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过了两三天的时间，流言蜚不短，我租了一间小屋，在十分偏僻的地方，想着今天要不要去看看程浩。

房间昏暗，烟味刺鼻，地上零零散散的撒着酒瓶子，还有一些被撕碎的纸片。程浩像是没有听见敲门声，像是没有注意到我走向他，一动不动的坐在地板上。

我：“怎么坐在地上？”

他抬头看我，眼底乌青，眼中泛着血丝，没有说话……

我：“最近没睡好吗？”

“砰！”

他将手边的瓶子砸向墙，我微微的打了个激灵，他用沙哑的声音问道，“为什么？”

我一下子不知该如何作答，只等着他再发问。

程浩：“你和他什么关系？”

我：“不会打扰我们之间关系的关系”

程浩颓废的面容上勾起一抹冷笑，“你觉得他没打扰到我们？”

我：“那你觉得他怎么打扰我们了？”

程浩看着我的眼睛，眼中是我不懂的颜色，亦或是我看到过太多这样的眼神，所以麻木了。

他说：“小溪！你出轨了是吗？”

对于这个问题，我听到了太多次，对于这个答案，我早已经能冷静的面对，“没有。”

程浩：“没有？那照片的男人是谁，女人又是谁！”

没错，我给了程浩一些照片，男人拍的很模糊，但女人却是我，我和那个男人共进晚餐，然后在吻别……在很多次我创作的时间，在很多个浪漫的夜晚，我陪在他身边。

我：“别让他打扰你，我只是告诉你真相，别这么大反应……”

我的语气很低，很低，像是做梦时的呓语。

“呵，真相？他知道我吗？”

我如实答道，“知道。”

程浩突然起身，将我压在墙上，带着他的怒火，“小溪，你到底想干什么？”

程浩是我喜欢的人，我喜欢他的温暖，喜欢他的热情，喜欢他像个愣头小子一样，不懂利益，不看将来，只看我。

我声音有些急切，哪怕一切都在按计划发展，我还是想解释给他听，不知道这算不算的上是给计划锦上添花。

“程浩，听我说，他知道你，他也有很多女人，我也知道那些女人是谁，但我根本不在乎，他也不在乎我身边有谁，我们就是这样的一个关系，你完全不用在意他的存在，他不会对我们的关系造成任何威胁，他只在我需要的时候出现，我也会在他需要的时候出现在他身边……”

程浩的眼神变的越来越冷，从不解到难以置信，我加快了语气，“我明白，也许你很难接受这样的情感，但你不爱我了吗，他根本不会打扰我们……”

程浩：“为什么会有这种恶心的关系存在，是他贱，还是你贱？”

我哑口无言。

深呼吸去调整我那快溢出胸口的心脏，轻吻程浩的嘴角。

他没有拒绝，不像别的男人。

别的男人总是不能接受这样的关系，他们总是要求女人忠贞，要求女人容忍，熟不知自己做的有多糟糕。

我微微一笑，昏暗的房间内，混着烟草味，我的嗓音显得更加魅惑，“程浩，你爱我，我知道。要么得到我，要么，你就只能毁掉我……”

程浩握紧了拳头，狠狠的吻上了我，夺走了我所有的呼吸，带着极致的惩罚，赐予了彼此一场大汗淋漓，在隐忍的闷哼声中，一遍遍的宣誓着，我是他的，我是他的……

在这场沉浮中，我出神的望着天花板，用声音给予他足够的回应，爱，太复杂，太复杂……我爱的那个人，太复杂，太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