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公关听地一愣一愣的，他位置太低，很多事情都没接触过，并不清楚华哥身旁的几个人。

凌航之见男公关已经肯静下心来，听他说话，他就继续解释“是这样的，等你爬到最好的地方，便能知道，很多事情都不是黑白分明，很多地带，都是模糊不清的。”

男公关并不能理解“他们，为什么要帮华哥。”

男公关虽然不是好人，但心里还是存了一丝善念，他年龄不大，并没有特别顽固的思想，没有一股怨恨在心头。所以，在他看来，警察应该都做好事，而不是专门为一些坏人做事。

凌少直接说“为了钱，就像我，虽然我不是华哥很看重的人，但我和别人合作，那也是对华哥有影响的。华哥能睁开一只眼，闭着一只眼，那是因为他也是为了钱。如果华哥真要计较，恐怕他手里没一个是能活的。”

男公关静下来，听着凌航之说话，凌航之继续说“在警察学院毕业的人，有我现在赚的多吗？”

男公关缓缓摇头。

凌航之身子前倾“所以你能理解了吗？他们受过这么好的教育，还跟我这种混混抢饭碗，是为了什么。”

男公关垂下头，想了一会儿，说道“凌少，我出道不久后就跟你了，你也算我半个师傅，你能告诉我，你究竟有什么目的？我现在只能信你。”

凌航之似笑非笑道“我以前想开一个酒吧，当个老板，现在我已经实现了自己的梦想。如今，我只想着一件事情。”

“什么事？”

凌航之嘴角勾起一个笑容“为了一个女人，顾子恂。”

凌航之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这就无人得知。而此时的顾子恂则风头大增。

自从母亲韩韵的公司，公布和海归女星合作，她也受到影响。公司里曾想过不给她投票的股东也动摇了。

之前并不太待见顾子恂的银行老总姚大哥，也和顾子恂聊上几句。

“子恂，好久不见了，最近还好吧。”

顾子恂真不想应酬。她已经连续一个星期没上班，人快崩溃了，现在还得让她应酬这些脑残的，她简直想哭。

“好，很好，非常好，如果姚叔叔能再合作点，和我们i签约，那就更好了。”

姚总在电话那头说道“哈哈，子恂，做任何事都得货比三家啊，你怎么能强迫叔叔做这门买卖呢。”

顾子恂叹了一口气“随你开心。你回来了，我一定会亲自去接你的。”

姚总笑道“子恂有心了，回头我给你带点手信。”

顾子恂忍着打哈欠“好，没问题。现在你那边时间不早了，我也不打扰您休息。”

姚总说道“子恂，才聊几句就想挂我电话了，叔叔身体好，没这么早睡呢。”

顾子恂说道“对不起，是我的错。我还得应酬呢。”

姚总说道“真辛苦啦，都怪你母亲，太有本事，一下子给你带来这么多客户。”

顾子恂觉得头疼，她没觉得母亲周围的那群大佬是客户。但是她又得去应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