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晓凤看了看谢应心的窗户,咬咬唇,还是转头回到了林谨身边。
林谨:“走吧。”
钟晓凤挽住了林谨的胳膊,“老板,回都回来了,我可不可以去看看我发?”
林谨:“嗯?”
钟晓凤:“就是谢应心啊,我之前跟你提过的。”
林谨:“你不是她绿茶、三八、爱炫耀,不是个好人吗?”
钟晓凤张大了嘴巴,一时间不知道该什么好。
她每回做题前都要骂谢应心,就跟外国人吃饭前要祷告似的。
火锅店那些耳报神肯定偷偷跟老板汇报过,讨厌死了!
她干笑几声,“女孩子的友情就是这么奇怪啊,见面了很想掐死对方,不见面又总想约出来。“
林谨:“……”
这一刻,她觉得她可能不是个女人。
她从来没有这么矛盾的心理。
她认识的同门都太喜欢闭关了,连相约一起探索遗迹都做不到,更别约出去喝茶了。
而且她闭着关,闭着关,就成了绝大部分同门的长辈……
在修道界实力为尊,只要不是嫡系,就不以入门先后论尊卑。
钟晓凤用力晃林谨的胳膊,“老板,老板”
林谨:“去吧。”
钟晓凤转身就跑,跑了几步又跑了回来。
“那边有一家24时营业的快餐店,你要不要进去坐坐?”
林谨真的有点饿了。
她沿着林荫道,朝快餐店走。
几个少年排成一排压马路。
他们相互戳戳对方,挤眉弄眼一阵,一起冲着林谨吹口哨。
“姐姐,一起喝一杯?”
林谨压根不理会他们。
少年将林谨围在了中间,“长得不错啊,哥哥请你喝酒。”
林谨抬起眼帘。
师父曾经过,孩子听得懂话了,就可以开始挨打了。
这是师父打师弟时的。
她觉得很对。
这群少年的足有十七八岁,大的有二十一二岁,肯定成长到听得懂话的程度了。
很好。
五分钟后。
刚才还骚情得不行的少年们,鼻青脸肿地排成一列,在人行道上蛙跳。
“哥,大冬的在家里睡觉不好吗?我们这是干嘛呀!”
“你以为我想在这里蛙跳?我又不是疯了!”
“咳咳,待会儿跳远点,我数一二三,我们朝不同的方向跑,谁被抓到算谁倒霉,怎么样?”
……
林谨:“……”
是让他们先跑一会儿呢?
还是直接打碎他们的幻想呢?
一群人四散开去。
林谨身形一动,将第一个人抓回了人行道,“继续。”
那个人绝望了。
怎么能这么倒霉,偏偏他被抓住了呢?
他认命地往前蛙跳。
“你也被抓回来了?”
他吓了一跳,差点双膝跪地。
他转身抓住同伴,“你怎么也被抓到了?”
同伴一言难尽,“她速度好快……啧,又阵亡一个。”
又一个青少年被抓回了蛙跳队伍。
不过三分钟,一群人又整整齐齐了。
知道跑不了,他们就老实了,林谨不发话,他们不敢停。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钟晓凤飘进谢应心家里。
谢家是积善之家,家庭收入的百分之十固定捐给慈善机构。
钟晓凤进了谢家,浑身不舒服,待得越久越难受,魂体都要燃烧起来一样。
她咬着牙冲进了谢应心的房间。
来都来了,灰头土脸地回到林谨身边,太丢人。
但是,谢应心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