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正中,睡醒的纪晚歌吃了午饭,就去落羽院了。
“哥,哥。”还没进门就叫到,小跑着进院子。
“怎么了这是,看你慌慌张张的,只有两个月就成年的人了,做事还这样,你呀!什么时候才长大,男子汉大丈夫要冷静沉稳。”
看着跑进来的纪晚歌,睡在躺椅上的纪羽开口教育到。
“哥,你别说了,你教我武功吧!我很聪明的,很好教的。”
“啥!你说啥!你要学武?”
纪羽不敢相信的问到。这是他弟吗?一向只会玩的弟弟既然要学武有点难以自信。
纪羽这是怎么了,以前的纪晚歌只知道玩,纪羽一直念叨,要她学习武学、文学,每个学点,文不会没关系,总要会一点武吧!毕竟她们生在武将世家,不会武有点说不过去吧!
可以前的纪晚歌那里会听,久久而之,纪羽就不再说了,不过依然疼爱纪晚歌。
说来,她父亲纪苍是武将,为什么她哥就是一个游山玩水的散子呢?
算了,不想了,现在最要紧的是她学武的事情。
“哥,你这什么表情,我想学武很奇怪吗?”翻了个白眼。
“没有,只是你以前不是不愿学的吗?怎么现在又愿了?”
“哎,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到底教不教。”
“教,不过不是现在,明天开始。”
“哦!好吧!”反正又不急这一时。
“你自己看吧!我休息一会。”纪羽把书打开盖在脸上,就不理纪晚歌了。
站在屋里的纪晚歌就在屋里打量了起来。
嗯,不错,这屋间很雅致比她的雅院好的了。
走到案边,有一幅女子的摆在案上。
画上是一个小女孩,一双眼睛水灵灵的格外好看,粉嫩的小包子脸可爱极了。
“哥,这小女孩是谁啊!长得真可爱。”伸手摸了摸画上小女孩的脸,转头问纪羽。
等了半刻钟都没有听到回答,以为纪羽睡着了。
“算了,等下在问吧!这么快就睡着了。”撇了撇嘴小声嘀咕到。
“她是落王之女,秦月铃。”这时响起了纪羽的声音。
艾玛,吓死她了,这突然出声是啥意思?
“哦!那你怎么有她的画啊!不对,这画是刚完成不久的,这是你画的。
不是你画她画干嘛?为什么不画成人的,而画小时候的呢?”
不解的问到。
“长大一定是个大美人。”又补充了一句。
纪羽耳朵有点可疑的红了,摸摸鼻子。
“别讨论她了,我们聊别的。”赶紧转移。
他也想画她长大的画啊!可是他没有见过,他只见过她小时候。
“小公子,翼王府的人送来这个。”刚要追问下去,就有一小厮走进屋里禀报到。
来得真不是时侯,人家正要问呢!瞪了小厮一眼。
小厮莫名其妙,他没得罪小公子吧!
接过信拆开:一引楼。
这夜箫又要干嘛?挥了挥手小厮退了下去。
“哥,我带去玩去。”拿着手里的信揺了摇。
“好,也该出去走走。”连忙起身,拍了拍衣服的折皱,回答到,他怕纪晚歌揪问不放。
这样两人出了府。
醉酒醒来的夜箫看到自己在自己府上,回忆起纪晚歌、夜墨,他仿喝酒来着,然后就不记得了,忙叫随从来问,才知道他和纪晚歌喝多了,夜墨叫随从送他回府,纪晚歌被他带走了。
放心不下叫人送了信去,叫纪晚歌到一引楼,他怕纪晚歌得罪了夜墨,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走到一引楼门口的纪晚歌和纪羽正好撞上了同样在门口的夜箫。
三人一道上了楼,进了雅间叫了一壶茶水,几碟点心。
“小歌儿,你没事吧!”夜箫一坐下就忙问到。
“什么有事没事,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没事就好。”听到纪晚歌没事他就松了一口气。
坐在一旁的纪羽都懵了,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迷。
“什么没事,歌儿怎么了?”忙问到。
“哦!没事,没事,就昨天我们喝了一点酒,我担心他头痛。”接收到纪晚歌眼神的夜箫赶紧回到。
“哦!没事就好。”
纪晚歌看了夜箫一眼,算你反应快,不然你就死定了。
她正想着,楼下大厅传来一阵嘈杂声,女子的哭泣声尤为凄厉,“放开我……放开……”
纪晚歌脑海里闪过了许多狗血的电视剧段子,站起身走过去,倚在栏杆上,看着下面的景象。
果然都是套路,凶神恶煞的男子带着家丁作威作福,瘦弱的小姑娘抱着琵琶又哭又闹。
“小歌儿,你想救人?”
夜箫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站在纪晚歌身后。
纪羽在原地坐着,一动不动。
“你不想救?”
纪晚歌好整以暇,楼下看热闹的人多,出手相助的却少,那女子长相不错,没有人愿意出手,无非是因为男子身份不菲。
夜墨看她一眼,片刻又收回目光,“此人是京城太守的侄子,太守的妹妹在宫中位及四妃,尊贵无比,他也是横行霸道惯了,京城权贵全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纪晚歌闻言,倒是没有失望,只是叹气,“这样的事情,我救她一次,还会有第二次,我救她一个,还会有第二个,根源不在这里,现在,只是做了无用功罢了。”
她说的煞有其事,粗粗一听倒是冷血无情,再仔细品味,也是能发现一些小智慧的。
京城权贵集结,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她也有自己的考量。
底下的叫声愈发凄惨,那男子等得不耐烦了,直接命人将她绑起来送回府中洗干净了。
那女子倒是个忠贞的,闻言,一头就要往那边的柱子上撞。
头破血流,惊叫声四起,那公子哥儿却还是恶声恶气地让人将小姑娘拖走。
群众终于指指点点,有一名江湖侠客直接拔刀而起,将家丁打倒,“京城之中,天子脚下,你竟然敢强抢民女,简直是无法无天。”
那公子大怒,指着侠客就大骂,“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我叔父是京城太守,我姑姑是宫中宠妃,就算是皇上知道了,也不能拿我怎样,你哪里来的胆子和本大爷指手画脚?”
那人想必是膨胀惯了,没有遇到过挫折,竟然在天子脚下口出狂言,众人纷纷色变。
那侠客显然没有想到他嚣张至此,“黄口小儿,目无王法。”
那公子嗤笑,“小爷我在这京城,就是王法,你能奈我何?”
“夜箫,看你的了。”对着夜箫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