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是吃醋的意思嘛”
老龟噗嗤一下笑了起来,“这个世界上,会对愚姐这么上心,又会吃金沐醋的,不就是木神句芒了嘛!”
“而且,这个城市是剪刀的形状。”
宛不愚淡淡开口,“不过,他来干什么”
宛不愚的话让老龟一阵哆嗦,“那个愚姐”
老龟试探性地开口,做好了被揍的准备,“都过了这么久了,你们两个之间,还有没有”
“你说呢。”
宛不愚白了老龟一眼,“怎么有?”
“说来也是,那木神句芒天天忙着他的工作,哪里能像我一样,天天陪在主人身边!”
金沐捧着脸,推开老龟,挤到了宛不愚身边,“主人你说,我好看吗?”
宛不愚捏住金沐的脸,“说实话啊,你这个厚脸皮的笑脸,和昊的臭脸比起来,确实好看多了。”
“是吧!是吧!”
金沐惊喜若狂地拍着桌子飞身一扑,将宛不愚扑在了床上。
“再不起来我念咒了。”
宛不愚倒是很久没念咒了,她不像某些人,有空没空就念咒,整的自己忠心耿耿的大徒弟头痛欲裂的。
不过话说回来,金沐也确实比那猴子听话。
“主人别念别念!我没别的意思!”
金沐捂着耳朵爬了起来,突然呲的一下,再次扑在了宛不愚身上。
“金沐!”
宛不愚冷下了脸来,刚要念咒,却看到老龟吓到苍白的脸,“怎么了?”
“蠢龙你没事吧!?”
宛不愚心里一惊,翻身而起,抱住了金沐,看到他背上,扎了一把银晃晃的长剪子,宛不愚伸手一碰,长剪子就化成了粉末飞散。
可金沐的背上被扎出了一个血窟窿,不停地流着血。
“金沐你还好吗?”
宛不愚立刻拉开金沐的衣服,温热的手掌覆盖住伤口,老龟剑指抵住宛不愚的手背,不过一会儿,伤口就痊愈了。
“愚姐,看样子没事,只是单纯的用剪刀扎了一下而已。”
老龟缓了一口气,“这一看就是木神句芒的剪刀啊,这个城市应该就是他的地盘,蠢龙啊,你还是别得罪人家的好”
“都和离了还这么护着臭男人”
金沐疼的龇牙咧嘴的,锤着地面。
“你的龙鳞不是连天雷都不怕吗!昊的剪子就能扎破?该不会是吹嘘的吧?”
宛不愚摸了摸受损的龙鳞,有些奇怪。
金沐赖在宛不愚腿上不走,趴着耍赖,嘟着嘴,“拜托,天雷算个鸡毛掸子啊?木神句芒的法器,连天雷都可以剪断,扎我一下背算啥”
“叫你觊觎自己的主人!叫你觊觎木神句芒的前妻!”
老龟趁机锤了好几下金沐,疼的他乱叫,“别把前妻前妻的挂在嘴上,谁还没有个过去啊!提什么提!提你个泡泡茶壶!”
“闭嘴你个蠢龙!再叫说不定又有剪刀飞过来!”
二人打闹着,宛不愚突然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对了金沐,你说过,你雌雄都可以的对吧?”
“是都可以啊!但是我是纯爷们儿啊!本体还是带把儿的!你想干嘛!?”
金沐捂住不可思议的地方,滚到一旁,警惕地看着一脸坏笑的宛不愚。
“你该不会让我去涩诱木神句芒吧?”
“不,你去涩诱储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