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离拿过可人儿手中的盒子,很硬气,很直接道,“正常朋友的礼物当然能收啊,那我们就不客气收下啦,还劳烦萧兄待宋姑娘酒醒了,替我们谢谢她。”
南宫萧心口发胀地看着他毫不怜惜地捏着盒子的手,嘴唇张了张,却发不出一个字来。
司离像是没注意到他幽怨的表情,“他们兄妹俩都喝醉了,你们明又要赶路,那就早点回去休息吧,我和默默明还有事,就不能来送你们了…”
完,不理会南宫萧还有话没话,牵着可人儿往陈家人所在的雅间走。
南宫萧的视线直勾勾的盯着那抹离开的背影,眼底深处闪过一抹失落…
回到雅间,陈家人已经吃饱喝足,就等默姐儿回来带他们去戏楼听戏。
戏楼名叫梨园,是陶阳县唯一听戏的地方,唯一娱乐消遣的地方啊,火爆程度可想而知,票还是中午陈实去排了一个多时辰才抢到的。
票是下午酉时的,陈家人决定晚饭就在梨园解决,到时候可以一边吃饭,一边听戏嘛!
陈实抢到的票是雅间,从二楼往戏台上看,一目了然。
“这里的饭补没有泰兴楼的可口。”陈父尝了口饭菜后总结道。
陈默哭笑不得,“爹,来这里的人主要是听戏,谁会注意饭菜可不可口?”
“那我宁愿去泰兴楼,那里也有书听啊,饭菜可口又实惠,你看这里的一份瓜子都比酸菜鱼贵…”
正好伙计来上菜,听到陈父这一嘀咕,将菜重重的搁在台上!
司离掀开眼皮,冷冷看了他一眼。
上材伙计对上司离的眼神,身子哆嗦了一下。
不用司离开口,他后面再上菜都是轻手轻放了。
奶奶她们都挤在打开的窗户,听台上面的戏子伊伊呀呀,没注意这一细节。
正听得起劲,戏台上的声音戛然而止,下面传来一阵骚动。
“又是他们!”陈实蹙眉看着戏台上拉扯的几人。
“又是?他们是谁啊?”陈默看了看台上的几人,没见过,不认识。
“我中午买票的时候,遇到他们插队,还调戏姑娘。”陈实拧着眉,台下那男子一直拉扯着刚唱戏的姑娘。
那姑娘就是梨园的台柱子,月月。
月月这半个月来,被这几个纨绔子弟纠缠,纠缠内容不外乎都是些,陪我们出去宵夜啊喂,吃完宵夜然后过夜啊喂!
自视甚高的月月当然不愿意啊,明确和他们表示了自己卖艺不卖身,可这几人还是不依不饶,今更过分了,直接上台扯着人要带走!
梨园能做到陶阳县唯一一家娱乐点,里面的安保系统肯定不差,很快园主就带着打手上去将月月解救。
被掀翻在地的男子,指着园主骂道,“大胆的狗奴才,知道爷是谁吗?这娘们今不跟我走,爷我今晚就将你这梨园封掉!”
园主表示一年到头不知听了多少这些威胁的话语,作为一个有后台的园主,他何时怕过事?
他站在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瘫坐在地的男子,不屑一顾。
男子被同来的伙伴扶走了,临走时他还在放狠话,“好好好,你们给我等着!”
男子一走,月月继续上台唱戏。
陈默觉得他们刚闹那一出戏,比月月唱的还要精彩。
众人以为今这事就这样过了,在月月唱完准备下台的时候,那男子又杀回来了,并且带来了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