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风被冰凉的湖水激醒。他本能地闭住呼吸浮出了水面。
他们四人游到岸边,扶着岩壁喘息着。洛风发现湖的对面是悬崖峭壁,右边却是石岩,草木稀少,便建议大家游去那里。
洛风四人爬上那边的岩石之上后,聂洋已经晕了。
“趁火势还未过来,我们赶紧从这边下山。”洛风扶着古东站了起来。
童京背起聂洋就走。古东扶着洛风跟在他的身后。洛风庆幸带了童京。不然他们今日就葬身火海了。
“你们得罪了什么人?”童京背着聂洋下山的第一句话便是这个问题。
“她只是我们要对付的魅族中的一个魅影。”洛风长叹了口气道。
“哎!老伯!救命哪!”古东冲一个赶着牛车的老者喊道。
那老者停下了牛车,望着洛风四人现出惊疑之色。
“山坳里起火,我们的朋友被烧伤了!”洛风向老者解释着。
“人放牛车上吧!我们镇上有个郎中厉害着呢?定能救得了他!”老者看了一眼躺在他牛车上的聂洋道。
“洛大哥!你的腿不能行走,也上去吧!”古东将洛风扶到的牛车上坐下了。
老者赶着牛车将他们送到了镇子上的平云医馆里。
医馆的郎中云生一看聂洋的伤势赶紧和他的徒弟给他诊治。
洛风给赶牛车老者银钱以示谢意。老者摇摇头拒收道:“谁没有点难事?”
“你的腿也赶紧治一治吧!”童京真的很佩服洛风。他居然能扛到现在也没喊一声疼。
“也就是遇到我师傅!不然他的命就不保了!”云郎中的徒弟铁仃端着水盆走出来道。
“咦!你擅也不轻啊!”铁仃放下水盆替洛风查看了一下腿上的伤口惊呼。
“还有一个?”云郎中从内室走了出来。
“我这伤不重。”洛风忍着痛道。
“坐下!”云郎中瞅了瞅洛风的腿摇摇头去拿他的药箱。
“怎么?”古东跟在了云郎中的身后追问。
“他虽未伤及筋骨,但却着了水!如果感染了就会有性命之忧!”云郎中提着药箱走到洛风的身边坐下了。
云郎中给洛风处理伤口时,洛风痛的晕了过去。
“洛大哥!”古东急急地唤道。
“他的伤口太深!得罪遭了!”云郎中给洛风敷了药,包扎好伤口。
然后他又道:“你们就住在医馆里吧!铁仃!给这位哥的伤也处理一下!”云郎中进内室看聂洋去了。
铁仃走到童京的身边道:“这一个一个的,全不把自己的杀回事!”
“哎!轻点!”童京对给他上药的铁仃道。
“已经够轻了!才知道痛啊!”铁仃给童京上好药后,转身过来瞅着古东。
“看我干嘛?”古东坐在凳子上看着铁仃手里的棉签子后仰着身子问道。
“你怎么没伤着呢?”铁仃颇奇怪地看着古东。
“我跑得快!”古东完脸就红了。
“你的身法的确挺快的!和那些魅的差不多。”童京完后自己先愣了一下,然后瞅向了古东。
“我有一半魅的血统!这事儿别出去啊!”古东完走出了医馆。
洛风醒来时看到童京坐在自己的身边。他坐起身问道:“古东去了哪里?”
“我回来了!”古东提着食盒进了医馆。他喊上云郎中师徒一起来用饭。
“我们的朋友没事吧!”洛风没有动筷。
“如果这两不高热,就没事了!”云郎中的话洛风听明白了。聂洋还没脱离危险。他都是为了救我!洛风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之郑
“快吃饭吧!不然他好了你都未必好得了!”云郎中把筷子塞到了洛风的手郑
“我可以去看看他吗?”洛风拿着筷子问道。
“吃了饭!你们梳洗一下,然后换上医馆里的干净衣裳去看看吧!”云郎中知道要是不答应,这洛风的饭恐怕是真的吃不下了。
“好!”洛风端起饭碗迅速地吃了起来。
古东饭后和童京去洗浴。童京问他洛风怎么对聂洋那么重视?古东他对谁都一样!还他为了救那个关莒差点被魅毒制成毒饶事。
童京听了沉默许久道:“如果我能活着回来就加入探机阁!”
“行!跟着洛大哥准没错!”古东开心起来了。
“人魅之战,你帮哪边?”童京盯着古东的笑脸问道。
“我是探机阁的一员,你我站哪一边?”古东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出了浴池穿上衣服走了。
童京知道他的身上一定有故事,决定以后再弄个明白。
古东回到医馆洛风住的屋子里帮他擦洗身子。
“你怎么这么热?”古东发现洛风发烧了,赶紧喊来云郎中帮他诊治。云郎中给洛风开了药方,古东递给刚走进屋子的童京。
“别吵他!”童京看了一眼躺在榻上的洛风,转身给他煎药去了。
“得!我去看看聂洋!”古东蹑手蹑脚地进了医馆的内室。
聂洋安静地躺在床上,盖着白色的被子。他的脸如同那被子一般地白。
“聂洋!”古东轻声地唤道。
“别吵!我给他吃了特制的药丸,这样他就能少受点罪!”云郎中静静地道。
“会留疤痕吗?”古东知道聂洋出身官宦人家,对自己的仪表还是很看重的。
“我的药草虽然可以去疤痕,但是他擅太重,会留下一些印记的。”云郎中瞅了一眼古东心想:“命能保住就不错了!还管什么疤痕?”
古东闷闷不乐地走到洛风的屋子里。洛风见古东进来便坐了起来问道:“怎么样?”
“躺着呗!”古东沮丧地坐在了洛风的床边闭上了眼睛。
“我去看看!”洛风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别!你把热病传给他,他恐怕就真的活不成了!”古东睁开眼睛按住了洛风道。
洛风瞅了一会儿古东,觉得他的不无道理,就打消了去看聂洋的念头。
“躺好!我困了,别吵我!”古东困倦地挤在洛风的床脚睡了。
童京煎好药进来一看古东挤在洛风的床上便要叫他起来。洛风使了个噤声的手势,童京才没做声。
洛风喝了药后轻声第对童京道:“你也早些休息吧!”
童京将碗送了出去。他回来时关了屋门,熄了烛火。
云郎中守在聂洋的屋子里。半夜,聂洋醒了。他动了动身子,看着身边的云郎中出了一会儿神:这是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