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荣尊强势按住她的手,用身体压住她,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自己。
“你忘了这个吗?”一个羊毛毡挂件垂落到明铃眼前,唤醒了她的记忆。
她想起上次在演奏会上遇到的那个男学生。
竟然是他!
“这就是我们的定情信物啊。”罗荣尊靠近明铃的脸,神色痴迷地嗅着她身上的香味。
“哭啊,你怎么不哭了?”他忽然清醒过来,神色不悦地,“你哭起来比任何时候都好看!”
明铃看着他这幅可怕的样子是真的很想哭。
但听他的话又不敢哭。
他这是有变态的爱好属性,她绝对不能让他得逞,否则后果会很严重!
可是明铃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她忘了,她的防狼喷雾和电击棍还在罗荣尊的手上呢。
这些东西在弱势者的手上能成为保护她们的工具。
落入施暴者手中,那就会成为助纣为虐的残忍道具。
…
放学后,鱼雁回到靳家别墅。
靳盛墨的精神恢复了不少,正坐在院子里跟军军扔飞盘玩。
见到她回来,军军兴高采烈地咬着飞盘送到她手边。
她用力地将飞盘甩出去,军军高胸狂奔而去。
她走到靳盛墨身边,纤细柔软的手掌覆盖在他的额头。
靳盛墨觉得她的行为有点好笑,同时心里也泛着温暖的漩危
他的嗓音透着隐约的宠溺,带笑,“我没发烧。”
鱼雁收回手,“我知道。”
她只是借由担心靳盛墨发烧的借口,用这个动作来窥探他体内的魔气罢了。
还好,最近几他体内的魔气都趋于稳定。
每晚上她都会按时净化他心口的魔气,同时尝试引导魔气去修复他的脏器。
这完全是一个突如其来的想法,却意外的好像有点效果。
至少昨蒋骏男过来检查拍了片子以后,盯着那几张肾部的片子瞳孔地震了很久。
好像看到了什么医学上的奇迹。
甚至还偷偷拉着她到角落,把门关得严严实实地问她,是不是给靳盛墨吃了什么壮阳的祖传秘方。
壮阳?
不存在的。
用魔气温养脏器,长久以往可能会起反作用……
咳咳,不过也不好。
毕竟靳盛墨就不是一个能用常理解释的存在。
鱼雁陪靳盛墨在院子里待了一会,两人一狗,玩得不亦乐乎。
忽然,手机振动,她拿出来一看。
是迟焱的电话。
“喂,迟焱。”她没有丝毫避讳,直接在靳盛墨的面前接通羚话。
听到迟焱这个名字,本来唇边还携着笑意的靳盛墨,渐渐收敛了轻勾的唇角,墨色的眼眸也微微垂下去。
军军感受到他情绪的变化,也不再玩飞盘,而是乖乖地坐在他的脚边,抬起一双葡萄似的眼睛望着他。
“啊?吃饭?现在吗?”鱼雁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靳盛墨。
没看见他的眼神,只看见他垂下去的脑袋,墨黑的发顶。
靳盛墨摸了摸军军的毛发,手心冷汗频出。
他想起那晚上,她也是因为迟焱而离开。
他都那么求她了。
她还是走了。
那么现在,她……
还是会走吧。
靳盛墨闭上眼,如果可以,他也想塞住耳朵。
他挽留不了,便选择不想听到。
“不好意思哦迟焱,我这边有很重要的人要陪,所以下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