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蠢妇她当真当街贿赂丁大人?还…口出狂言?”
李刚沿路回府,不用刻意去打听,街上的民众们一直在讨论着这件事,他一路下来已经将事情经过听得七七八八了。
“是的。”伙计老实交代。
“蠢妇,蠢妇!当真想死别拖累我李家啊!我看打她二十大板还是轻的!”李刚随手将桌上的杯子砸碎。
家丁们大气不敢出,唯恐自己被盛怒的老爷拿来出气!
李刚砸了一通,心里郁气消散了些,“京城还是没有回信吗?”
“没樱”家丁声回道。
李刚刚消散的郁气“腾”一声又升起来了,火过之后他不禁害怕:丁县令突然发难,是知道些什么了吗?还是受人指使?
京城怎么还不派人过来?信也不回。是京城那边太忙?还是真的恼怒不想理我们?
李刚进书房“刷刷刷”又写下一封信,交给家丁拿去信栈。
京城那边收到这封信,看到夫人惹事受难,再忙都会出手相助了吧?
李夫人被关在牢里,若是没受点折磨那是不可能的,当日就被打了二十大板,她本身就出身富贵,虽然年过四十,但保养的好,白皮嫩肉的,嘴巴又毒,不饶人,牢差难免对她出言调戏,有时还会趁机揩油。
只是她毕竟是首富夫人,犯的又不是什么死罪,上面又有人,牢差也不敢大肆动她。
“该死的丁狗官,我出去第一件事就摘了你头上的乌纱帽,再把你全家抓进大牢,一个个打几十大板,再把你几个女儿卖去妓,院,儿子卖去作倌…”
“李刚,你这个混帐,王鞍,老娘在这受苦受难,你还不赶快把我弄出去,混帐,没良心啊…”李夫人死死抓着牢笼不停咒骂,身上穿的还是前两日被抓时的华服裙裾,只是被打了板子,裙裾上沾了血,显得十分狼狈。
“吃饭了!都骂两了你不嫌累的慌啊?”衙役递了碗稀饭两个馒头进去!
“砰!”
李夫人艰难的走过去,把饭碗踢翻。
“还有你们这帮该死的混帐人,等我出去了,定叫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李夫人一边骂一边试图伸手抓住衙役衣角。
衙役无动于衷的看着她,耸耸肩,爱吃不吃,刚进来都是这样的,饿个几就老实了!
没良心的李刚正坐在春风楼慢慢品茶,陪在他身边的是他爱女思思。事情刚出的时候他是一时着急过了头,现在耳边少了那蠢妇叨逼叨,他倒乐得清希
他打探过丁县令的口风了,只是做个样子,过多两日那蠢妇就会放出来,红胭楼封个个把月也会解封,只是那被销毁的美颜膏真的要不回来了。
都怪那个蠢妇!若不是她做的太明显,给这么多人看到,哪会罚这么严重?
这次京城要怪罪也是怪罪她,不关自己的事!
正品茶呢,楼下忽然传来一阵嘈杂声。
李刚蹙眉放下茶杯,李思思见状便招来伙计,“下面发生什么事了?怎么那么吵?”
伙计苦着脸焦急道,“老爷,姐,刚刚在用餐的几桌客人忽感不适,严重的几个还上吐下泻…”
李刚拧眉,妈的,又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