的办公,没有发现她已经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