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白牧歌从龙椅处,重新回到了殿堂,小唐王这才安稳坐下。
白牧歌已经替他,除掉了首贼镇南王,同时又灭了镇南王府上余孽高手,那么这第二步计划,还得他自己来实施,才能更有威严!
毕竟,他李辰是大唐天子!
“来人!”
想也不想,李辰便冲殿外大喊一声,早就候在殿外多时的侍卫,齐刷刷地快步走来。
十余名侍卫,恭敬地拱手抱拳候命。
“将这两年来,与镇南王一起叛乱,祸害朝野的所有乱党贼子,给朕一并拿下,拖出去就地处决!”
李辰当即下令,同时看向曹振、白战二人,“曹爱卿,白爱卿,诸位爱卿,此事交给你们来指认。
想必不用朕说,你们也知道……究竟哪些人是乱党吧?”
朝堂忠臣百官闻言,心头便是齐齐一惊。
他们万万没想到,小唐的行事手段,竟如此雷厉风行!
不过很快,他们便豁然开朗,明白了小唐王李辰之意——
小唐王李辰,这是要彻底洗牌,将大唐的乱党贼子,一并清除干净!
也只有这样做,才能让朝堂安稳,镇定大唐上下民心!
而这时,便是他们这些忠臣,得以效忠大唐的最好时机。
一旦错过了今日这个村,便再没这个店了!
因此,满朝的忠臣文武众人,心头自然不会有任何犹豫。
“微臣明白!”满朝忠臣齐齐点头领命。
但,那些早就在两年前,又或者是近段时间,才投靠了镇南王一脉的官员,却是被李辰这番决策,当场吓得满头大汗。
浑身上下,也是一阵颤抖不止。
他们没有想到,这一天,居然如此之快便到了!
“陛下,微臣已经知罪,还请陛下饶命啊……”
“陛下,臣等人并无叛乱之意,都是被镇南王胁迫,才会做出如此糊涂事,还请陛下开恩呐…”
“陛下饶命啊…”
当场,便有接近一半的官员,不用任何人出面指认,他们便吓得仓皇跪地,不断朝李辰磕头求饶。
如今镇南王一死,他们的靠山也就没了。
这个时候,若还不主动求饶,那下场肯定会更加凄惨。
也唯有主动求饶,说不定……还能有一线生机!
但,龙椅上的李辰,却完全不为所动。
像他们这等贪生怕死,似墙头草般毫无主见的官员,养着也是浪费空气、尸位素餐,白白浪费朝廷俸禄而已。
李辰猛地一抚龙袍,冷声下令道:“来人,将这等朝野蛀虫,给朕拉出去,统统砍了!”
既然要彻底清除乱党,那今日的下马威也就必下!
这些早已投靠了镇南王的官员,就没有一个,身上是干净的!
借此机会一并处决,倒是省了功夫。
“是,陛下!”
早候着的众侍卫,当即领命应声,拖着跪在地上,还不断哀嚎的乱党官员,直接在太极殿外处决。
有满朝忠臣文武指认,且,他们各个都想借此机会表达忠心,同时报了这两年来,被欺负之仇;
很快,朝野上下的乱党官员,便被彻底肃清。
凡是此刻留下的,都是忠于大唐之官员。
满朝文武见此,这才终于面露微笑,同时对李辰拱手庆贺:“陛下圣明!”
李辰释然点点头,方才看向白牧歌:“白牧歌,听封!”
“微臣在。”白牧歌从队列中,一本正色地站出。
李辰道:“此番剿灭乱贼,白爱卿当属头功,朕现在就封你为——御前侍卫统领,兼大理寺丞。
你即刻带人,与陈多隆一起去抄家!”
白牧歌先是一愣,随后便拱手抱拳:“微臣领命!”
“微臣领命!”刑部尚书陈多隆见此,也立马拱手领命。
而后,白牧歌便带着海大富、曹正淳,与陈多隆一道离去。
反正如今的朝堂上,有他老爹白战在,且乱党已经被肃清,也不会有人,敢行刺小唐王李辰。
而让刑部尚书陈多隆一起抄家,白牧歌二人,也懂了小唐王之意。
这是直接借此机会,该罚的罚,该杀的杀,不能让乱贼留下根苗!
陈多隆很是佩服,李辰的犀利手段。
看向身侧的白牧歌,陈多隆知道,如今小唐王最信任之人,便是当属白牧歌了。
因为在历朝历代,并没有哪一个人,能够同时获得大理寺丞、御前侍卫统领,这两要职于一身!
待白牧歌二人离去朝堂,小唐王这才看向曹振、白战二人,以及满朝文武众人,出声问道:
“如今乱党刚平,朝中缺少一些官员,众爱卿可有什么建议?”
才等小唐王李辰话声刚落,便有不少官员迫不及待地站出。
“陛下,微臣有策!”
“陛下,微臣也有一策!”
“陛下…”
……
此时此刻,太极殿外。
跟在白牧歌身侧的李多隆,带着侍卫徐徐出宫,同时眉开眼笑,对白牧歌庆贺道:“白大人,恭喜啊!
此番平叛乱党,白大人当属头功。
卑职对大人的敬仰,犹如那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之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打住!”
但听李多隆这话,白牧歌不禁嘴角一抽,连忙抬手,示意他别再说了。
“多隆大人,你这般奉承话,说得是不是有些太假了?”白牧歌撇嘴道。
刑部尚书李多隆:“???”
未等他回神过来,只听白牧歌,又继续说道:“咱们都是朝廷命官,都是替陛下效命,你也不必如此奉承我,来点儿实在的?”
李多隆不禁愣住了。
来点儿实在的?
什么才是实在的?
就在这时,李多隆便见白牧歌,大拇指、食指合在一起,动作熟练地捏了捏。
李多隆很是不解,有些看不懂白牧歌这番动作,到底是什么意思。
“白大人,你这是……”李多隆不解出声。
“多隆大人,莫非故意装作看不懂?”白牧歌一本正色说着,同时从自己袖中,取出来一张银票,再次比了个动作。
李多隆见此情形,这才恍然大悟。
“懂了!卑职懂了!”
李多隆连连点头,毫不犹豫间,他便从袖中取出几张银票,递给白牧歌。
白牧歌见此,发现身后还有侍卫跟随,当场没好气地接过银票,同时微怒道:“多隆大人,这是想要贿赂本官不成?”
“???”李多隆顿时一脸懵逼。
不是你方才示意我,要给你银票的吗?
怎么突然间,变成是我贿赂你了?
却在这时,只听白牧歌继续正色道:“多隆大人,我是在给你比心呐!”
李多隆不禁有些尴尬。
原来,是他理解错误白牧歌之意了。
但是他拿出的几百两银票,却是实打实,被白牧歌收入囊中没还。
怎么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