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狄云却是没想到这宝象如此荤素不忌,一时间慌了神。
突然看见丁典的尸体上死了两只老鼠,狄云急中生智,上前提起死老鼠去外面找宝象,说是自己刚打死的新鲜美味。
已然饿的不行的宝象自然来者不拒,让狄云去给他熬老鼠汤。
熬了许久之后,本是清水煮老鼠的锅里竟飘出一股异样的香味。
香味顿时勾醒了熟睡的宝象,宝象馋虫都被勾了起来,怕狄云偷吃让他再去抓几只老鼠,自己在锅前大快朵颐。
这庙中哪还有老鼠,狄云只能假装在庙中抓老鼠,不然下一个被吃的就是他了。
宝象渐渐吃的忘我,狄云趁他不备再度逃跑,丁典之事只能再想办法。
宝象吃完了锅中的老鼠,呼喊庙中的狄云,却是叫了几声无人应。
宝象察觉不对进庙察看,知道狄云跑了之后,顿时恼羞成怒!
下山寻找狄云之时正看见池边有个气孔,宝象顿时知道原因,伸手掐住气孔。
过了一会儿,水中冒出气泡,憋不住的狄云从水中冒头,一把将宝象拽下水,两人在水中殴打起来。
狄云胡乱挥拳,举拳的宝象突然一顿,面容扭曲狰狞,吐出一口黑血。
狄云见把他掐死立马上岸,扭身向庙中跑去。
坐到锅前的他刚要喝口汤压压惊,却察觉到香味不对,恍然呢喃道:
“金波旬花!对,老鼠吃了丁大哥的肉,被毒死了!宝象吃了老鼠也被毒死了。”
原来那宝象不是被他乱拳打死的,而是被毒死的。
夜里,狄云将丁典放在木柴中,一把火将木柴引燃,却是带着丁典尸体不方便,将他火化方便携带。
第二天,狄云带着骨灰回到庙中,没衣服穿的他穿起了宝象的衣服,衣服中藏着一包袱。
狄云打开包袱掉出一本秘笈,正是血刀门的立派之本血刀经。
狄云穿起衣服上路,光秃秃的他倒真像个和尚。
这日,又是百岁爷钓金鲤鱼之日。
一老头买下金鲤鱼却被铁网帮拦住,双方僵持不下,那领头的攻向老头,却在几个回合内被老头借力卸力将他扔飞。
那人恼羞成怒,趁老头不备向老头扔暗器,正巧被路过的狄云看到,脚下踢来一竹筐挡下暗器,却也挡来了无妄之灾。
那领头的来寻他麻烦,将他团团围住,危急时刻只见远处有两人骑马而来,男人玉树临风,女子婀娜多姿,正是江湖上远近闻名的铃剑双侠!
男子名为汪啸风,女子名为水笙。
汪啸风见有人欺负自家手下,手上长鞭一甩将那领头的捆住,再一甩将那人甩飞,铁网帮众人只能灰溜溜的逃走,水笙见到此景,发出银铃一般的笑声。
一旁的狄云见到这美貌灵气更胜师妹几分的水笙,一时竟有些痴了,而一旁的老者也向他们介绍狄云,直言是他救了自己一命。
汪啸风扔给狄云一锭金子了事,却被狄云扔回,水笙还跟狄云答了几句话,却无意间看到他身上袈裟的血刀门标志。
这血刀门恶贯满盈,人人得而诛之!
双侠将狄云当成血刀门淫和尚,但考虑到恩情便放他一马。
狄云知道被人误会正欲上前解释,水笙却知道血刀门淫僧的淫名如临大敌!
狄云笑着上前,水笙怕的直接便是一鞭子。
没防备的狄云直接中招,质问为何打他,水笙却是一直向他出鞭鞭打。
狄云慌忙见抓住长鞭,这时汪啸风驱马将他踢倒,水笙也是一扬马头,马蹄直接踩中狄云的腿,狄云疼的大叫,之后两人扬长而去,留下地上受到钻心之痛的狄云。
狄云绝望的说道:“为什么你们都冤枉我?为什么你们都害我?为什么?我招谁惹谁了!好,我死,我死还不行吗?”
说完爬向湖边想要一死了之。
到了湖边时却想到还未完成丁典的嘱托,又再一次给了他活着的念想。
而当他一瘸一拐来到小镇时,却没发现,这里的人见到他都躲着走,原来这镇上昨日正巧有一血刀淫僧欺辱地主小姐的戏码。
身穿血刀僧衣的狄云不知自己无意间背了锅,正当他瘸着腿在一酒家吃吃喝喝的时候,几个捕快接到举报找来。
狄云本就背着通缉令,以为是凌退思派来抓他的人,几个人顿时斗成一团。
但狄云哪怕瘸了腿也是神照功小成的高手,几个捕快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而铃剑双侠也是路过这小镇,在一茶馆喝水时听到街上的异动,行侠仗义的人从来都是好热闹的,两个人提剑便要去看一眼。
而狄云这里也是摆平了几个捕快,捕快们跪成一列向狄云求饶,狄云坐地上跟他们解释自己不是那个淫僧。
这时,水笙二人到来,见到此景顿时误会。
汪啸风上来一鞭直接绑来狄云手中的刀,将刀射向狄云,狄云躲开,那捕快却成了殃及的池鱼。
汪啸风杀错了人,急忙转移话题,“小淫贼,你奸杀了关家小姐罪不容恕,看剑!”
说完拔剑向狄云杀来。
瘸腿的狄云在地上挪移,汪啸风调转马头再度杀来!
这时,血刀老祖自空中而来,一掌拍飞汪啸风骑上他的马,纵马奔驰时带起地上的狄云。
这时,水笙为救师兄骑马杀来。
老祖见到这绝色的水笙顿时起了歪心思,两伙人骑马相对而行。
水笙一脚落空,被老祖回身一指定住。
一把将狄云扔到水笙马上,之后扬长而去。
狄云三人策马来到一荒地,老祖将水笙放到地上,这水笙动弹不得,一脸惊恐的看着老祖。
老祖一脸淫邪的看着她说道:“我先去练功,待会儿再慢慢享用。”
说完便纵身而起坐在坡顶练功。
水笙长出了一口气。
到了夜里,狄云看着那老祖还在一动不动的练功,善良的狄云起了恻隐之心,瘸腿的他一点点爬向水笙。
水笙听到动静苏醒,却是以为狄云动了歪心思,娇躯不受控制的起伏,眼底已是泛起了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