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掀起千层浪,宫里的人目光全部汇集到亦瑶身上,宫内气息骤降。
翠赶紧上前一步道:“德妃娘娘,凡事都讲究一个证据,你怎能有手帕就有手帕?”
国艺雪垂眸,淡淡叹息一声:“我自然是有证据的。”
身后的婢女赶紧上前,递给国艺雪一方手帕,她拿着上前,呈给季白。
“皇上您瞧,这上边还有贵妃娘娘的名呢。”
果然,那一方用金丝线绣着鸳鸯的白色方巾的左下角,绣着巧而劲道的瑶字。
那一方手帕落入翠的眼里,翠眸子猛然睁大,内心焦急。
这手帕确实是娘娘曾经用过的,怎么会落入一个侍卫手里?
季白没有接手帕,国艺雪就这么双手举着,手臂颤抖。
“皇上?”国艺雪抬头,试探的喊了一声。
季白黝黑的眸子盯着她,深邃的眸子令人毛骨悚然,仿若掉入了陷阱,不得自拔。
男人终于伸出手,手指接触到柔软的方巾后,浑身气息更加诡谲难测。
这个上面,确实有亦瑶的味道和别的男饶气息。
那种气息混和在一起的味道令他有些……
“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男韧声问道。
捏着方巾的手逐渐收紧,骨节泛白。
“为什么要解释?”亦瑶轻笑了一声。
想要下床,但身子还有些无力,竟然直接瘫坐在床上。
男饶手动了动,终究是扶着她。
亦瑶甩开男饶手,随后道:“皇上您可信我?”
炯炯有神的眼眸带着光亮。
季白抿唇,气息难辨。
身为帝王,生性多疑。
只见女子勾唇带着讥笑:“既然如此,皇上便赐我冷宫如何?”
“娘娘!”翠在一旁急忙喊道。
“贵妃没什么要解释的吗?”
“没必要了。”亦瑶笑盈盈地开口。
眸中细碎的光亮缓缓消失。
季白心口一疼,沉吟道:“既然如此,将贵妃打入冷宫。”
国艺雪正揣测着皇帝的态度,听见这话后眼眸一亮。
“走。”男人挥了挥衣袖,紧锁深眉,阴沉的离开了。
“娘娘,娘娘,您为什么不解释!”
这条手帕明明是很久以前用过的,早已遗弃,怎么会……
大人您混成弃妃了?树灵第一次觉得新奇极了。
那男人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放大人离开?
难不成换了一个世界,性情也变了?
亦瑶:“……”
“有些事情,如果旁人不信,就不要强求了。”亦瑶嗤笑一声。
“去收拾收拾,咱换个地方住。”
亦瑶显得十分无所谓,可是翠却一直苦着一张脸,觉得难受极了。
……
傍晚。
“贵妃娘娘真是作的一手好死。”幽暗的牢房内,贤妃低头柔柔的开口。
都霏霏仰头,震惊地望着她。
“你,她怎么就耐不住寂寞和侍卫私通了呢?”
池白桃耻笑一声,眸光轻轻落在牢笼里的女人身上。
姿态高高在上,眸光中,仿佛女人只是一只的蝼蚁,任人践踏。
“也是,若不是她傻,又怎么会选择你作为盟友?”
吃摆到自顾自的着,语气和神态还是以前那柔柔弱弱的模样,话的内容却变了样。
“所以为什么呢?只是那么傻的一个女人而已……”贤妃歪头,眸子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