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遇上云浅,他西门夜痕没少被老爹数落和训斥。
往常也就被喝斥一两句,他也时常当听不见。
现在不一样了,老爹训斥一通不过瘾,还得罚他。
然,这次又被罚跪了
云浅伸着脖子,瞧着跪在正殿外的西门夜痕,忍不住笑了声。
而后,她去了娇儿的房间,补觉了。
夜幕降临时,醒了的云浅跑去了偏殿,看到父子三人又在等她用膳。
“丫头,那从明日起,为父每天教你经商之道,或者你想学什么,为父都教你”。
云浅眨了眨眸子,“父王,我想学杀人和放火您教不教?”
父子三人:“”,都愣看着她。
云浅笑了起来,“逗您的”,讨好似的给西门晟睿夹菜,“父王,您该上朝啦”。
“不急,再等等”。
“父王,您干过坏事吗?就像放火烧山的那种”。
“为父手握重权,你说呢?”西门晟睿双目含笑的看着云浅。
“”,不明说,她哪知
反正她今晚要去干一票大的!
不过她没有帮手
膳后,云浅去了西厢房,差点把西门夜痕气吐血!
“柯公子,你帮我个忙?”
“嗯”。
“子时陪我出去趟?”
“要做甚?”
“放把火”。
“”
“陪不?”
“弟妹你这”
“你就给我个答复”。
“成”,他没做过这般坏事,但又不想惹云浅不开心。
云浅麻溜儿的就回娇儿的房间了,穿上了娇儿从西门夜痕寝室里拿来的夜行衣。
而西门夜痕在寝室里很暴躁的踢翻了好几个凳子。
看来那丫头是铁了心不回寝室了
子时,一身夜行衣的云浅和西门柯趴在蒲府的墙头上。
“弟妹,放火是不对的”
云浅一听,就把西门柯手里的弓箭给抢了过来,“不会连累到你的”。
“”,他不是怕连累,而是怕云浅会被父王惩罚。
“快点火啊”,云浅很小声的说。
西门柯迟疑了一下后,就在箭头上点火了,“我来吧”。
话一说完,云浅已将箭精准的击穿了蒲灵燕闺房的窗户纸。
她不过瘾,让西门柯赶紧再点过,又连着击出两箭。
“走水了,走水了!”
蒲府里瞬间乱了起来。
而一直没睡的蒲灵燕正趁着开门跑了,可还没跑几步,就被蒲太傅的人抓住了。
“爹爹,您看到了吗?这是火,不详与惩罚!”
蒲太傅气急之下,又打了蒲灵燕一巴掌,“不孝女!”
蒲太傅以为火是蒲灵燕放的。
“爹爹,您最好打死女儿!”
“将小姐关后院的矮房里去!”
蒲灵燕落了泪,却不哭出声来。
云浅借着火光,依然没有瞧清蒲太傅的嫡女长什么模样,好可惜。
看来这个蒲千金比蒲太傅要正义的多呢,大概是个好姑娘。
还想看后戏的云浅被穿着夜行衣的西门夜痕掳走了。
西门柯也跟随离开了。
回到王府,西门夜痕扛着云浅,踹开寝室的门。
被扔在榻上的云浅还没起来,就被西门夜痕给压了
“你是不是要气死我,才甘心?!”西门夜痕低吼。
脑袋晕乎乎的云浅对着西门夜痕的脸“呸”了一声,“你最好让我出去!”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
“你有种办,我就有种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