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的材质并不算特别好，但却显得温润，颜色倒也是均匀，只是不知……

算了，既然喜欢，就不要想这些东西背后的事情。

虞佐思并没有再往深处想，只是抬头，指了指女孩she欧中的东西。

那卖家倒也是明白，只是笑着应承道，“也不欺瞒，这东西看着虽然小，材质却也是十足十的，十文。”

看着虞佐思之中害拿着一个绳结，随即笑道，“若是这位夫人买了那小剑，这绳结当做添头，夫人一并拿走便好。”

于是就放下了铜钱，然后请卖家包起来。

街上的人在这个时候也稍微多了一点，大概是中午用完了饭，就连店家也大多闲闲地坐在一旁，想回在发呆的样子。

小摊好室友很多讲故事的人，周围围了一圈，皆是捧着一杯热茶，听个热闹，

“师父，我们去另一边看看吧？”

原本以为看看大概也就算了，但是没想到另一边忽而集中起来很多人，像是在做些什么，便又起了别的心思。

不过虞佐思原本就没有什么事情要做，也就点了头，跟在女孩子的后面去了那边。

-

房间内。

“江公子在这个时候来这里，是想做什么吗？”

苏稷思似乎在短短时间之中有了很大的不同，两说话的语气都变得沉郁很多，像是经历岁月之后的积淀。

与她的外貌近乎是违和。

江清月倒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将什么东西放到桌面上，然后往那两个人作者的地方推了一下。

何苑伸手，拿起，看清楚那似乎是一块类似于令牌的东西，但是只有一半。

略微有些讶异。

“这是青州城的人，我已经网罗过的，应当没有什么大问题。”

何苑笑着接话，“其实你原本不必这样，既然想做的事情并不违背，做嫁衣之事又有什么必要？”

江清月只笑了一声，转移了话题：

“佐思夫人也来了东洛，你们没有准备去见她一面吗？”

苏稷思摇头，“我们自己想做的事情，不会牵扯到别人。”

一如既往的固执。

“但是那会是很久时候的事情，现在见面的话，并不会影响什么吧。”

“你不必试探我了，”苏稷思将何苑刚刚递给她的半块令牌放回桌子上，重新推向江清月的那一边，“如果你不相信，就权当是假的就可以了。”

“不管你相不相信，或者说有什么别的想法，我都不会阻挠，”笑了一下，“毕竟，那些人，我也很看不惯。”

外面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屋里的对话就先得比刚才更加清晰。

“不论我是不是曾经她的一部分，现在我们的医院都是一样的。”

苏稷思看向何苑的方向，“而且很明显，作为节点，何苑会做出一些不利于这个世界的事情，那个时候，你会怎么选择，还是个未知数。”

不过很明显，眼下，旁的人更不可能支持他们这么做了。

“什么时候？”

江清月也没有拿回那东西，梵高是往后靠了靠，好像是在休息的样子。

“最早也需要好几年的时间，这一点你不用担心，”苏稷思歪头，“而且，在这之前，我还有意见重要的事情要做。”

“那些占了其他人位置的人，也该付出一点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