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球霸人是破突过来了,可是球呢?脚下没有,前方更没有,他转身回头,正看着伪娘正冷冷地看着他,道:
“找球呢?急啥?连球都没有就突破过来,还做一些自以为是的假动作,骗谁呢?”
下面本是一脸兴奋地欢呼的人们,突然间变得安静了下来,因为他们也发现球霸脚下没有球,只是人突破了过来,顿时傻了眼。
大家明明看到了球在球霸的脚底下,怎么一转眼就没了,眼尖的观众早就看到了伪娘脚下正踩踏着,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对方就把球给断了。
只有坐在圆桌上的光头肥仔,摆出一副不慌不忙的模样,仿佛早就预料到了结果,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岂不是要赔个精光。
恐怕全场的所有人,只有龙飞看清了球霸丢球的过程,在球霸做完假动作后,准备过人之时,伪娘用了障眼之法,不光骗过了对手,也骗了全场的观众,当然除了神识超强的龙飞。
这时的球霸当然知道让对方给耍了,脸色如变色龙般,开始一会青,一会白,突然间他大吼一声,向对方疾速扑了过去,希望能够以这样的气势让对方停顿下来,好让他有机会将球断下。
可惜事与愿违,伪娘连球带人灵活地向后一闪,顺势让对方扑了个空,而自己则是转身,将脚下的球向上一挑,直接右脚大力开出,皮球应声向一里外的球门飞去。
皮球没有划出漂亮地弧线,是一颗漂亮地平稳的直线球,直接射入网底,带起球网一阵地乱颤。
整个比赛过程,伪娘没有丝毫花里胡哨的技巧,简单利索有效,仿佛是场无对手干扰下的个人表演赛,也直接让场下九成九的下注者鸦雀无声,美梦成空,直接懊悔地低下了头。
“父亲,我们输光了!还是阿福之前得对,我们听他的就好了!”宏儿有点伤心和后悔地拉了拉父亲的衣角。
这时,龙飞张开手掌将刚兑换完的五枚球币递给了宏儿,道:“乖宏儿,我们没有输,只是分开押了而已。”
“兄弟对不起,悔不该不听你的话,对了!你也懂球吗?”大宏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但是他更好奇的是,阿福是如何知道比赛结果的。
“我以前也是一名球员,一个球技自认为还不错的球员。”龙飞想起在原有的世界当中,那不断带球队冲锋陷阵的景象。
只是梦幻大陆中的这段记忆,不知道为什么就丢失掉了,甚至识海内都莫名其妙地封闭了,连带他的幻身也无法进入,根本不知道识海内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更何谈治愈的问题。
“好啊,太好了!以后我们就可以来这里发财了,再也不用去市场沿街乞讨了,而且我还要一个月吃上一块糖。”宏儿开心地蹦了起来,原地拍着手,仿佛那块梦寐以求的糖已经被他含在了嘴里。
“大宏,靠押注为生我觉得不妥,容易十赌九输,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因为胜负皆由庄家安排,而非眼力可见。你觉得呢?”龙飞看着对面朴实憨厚的青年道。
“呃,那以后听你的就是了。”大宏在这里混了很久,算是运好的能够积攒下一栋房子。听完龙飞这些话后,觉得此路不通的话,他再无其它进财之道,不觉间神情黯然,低头摩擦起宏儿的头发。
“如果想以后生活的更好,就必须让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我想下场踢球,你们还可以跟注押我胜,这样宏儿可以吃糖了。”龙飞笑着道。
从此以后北区贫民窟内多了一个年轻饶身影,自称叫做阿福,他频繁地出入各大球档口,以踢球为生,数十场下来无一败绩,由于绿野城内的乞丐多来自北部区域,所以有人戏称他为北丐。
而那个长相俊俏,为人瘦弱单薄的伪娘,名叫阿娣。自从胜了那个球霸后,以后曾多次出现在南区的贫民窟,也是多场下来无一败绩,人送外号为南帝。
所谓的阿福既然就是龙飞,凭他的球技,在不使用元力的前提下,依然无人是他的对手,随之他的名气也越来越大,可是他的记忆仍然没有好转,渐渐他也习惯这样了。
现在宏儿一家是当地名符其实的大户一家,家中内外修葺翻新后,让左邻右舍看起来,简直就是皇帝一样的日子,宏儿得偿所愿,每都可以吃上一块甚至数块甜甜的糖。
而且龙飞也一样乐善好施,赚回来的钱财,在争得大宏父子俩的同意后,大部份都救助了贫苦的人们,虽然是杯水车薪,但依然在贫民区内得到了拥戴。
可是一些好事者们却没有闲着,私下里总是想让南帝和北丐踢上一次,看看谁到底是贫民区内的真正霸者,阿福和阿娣现在都各有着不少人气,没开踢之前双方却已经争吵了数次。
没过多久,南帝便派人给阿福下了战书,要求数日后与其在万盛堂档口一战,赌约的内容让大家很是新奇,不要一分钱财,胜者只要对方一诺千金。
自从龙飞那次暗中识破了对方女扮男装的身份后,对这位神秘者在内心里也很是好奇。
虽然对方拥有着球灵级别的修为,而龙飞则是球者巅峰,双方修为差距很大,但是踢球毕竟不是厮杀,对方不可能亮出全部修为与其争斗。
这里毕竟只是凡人居住的地方,她既然来到这里,显然上别有目的,所以思索再三的龙飞,便点头应允了这一战。
再证实双方近日将正式一战的消息后,整个三分之一绿草城的贫民们顿时沸腾了起来。
甚至一些上层势力的人物们也听到了手下们的议论,个别人出于好奇地心理,派了一些手下前去观赛,如果确实球技不错的话,可以抛出橄榄枝。
但是大数人闻讯后却不以为然,他们称这些数量众多的贫民们为“烂泥”,意味着鄙视和扶不墙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