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皇上派去边境微服私访,顺便慰问将士的八皇子,悄悄然地上路了。
太子府中:太子在练箭术,瞧见下属到跟前了,放下手中的弓箭。
“败离京了?”
“是。八皇子带着一众暗卫于辰时离京。暗卫中混有大皇子前太子、五皇子、六皇子的人,还有我们的。”
“听败那日向父皇举荐了我去?”太子接过下容来的手帕,擦拭着汗珠。
下属亦步亦趋地跟在太子身后,“是。八皇子,当日一同举荐的还有三皇子。称赞您文武双全,以及三皇子熟习兵法,若是前去必有大好的受益。
但皇上没什么理由,依旧坚持让八皇子前去。”
“父皇当真没有与败私底下交代什么?”太子净手后,走出试炼场。
“并没有,平福公公一直伺候在一旁。八皇子出宫,还是平福公公亲自送的。”
“行了,知道了。”太子摆摆手,“吩咐下去,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出手伤害败,必要的时候保住败的性命。”
“属下明白,这就去办。”
太子进了书房,他一向知晓败的心思不在那位置上。但此番动静,不免让人眼红、猜忌。
看大哥、五弟、六弟急匆匆的往败的陪同人中塞人,就可以预想到败这一路不平坦。
与太子同等想法的,还有六皇子。“吩咐我们的人一路尾随着败,必要时再出手。”
“是。属下这就去办。”
你对那位置没有想法,不带着别人都以为你没有想法。尤其是被废的前太子大哥,就如同一条阴鸷的蛇,抓着机会就想咬你一口。
出去是一群人,回来的时候可就不见得了。
璃璃与房雪在黑暗中玩着你追我赶、猫捉老鼠的游戏。时间的概念变得模糊,璃璃预计至少有半光景了。
“猜猜我在哪?”璃璃调侃的声音回荡在黑暗中,处于风暴中心的房雪被一阵阵声浪冲击着。
“出来!你给我出来!”房雪撕心呐喊,转而又痛苦地抓着发梢。她怎么也没预料到,传闻中的废材是这样的,竟然将她困在了自己的阵法当郑
谁给她的消息,出去就杀了。房雪恶狠狠的想着,被声滥冲击打断思绪。脚被定在原地,无法行动,被迫地承受着。
外圈内的赵璃璃优哉游哉地晃着秋千,着好不欠揍的话,“我就在外面呀,你出来就能见到我了。”
“你……卑鄙。”良好的家族教养让房雪无法骂出粗鄙的话,反复就是两个字,“你卑鄙!”
“哎呦呦。”面对房雪恼羞成怒的话,璃璃还有心思斗嘴,反正困在里面的不是她。
“姑娘这话就不对了。在下可是光明正大的将姑娘套了进去,你承认一下自己失手了能怎样?在下反倒觉得,姑娘邀请我来吃酒吃肉的行为比较卑鄙。”
“你……”房雪一时间竟无法反驳,只能空口唬着人,“你给我等着,等我出去了,有你好看。”
“等着呢,等着呢,不用反复强调哈。出来,我还得跟你算算账呢。”璃璃的肚子开始唱空城计了,让璃璃好生尴尬。
“姑娘,你听见了吗?我肚子在问你,这里哪里有食物呀,饿死了。”璃璃揉着肚子,用有限的视线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房雪已经无力再反驳了。她能听不见吗!!这里四处都是回声,你的肚子咕咕叫已经回荡好几十回了,你羞不羞?
房雪只能在内心吐槽着赵璃璃。原本耳朵就极度敏感的房雪,在这样的声浪冲击下,不亚于一直在忍受酷刑。
对赵璃璃的恨意有上升了一个阶段,叠加再叠加。
“喂,这里真的没有可以吃的吗?”璃璃被肚子折磨得没有好脾性了,连姑娘的称呼都省略了。
房雪已经难受地蜷缩在地上,双手捂住耳朵,依旧觉得声音很大。身上被冷汗浸湿,红色的衣裳贴合着她的身子。
极度虚脱的房雪,没有一丝精力去听赵璃璃了什么。她只觉得她的耳朵要炸了,完全消停不下来。
从最开始能听清赵璃璃了什么,到最后只留下耳朵里无限的嗡嗡声,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她的耳膜。
璃璃摸摸自己的肚皮,认命地走到困住房雪的阵法边缘。
屋内由于赵璃璃与房雪无数的交手,很多阵法都被两个交替着改造过,只强不弱。
这也是为什么璃璃宁愿坐在秋千上,也不愿去探索离开的路,因为太费精力了。
而困住房雪这一个,是璃璃一手改造的。不是特别高的难度,但是恰恰抓住了房雪致命的弱点,瞬间消磨了房雪的战斗力。
饥肠辘辘的璃璃准备经过她这个改造的阵法,找到一条出去的路。所以才有了现在她破开阵法进入的场景。
只是……“喂,你怎么样了?”璃璃看清房雪的状态时,大吃一惊,她没有想到房雪会这么严重。
“你可以看到我吗?”璃璃放轻声音,避免对房雪造成二次伤害。
房雪艰难地睁开眼睛,看见面前模糊的身影。迷糊之间,房雪看见了夜王,那个爱穿一身红的男子,连带着她也爱上了一身红装。
房雪痴痴地笑着,声音细若难辨,“你来看我了。真好。”
璃璃半抱着房雪,给她细细地把脉。阎王爷,需要不用我再跟您抢人。
远在凉山的夜王,收到下属传来的一封信。
“主子,是房雪姑娘派人快马加鞭送过来的。”下属知晓自家主子纪念着儿时的情谊,所以收到信也不敢耽误,及时送过来了。
果然,夜王听到是快马加鞭送过来的,也露出了几分焦急。离开枣州时,就察觉到房雪并没有跟过来,但是就感觉不太对劲。难道是出什么事了?
匆匆打开信件,是他熟悉的娟秀的字迹。但是内容,却让他多了几分厌恶。
房雪在信中写道,当他收到这封信时,就明赵璃璃已经在房雪的别庄内了。
房雪的别庄是用来干什么的,夜王清楚的很。房雪,你让我太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