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离止住血后,坐了半刻钟,想起空空如也的可人儿,急忙从侧门穿去她房间,想找身衣服给可人儿换洗。
衣服刚找到,司离转身便想回去。
“司离大哥,你拿默姐儿衣服干嘛?默姐儿呢?”陈皮一早来叫她老姐吃早饭,半见她没回应,以为没起床,便回去了,待吃完早饭,还没见她姐过来,便随着陈芯陈意再来看看。
哦吼,谁知道,没见着他姐,见到在翻柜子的司离大哥!
唉,真的是不看紧他们一会都不行!
“默默在我房间。她昨晚不舒服,出了身汗,我找件衣服给她换洗。”司离面不改色的完,便携着衣服跨回司家院子。
不理会呆若木鸡的三人儿。
“叩叩。”
“默默,我拿了衣服给你。”司离敲响门道。
“哦。”房间里传出可人儿软糯的声音。
司离闭着眼睛,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才重新踏入房间。
可人儿蜷缩着躺在被子里,只露出了一双水雾蒙蒙的眼睛,司离喉结一滚,不敢深看,放下衣服就退出门去。
何大夫坐在一边翻看默姐儿那本奇怪的医案,等着帮默姐儿把脉再回去。
离一离二在房门口外附在老大耳边,将李府昨晚的一切汇报给司离,“老大,你不知道,一个老爷们能尖叫到什么程度,那李刚差点吓尿,叫的比他夫人女儿还要大声,笑死我们了!”
“对了,他们还猜是萧王和姓宋的保的嫂子他们一家呢…”
司离点点头,就让他们这样以为吧。
陈默不一会儿就换好衣服,拐着肿起的脚,打开门出来。
“嫂子!”离一离二一见到陈默,脸色即变得谄媚讨好。
额,陈默不知作何反应,只能对他们点头微笑。
司离扶着可人儿走回房间桌子边,待可人儿坐在椅子上,他上前摸摸可人儿的头,“呼,高热已经退了,默默,身上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陈默看到自己打开的药箱子,和被他们翻用过的药,再看看自己肿起的脚,还有一身的烧酒味,知道昨晚自己肯定是因为破伤风引发炎症,发高烧了吧。
“没有哪里不舒服,就脚还是痛。”
“默姐儿,我给你把把脉?”何大夫迎了过来,默姐儿医术比他高,比他更知如何用药,他给她把把脉,只是让司离子放心,好把他放了,他还要赶着回去上工的啊喂!
“好。”陈默伸出手给他。
“没什么大碍了,默姐儿,你炮制的药和医案里的方法很有效啊!”何大夫摸完脉确定没事后,想起她的炮制的药和医案感叹道。
陈默庆幸自己有炮制一批药放着,不然昨晚自己肯定被烧成大头虾子了吧!
到方法?他们看到我写的医案了?居然看的懂?
哎?不是?那昨晚是男神帮我脱的衣服?擦的身?老娘这不仅仅是什么都被他看光!还被他摸光了!
啊!
还不能指责他,毕竟是为了救她的狗命,只是,男神看都看了,摸都摸了,那他今早还喷什么鼻血?
陈默想不通的看向男神。
司离看可人儿滴溜溜转的眼珠子知道她想到了什么,耳尖又是一红。
司离想,刚醒来就这么刺激,谁受得了!而且昨晚一心是为了让她降温,哪里有那么多旖旎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