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母亲逼你了,以后在遇到这样的事情就等着我回来,会替你处理解决好,不要那么冲动。”
“我知道。”
玄灏君,我不可能一直靠着你啊……
总有他不在的时候,南汐在渐渐学着自己保护自己。
“以后没人的时候就不要叫王爷了,听起来很生疏。”玄灏君早就想说了,只是总是忘记。
“这几天你肯定都没睡好,先去休息一会儿。”
不是没睡好,是三天都没睡了,看到南汐醒了过来,玄灏君的困意也逐渐上头。
玄灏君不说话,似乎是在等着南汐表示。
南汐咬了咬唇,不知道玄灏君说的不要叫王爷是想让她叫什么,反正如果是太恶心的她肯定叫不出口:“灏,灏君……去休息吧。”
南汐说的很别扭,她从未这么叫过玄灏君。
玄灏君这才满意的说:“也好,我让月宁进来伺候你,要是有哪里不舒服及时跟我说。”
“好。”
玄灏君刚要走,郑衣便闯进了正殿:“王爷,王爷恕罪,臣妾真的不知道啊!”
“你来做什么?扰到王妃休息了。”没有通传,郑衣是自己闯进来的。
郑衣减小了声音,看了眼榻上的南汐已经醒过来了,“王妃,求您向王爷求求情吧。”
南汐看了看玄灏君:“王爷,郑侧妃犯什么错了?”
那天她去宁心苑的时候没看见郑衣,这事也和郑衣有关系吗?
“不用你管,我会处理。”玄灏君不想告诉她。
不说最好,省的她假情假意的帮郑衣求情了,就算这件事和她无关,她对自己做过的坏事也不少了。
“你,跟我出去。”玄灏君指了指郑衣,起身先走了。
郑衣连滚带爬的跟了上去,在玄灏君的脚边跪着。
玄灏君在大年三十那天晚上和她说过,但凡宁妃对南汐做了什么,都会同时记一笔账在她的头上。
这回就兑现了,南汐昏迷的第二天,郑衣就被告知这个月每天晚上在殿外跪两个时辰。
晚上正是一天中最寒冷的时候,玄灏君倒是不怕把她冻坏了,当真的半分情谊都不念。
郑衣已经跪了两天了,每天晚上都要被来来往往的下人观看嘲笑,她丢不起这个脸,而且膝盖跪的太痛了,她每天连路都走不了几步。
想想还有二十多天,郑衣就坚持不下去。
“本王知道,这回就暂且饶过你,下次就没那么好说话了。”玄灏君调查过,宁妃去昭华宫那天郑衣并不知道。
处理完郑衣的事情,玄灏君回宫好好的睡了一觉。
南汐倒是没有再睡,叫了月宁进来。
“我记得你那天说我让你查的事情有线索了?”
“是,奴婢这几天都让宫里的一个小太监跟着,发现送花的小厮每次拿着咱们宫的吊兰出来,途中都会有一个太监端着百合花跟他交换,换了后小厮继续把百合花带来咱们宫里。”
“可知是哪个宫的太监?”真的是有人在做手脚。
“没有王妃的吩咐,奴婢让他别打草惊蛇,小太监只敢远远的跟着,几次都跟丢了。”
“你做的好,明天你亲自去多带些人手,在他们交换的时候把两个人都捉回来。”
南汐倒要亲自问问看,他们是哪儿的人。
无缘无故为何要把这百合花送到她的宫里,扰的她几个月不能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