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觉得司易是爱她的,他们迟早有一天会名正言顺地在一起,可是那些话彻底地毁灭了她所有的希望。
左凌姝心如死灰,第二天司易回来的时候就质问他,司易没有否认,并表示他爱的人只有左凌姝一人,他不能没有她,他和应允结婚只是生意上的联姻,他的心一直在她这里,要她乖乖听话,只要一有时间他就回来陪她。
左凌姝纠结痛苦了几日,毅然决定不想当司易的情人,想要离开他离得远远地,她宁愿两人再也不要相见,但司易生性霸道,不允许任何人忤逆他,更加不允许左凌姝离开。
左凌姝平时在司易的面前表现地乖巧听话,实际上她是一个很倔强的人,她开始与司易冷战,对他的心也不再像是以前那样依赖了。
司易对她百般诱哄,左凌姝都不为所动,甚至对司易的霸道和强势越来越反感,她觉得她自己就像是司易的一个宠物,想宠的时候摸两下,不想宠的时候就丢地远远的,在两人冷战的时候出现了一个关键的人物——一个新来的魔术师范旭,他是司易为了讨左凌姝的开心请来的。
范旭幽默开朗、妙语连珠,每天都逗得左凌姝哈哈大笑,左凌姝忧郁的心情一扫而空,她意识到她以前对司易只是一种不正常的依赖,那是她的人生当中只出现了一个司易,她除了司易再也没有机会认识别人了。
认识了范旭,她一颗心逐渐地沉沦在了范旭对她的温柔之中,在一颗躁动的心不能控制的情况下,她和范旭做了不可描述之事,偏偏那日本来跟她一直冷战将近一个月未回的司易居然回来了,看到床上搂搂抱抱、亲密无间的两人顿时大怒,他让人将范旭给打了出去,如果不是左凌姝死命地拦着,恐怕范旭就要被打死了。
范旭被打出去之后,司易神色阴鸷地盯着左凌姝,像是要把她给吃了,左凌姝心中虽然害怕,但事情已经做了她并不后悔,索性也跟司易破罐子破摔,表示她就要跟范旭在一起,惹地司易彻底发飙,从不跟人动手的司易对左凌姝动了手。
他对左凌姝不再有任何的怜惜之情,左凌姝被他折磨地死去活来的,心中对他更是厌恶到极致了。
在百般折磨之下,左凌姝下定了要离开的决心,便在司易不在的时候偷偷地钻进车库中的一辆车的后座,据她多日观察,这辆车每隔三日便会被开出去一趟采购别墅中的日常用品,只要她待在这里,终有出去的机会。
如她所料,第二日便有一个司机前来带着两个保姆出去,左凌姝窝在车座后面一动都不敢动,唯恐会被人发现。
她本来想等到达集市上车子停的时候再下车,没想到她没有注意到在进去的时候后备箱没有关好,她被从后备箱中给甩了出来。
左凌姝被甩出车中,滚落在地上的时候碰到坚硬的地面受了一些伤,又因为对山路地形不熟滑落了山崖受了重伤,最终没能逃出去被司易找到,司易对左凌姝试图逃出司家的事情大怒。
为了控制左凌姝,便用左凌姝的爸妈来威胁她,警告他,如果再试图逃跑就不会放过她爸妈。
左凌姝是一个孝顺的好孩子,不想因为自己啊的事情连累到左父左母只得乖乖地听司易的话,可是她的心早已不在司易这了,整个人如同一个没有生机的提线木偶一般,不到半年便忧思成疾卧病在床,任是司易找了再好的医生都治不好她的病。
应允在得知左凌姝病重卧床的时候买通了司家的人偷偷地溜进了左凌姝的卧室,跟她说了一个司易一直瞒着她的惊天大秘密。
司易一直都在欺骗左凌姝,左凌姝的爸爸在左凌姝小时候被司易带走之后就后悔了,他想向司易要回孩子,在司家公司闹事,被门卫强行带走,后来又被司易雇来的几个小混混给打断了双腿,被亲戚朋友抬回家之后不到半年就因为对左凌姝的愧疚和内心的痛苦多番纠结想不开得了重病去世了。
左父离开之后,司易还不放心,为了防止左母对左凌姝有什么念想或者动作,担心左母会跟他抢人,将左母送到了精神病医院严加看管,生生地将左母从一个正常人逼成了一个精神病患者,司口中所谓左凌姝的弟弟更是无稽之谈。
而在左凌姝看来对左凌姝一心一意、幽默风趣的范旭也是应允的人,她就是想用范旭来让司易对左凌姝彻底厌恶,想让左凌姝永远离开司易的视线。
可是让应允没有想到的是司易居然会用左凌姝的爸妈作为筹码威胁左凌姝不让她离开自己,借此将她捆绑在自己的身边,她就无法从司易那里下手,只好从左凌姝这里大做文章。
应允为了让左凌姝信任自己,拿出了她让人偷拍的左父被打断腿坐在轮椅上、左母在精神病医院身穿病服目光呆滞、神情涣散的照片,还有一些关于司易针对她父母的录音……
左凌姝如同被当头一棒,原本就忧思成疾的她在愤懑、悲伤过度之下病情加重,当天就离开了人世。
……
凌姝回顾左凌姝一生的剧情,左凌姝对自己非常失望,她很是痛恨自己,都是因为她,她的爸爸才会死,都是因为她,她的妈妈才会被司易逼成了一个疯子。
她的愿望非常地强烈。
她想让左父左母身体健健康康的、幸福快乐地活着,他被禁锢了一辈子,她想要摆脱司易对她的桎梏过一个属于自己的自由人生。
凌姝心底一叹,这个可怜的傻姑娘,她的人生悲剧完完全全地都是由之一造成的,然而她却并没有想过去报复司易,只是恨司易对她的隐瞒,甚至受司易老婆应允指使欺骗她感情的范旭和最后逼死他的应允她都没有想过报仇。
如今剧情已经进行到了左凌姝逃出司家从后备箱摔下来跌落山崖的时候,此时左父已经去世,左母也进了精神病医院,她已经无法扭转左父去世的事实,只能从左母的身上,和摆脱司家过自由生活两个方面尽力地去弥补了,希望能够让左凌姝满意。
凌姝理清楚剧情之后,慢慢地睁开眼睛,看向目光一直没有从自己的身上移开的男子,目光带着戒备之色:“你究竟是谁?为何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