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你什么时候读了这么多医学书,我怎么都不知道?”
赵承泽很是疑惑的问道。
“你经常不在家你当然不知道了,我也没读多少书,就是没事了跟赵爷爷稍微探讨了一些这病毒方面的知识。
在韩教授面前班门弄斧了,韩教授不要取笑我啊。”
花玉竹心里也暗暗叫道,实在不妙,自己是不是说的太多引起怀疑了?
“你这可不叫班门弄斧,你说的这些都能顶的上世界先进水平了,许多这方面的专家也不见得有你知道的多啊。”
韩殊冲着花玉竹笑笑说道。
韩殊似乎有些累了,他摘了眼镜,使劲揉了揉自己的印堂穴,然后又把眼睛重新带回去。
“玉竹,以后有机会了,真的要跟你好好探讨探讨啊,今天认识你我很高兴,对我的研究也很有启发,说起来还要好好谢谢你呢。”
“啊,韩教授您太夸张了吧,我,我可没你说的那么厉害,我真的都是班门弄斧,您,您可不要再夸我了。”
花玉竹生怕自己露馅了,连忙推辞,可是她这越是推辞,韩殊却反而越认为她这是高人不露相。
赵承泽察觉出了花玉竹的不好意思,就出言转移了韩殊的注意力:“韩叔,这次回来待几天啊?”
“我一会儿就走,今天是来省城开会了。
然后想到再过几天就是老师八十大寿了,过几天我恐怕没时间回来,于是就想着提前回来买点东西看看老师。
没想到一回来就遇到这样的事,幸亏我来得及时。
老师岁数大了,可经不起刺激啊,以后你们可要好好看好老师啊!”
“我明白,是我疏忽了对爷爷的照料。”
赵承泽十分自责的说道。
小时候他父母忙于工作,他一直是跟着爷爷长大的,后来他跳级去上初中,也是爷爷天天起早贪黑送他去上学。
后来他上大学以后,爷爷就一个人了,大学一毕业,他就回到省城创业,也是为了能离爷爷近点,好就近照顾爷爷。
爸爸平时工作太忙没时间照顾爷爷,他不能再不照顾爷爷了。
“对不起,今天是我婶子冲撞爷爷了,是我没处理好自己家的事,连累爷爷也跟着受罪了。”
花玉竹一想到是自己的原因,连累赵爷爷受了这么大的惊吓,心中愧疚不已。
“这事不怨你,你婶子那样的人,她会在乎什么?”
赵承泽宽慰花玉竹,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太在意。
“不,还是我太大意了,如果我能早早把家里的事安顿好,爷爷就不会受这样的罪了。”
“承泽,不行就让老师跟着你们回省城居住得了,他这么大岁数了,身边也需要人照顾。”
韩殊提议道。
“韩叔你有所不知,我和我爸不止一次的跟爷爷说过,可是爷爷就是放心不下村里这帮生病的村民。
他说去了省城,身边没有说话的人,他更孤单。
所以我也是经常两头跑,可是我再两头跑,也是难免有照顾不周的地方。”
赵承泽心中也是很纠结,一方面是自己的亲人,一方面是自己的事业,他到底该怎么做,才能两头兼顾?
“承泽,你不用担心,以后我搬到你家,我来照顾赵爷爷,只要爷爷不嫌弃,我怎么都可以。”
花玉竹十分想为赵爷爷做点什么来表示自己的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