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皮把碗拿放回回厨房,碰到捧着碗糖水回来的大哥陈实。
“司离大哥今晚睡好早啊,刚过去他院子,想送宵夜给他的,却发现他房里的灯已经熄了,我就不吵醒他了。”
陈皮想,不,他没睡!他刚翻窗进默姐儿房里了!
“嗱,皮你把糖水给喝了吧”陈实将手里的汤圆递给他。
“”
“皮皮今晚要怀疑人生了,哈哈。”陈默想到他那惊悚的表情,就忍俊不禁。
“他刚被我吓完,转眼又看到你翻窗进来,他今晚估计要睡不着觉了。”
司离伸手抱她,“管他呢…”
他迟早得接受,早些晚些罢了。
陈默拍开他的手,转身锁好房门,关好窗户,吹熄油灯,然后脱鞋坐在床边。
一切动作自然流畅。
她的房间,不点灯,司离也能清楚熟悉里面的摆设,他将房间扫视一圈,没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东西。
“默默,”司离脸凑到可人儿面前,温热的气息拂面,带着他身上特有的清冽。
“嗯?”陈默仰头,黑暗中,看到他大概的轮廓。
“下午你藏什么了?”司离伸手捏了下她的脸,她的肌肤微凉,捏起来柔软滑腻,似一段云锦入心田。
下午?男神看到那坨丑东西了?
“没,没藏什么啊!”陈默撇开头,身子微微后仰,拉开两人间的距离。
司离起身,高高大大立在她面前,“没什么吗?我看到桌子上陈芯她们绣的荷包了…你是不是也绣了荷包?是打算要送我的吗?”
陈默:…
看到了,真的看到了!我绣的那个丑东西,肯定是不能拿来送你啊!
“没有,我才没打算送…”
等不到可人儿完,司离就势一压,将可人儿整个人压在床上,
“嗯?没打算送我?那你你打算送谁?”司离强势压住她唇瓣。
好一会他都不挪开,陈默的唇被他大肆碾揉,感觉呼吸不了,全身被他气息包裹住,在快要窒息时陈默用力推推他胸膛。
司离伸出一只手,轻易地将两只不安分的手降住。
只是当他略带薄茧的手触到可人儿的青葱玉指时。
嗯?
可人儿的手指?
怎么都受伤了?
司离忙起身将油灯点亮,他将可人儿抱在膝上,在油灯下捧着她手指看。
十只手指全都是针眼。
为什么是十只?
因为一开始陈默用右手绣,绣出来的荷包她觉得的丑,她感觉可能是右手原因,遂换了左手绣,然后…
就十只手指都光荣负伤了!
“嘶。”
陈默将手抽回,被他这样紧捏着,有点疼。
“今绣荷包弄的?”司离又将她手握住,昔日像玉笋般精致美丽的手指,不复往日莹润嫩滑,指头上针眼斑驳。
“疼不疼?”他轻轻吻了下可人儿的指腹。
十指连心啊,他的吻落下,陈默心中微微一荡,心尖似有羽毛轻轻滑过。
陈默摇摇头,想抽回手,奈何男神抓的很紧。
司离今下午看到陈芯她们绣的荷包,本来从不携带这东西的他,忽然很想要一个,很想要一个可人儿亲手绣给他的荷包。
今晚本还想开口要可人儿给他绣一个的,现在看到她受赡手,他心疼极了,什么都不想要了。