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景腾,你真的很幼稚。”
“对啊!我就是幼稚,才会追你这种努力用功读书的女生!我就是幼稚,才有办法追你这么久!”
“...那你别追了啊!”
从新江回来后,江北又进入了繁忙的拍戏中。
现在这场戏是柯景腾和沈佳宜第一次争吵,也是这一次争吵导致两人分手。
争吵的原因是柯景腾想在无聊透顶的大学生活中找一件觉得有意义的事,而这件事就是办自由搏击比赛。
当沈佳宜知道他要办这种比赛,大老远从山东回来,但比赛已经结束,柯景腾被打得满身伤痕。
对了,江北把沈佳宜上的大学背景放在了山东师范大学,而地震也改为了台风。
沈佳宜质问柯景腾:“你办这种样的比赛让你学到了什么”
“学不是做什么事情都要学到什么吧?”
“至少让你学到了,办这种比赛会让你受伤,而受这种伤一点必要都没有....你真的很幼稚,你身上的伤我只能说是你活该。”
“你不觉得这种自由搏击很酷吗?”
“我幼稚你不知道这种自由搏击比赛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经验啊,你单纯的为我感到高兴就好!”
“柯景腾,你真的很幼稚。”
“你为什么总要否定对我很重要的事情”
“对你很重要的事就是要你自己伤害你自己吗?”
对沈佳宜来说,柯景腾办这样的比赛就是幼稚。
对喜欢自由搏击的柯景腾来说,这种比赛会让它他学到很多经验,就算是受伤也一样。
成长最残酷的部分就是,女孩永远比同年龄的男孩成熟。
女孩往往表现出比同龄男孩更好的理解能力、语言能力等。
人脑能对神经纤维进行修剪,以优化神经连接,而女孩开始这一过程要早于男孩。
在一生当中,人脑会不断对脑神经连接进行优化重组,以保证有用的连接快速通畅。
女性对脑神经连接开始修剪的时间普遍早于男性。
就是这种成熟,都会让男孩招架不住。
张若思在监视器后面喊了过,这场拍了五遍的戏终于过了。
张天艾呼出一口气,江北给她的压力实在太大,刚刚差点又撑不住。
江北过去看了眼刚才拍的这场戏,觉得也可以过了之后喊道:“准备下一场,道具组去检查一下洒水车,没问题我们拍下一场。”
因为今天晚上没有下雨,而雨中的情节只能用洒水车来来代替。
道具组检查了一遍洒水车,们问题后继续拍下一场戏。
“一,二,三,开始。”
场记板打下,江北从屋檐下走向雨中,雨滴打在他的脸上,身上,脚上。
张天爱跟了出来:“笨蛋!”
“对,我就是笨蛋。”
“大笨蛋。”
“大笨蛋才会追你这么久。”
“你什么都不懂。”
“我就是什么都不懂。”
到这,江北的戏已经完成,接下来就是张天艾哭戏的镜头。
“开始。”
在这部戏里已经哭过一次的张天艾对这场哭戏虽然拿捏得很到位,但为了剪辑的时候不出差错还是拍了三遍。
“好,过了!”
监视器后面的江北喊了过。
今天晚上还有两场戏,一场是柯景腾在沈佳宜走后靠着台阶哭得戏,一场是回来找坐在椅子的沈佳宜。
两场戏都不简单,江北和张天艾要演出分手之后各自伤心难过的场景。
哭戏对前世的江北来讲没什么难度,但对这一世的江北来讲却有些难,因为他已经年没有哭过。
酝量了十来分钟,眼睛通红的江北心情低落的说道:“好了,我们开始吧!”
镜头里,江北坐在花坛边,想到前世因为自己不够出名,女朋友离他而去的场景,眼泪不停地从眼角渗出来。
这种表演是表现派的一种,只要把存储在记忆中的场景取出来用就可以。
雨打在江北的脸上,虽然那件事对他来说很久远,但一想起来还是会很伤心。
“五年,整整五年,我整整等了你五年,你还是现在这样子,你要我等到什么时候,我也想像别人那样有大别墅住着,豪车开着,山珍海味吃着,你说你三年之内一定会实现,五年前我信了,三年时间一到,你只能在北京买一套120平米房子的首付,你又说再等你两年,我还是信了,两年过后你终于把房贷还清了,可你还是没有做到对我的承诺,我不想再等了,今天我们必须分手。”
前世的江北哑口无言的低着头,过了一会才说:“你再给我一点时间,就一年,就一年我一定会做到我当初对你的承诺。”
“呵呵!”女友自嘲的笑笑:“一年又一年吗?我把最好的五年都给了你,我已经等不起,也耗不起了!”
“求求你别离开我好吗?我不要一年,只要给我半年,我一定会给你所有你想要的。”
“放手吧,你留不住我!”
女友挣脱他的怀抱,拖着行李就要走...
他拉住了她的手,带着哭腔说:“这次我说的是真的,我也不要你给我半年,就三个月...”
女友不为所动。
“两个月,就两个月!”
女友甩掉他的手,毅然决然的走出了他的家...
他伸着手,心一阵绞痛,眼泪像不要钱似的流出来...
这是痛彻心扉的感觉。
那天晚上,他把家里所有的酒都拿了出来,靠在客厅的墙角喝着酒,想到和女友之前的美好就有多伤心。
就像此时靠在花坛边的江北,他伤心的抽泣着,好像被全世界抛弃了的感觉。
“师姐,师兄他这是真的伤心”
张天艾和张若思坐在监视器后面,他不知道江北的表演为什么那么真实,好像真的和女朋友分手之后伤心难过的样子。
“从我认识江北开始,他从来没哭过,不哭过不代表他没有负面情绪,只是他把这些负面情绪埋得很深,一般人不会看得出来...”
说到这,张若思已被江北的“表演”所感染,眼角渗出泪水。
不止她,很多人都被江北说感染,现场的气息很是压抑。
“停!”
张若思喊了停,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张天艾忙起身小跑着朝江北跑过去:“师兄,这戏过了,你可以起来了!”
江北楞楞的看着张天艾,没有说话,带着泪痕的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
此时的江北让张天艾觉得很陌生,陌生得可怕:“师兄,师兄!”
呆滞的江北认真看了眼摇着自己的张天艾,她的脸越来越情绪,直到看到她快记得哭出来才清醒过来,脸上露出一个让人安心的微笑。
“我没事,师妹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