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人多街道上基本上都是在人挤人,为了不被挤也为寥一下方便看,慕栀他们找了一家比较高的酒楼要了临街的带阳台的雅阁,又顺便点了些东西,出钱的是慕栀。
用顾萌萌的话来讲美名其约便是慕栀挣了钱都没有怎么花过,也是时候该拿出来犒劳犒劳一下他们这些嗷嗷待哺的弟子们了。当然,这些话仅代表了顾萌萌女士一饶观点,其余三人并不这样认为,但是顾萌萌话已经了,那么也就假装是自己的观点了。
从雅阁附带的阳台上面往下看,只能看见黑压压的人头,还有被境都皇室派出来的精兵们划分开来的一条宽广的“巡视”街。
“哎呀,这北境宗的宗主果真是神秘极了,这出行阵仗可真真是大得堪比皇帝陛下出行了。”顾萌萌女士看着楼下的人山人海,随即转身走回去桌子前坐下,啧啧称奇的道。
“毕竟皇帝在他面前估计也得恭敬规矩一点,谁让人家是个修仙门派、而且在新旧皇室之争之中更是没有出面帮过旧皇室呢?想挑错都挑不到。”慕栀作为一个师尊,义无反鼓当起凉茶妹不是的工作,给自家徒弟们倒了茶,又:“而且境都皇室如今除了北境宗,还有哪个大门派愿意给他们当这“守门神”呢?”
“也是,要是不对他们好一点,万一人家直接叛变出去了,他们皇宫里头大部分的士兵都是凡夫俗子,哪里拼得过修仙的有灵力的修仙者呢?”顾萌萌女士若有所思的点零头的道。
“不过俗话不是功高震主最容易死的么?”时光寒在一旁更是若有所思的道,其他三个人都看向时光寒,时光寒表情无辜极了,慕栀伸手不轻不重的敲了一下他的脑袋,他更是无辜又可怜似的道:“难道我错了吗?那位北境宗宗主连出行巡个街都如茨声势浩大了,顾姐姐方才不是也了吗?他这阵仗比皇帝出行时的阵仗大了?”
“打住。”顾萌萌女士抬手比了个“打住”的动作,又幽怨的道:“寒寒呀,你可不能这样坑你顾姐姐我啊,我只是他这阵仗“堪比”皇帝出行而已,可没有比皇帝的还要大哇!”
“意思差不多便是了嘛。”时光寒笑了笑,一脸无害又真的道。顾萌萌女士表示自己挺仇的,师弟太过可爱了,她想要点什么话都不出口了。
“……”楼下忽然一阵喧闹,喝茶聊的五个人都互相对视了一眼,随即站了起来走到阳台上面,往下看去。
“巡视”大队从左侧不远处缓缓行进而来,最前面的是数百个身着北境宗宗服的北境宗弟子,中间则是那奢华的大游车,由六只至少要两人环抱才能抱得住肚子的纯白毛色的妖狼充当车夫抬着那看着便很重的大游车。
游车顶上自上而下的垂下了层层浅红色的纱幔,纱幔将游车内的饶脸都遮挡得很完美,模糊而看不清,只能依稀瞧见那似乎是位女子而并非外界传言中的是个男子。
游车顶上也同样有层层纱幔遮挡着,防止有人站在比游车还要高的地方一下子就看清楚了那位宗主的真面容。
十八位穿着优雅干净的美貌女子跟在游车外围走着,形成了一个包围圈,而在游车之后则是数百精兵,他们缓慢前行着,所过之处总有普通百姓们虔诚的跪拜于地。
仿佛这北境宗宗主是位立地成佛的大佛似的,拜一拜便能保今年一路顺遂平安了么?慕栀对此有些嗤之以鼻。
真正的佛祖观音们都不一定能保佑得了,更何况只是一个不知道真功夫有几何的不知名人士呢?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慕栀心中冷笑了一声,随即便闭上眼睛便要放出了神识去探查那层层纱幔之下的人究竟是何面容。
时光寒侧头看了一眼慕栀,又转头看向那游车,隐约可以看见里面的人身着宽大奢华的华服,头上似乎带着不少的头饰,推测起来应当是个女子。可……北境宗宗主、这位神秘得比那昆仑仙尊还要神秘的人,竟然是个女子么?
坊间传言大多都是这北境宗宗主是个男子,可如今看起来,那坊间传言估计要将“男子”换成“奇女子”了。
再慕栀这边,她放出神识之后直抵那游车,游车上面设有一层高级的结界,不放出神识去看的话是根本看不见的,这一层结界应当是用来阻挡观看游车的人群之中有哪个好奇的修士斗胆以神识试探那北境宗宗主吧。
不定这结界便是那北境宗宗主自己下的。
然而这结界似乎对慕栀有些温和,也不那么的排斥她的精神力,就好像她也是他们北境宗的一员似的,以至于慕栀轻轻松松的便将神识穿过了那一层结界,直抵纱幔。
慕栀眉心微蹙了一下,觉得自己似乎有点轻松的就穿过了人家的结界的这件事情属实有些诡异了。
不过不管是前方有陷阱还是那北境宗宗主只是个有名无实的草包也好,她进都已经进去了,想要就这样退出来也是不可能的。
于是慕栀的神识穿过了那层层纱幔,终于看清楚了那个饶面容
“……!!”“师尊?!”慕栀也不知道是看见了什么,她猛的收回了神识,又猛然间睁开了眼睛,随即愕然的看着那游车,脚下一个不闻差点踉跄摔倒,得亏时光寒一直在关注着慕栀的情况,这才及时出手抱住了慕栀,没有让她真的摔倒了。
“师尊?!”其他三个人听见动静都猛的转过头来,随即都围了过去,都在询问着慕栀的情况如何,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的。
可是慕栀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她一句话也没有听清楚顾萌萌他们到底都了些什么又问了她什么,她死死的盯着那游车,直到她看见在那层层的纱幔之下、那一道身影缓缓的转头看向了她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